蔣彌壓下心悸,麵無表情的抽回手,沒有再看程綻。
蔣彌手上正持著遙控器,程綻笑著笑著停下來,上手拿走了蔣彌手裡的遙控器。
蔣彌以為程綻他要換電影,就沒有反應,任他動作。
可程綻卻是把投影儀關掉了,投影室裡麵霎時暗了下來,黑暗滋生密布,唯有厚重窗簾從外透過絲絲縷縷的光線,光線浮動處飄著極細微的塵埃。
視覺暫時弱了下來,觸覺和聽覺卻愈發敏感起來。
蔣彌潛意識裡能察覺到一些什麼,但他卻未曾細想過,也不想去細想,他在等著,也在放縱著。
原本兩人清淺的氣息此時卻粗重起來。
蔣彌能感受到唇間若即若離的溫熱吐息,似邀請,又似推拒。
一雙纖細的手攀上了蔣彌的肩膀,像被藤蔓交纏束縛住,蔣彌避無可避……
唯有迎接。
程綻附到蔣彌耳邊,聲音低到讓蔣彌甚至以為那隻是錯覺。
他說,“我現在是真空的,要不要試試。”
蔣彌手指骨節分明,泛著冰涼,帶著暖意,像剛剛融化的冰,讓程綻的脊梁一陣瑟縮,遍過之處,帶著顫抖。
他回,“好啊。”
蔣彌從衣擺處蜿蜒上去,程綻脖頸高昂,蔣彌張嘴用齒輕輕撕咬他的喉結,不像纏綿,倒像獻祭。
不知道是誰先吻上誰的,唇齒交纏,難舍難分。
蔣彌箍住程綻的腰,程綻繞住蔣彌的頸。
誰都不肯鬆開誰。
先前還有衣料摩挲的聲音,現在卻消失了,蔣彌的腰帶從沙發處滑到了地板上,發出聲響,卻沒人聽見。
蔣彌以為才開始會有點困難,但程綻卻是有備而來的。
一切順利的出乎意料。
程綻被那股戰栗刺激的微微瑟泣,蔣彌以為他有點難受,上半身想直起來,卻被程綻伸手一把推倒,重新躺在沙發上。
在黑暗之中,程綻眼角嫣紅掛淚,舌尖卻舔了舔唇,嘴角勾起,淺色眸子間一片混沌,像是會使人泥足深陷的沼澤。
而蔣彌就是那個深陷沼澤不可自拔的人。
——
等結束的時候,程綻身子有些癱軟,卻還是不肯鬆手。
蔣彌沒有辦法,就把人帶到了浴室一起清理了一遍。
兩個小時後,兩人皆是被熱氣熏的麵色潮紅,實在是呆不下去了,蔣彌抱著程綻走了出來。
蔣彌讓程綻坐在床上,然後給他吹乾了頭發。
程綻眯著眼睛,任蔣彌動作,像一隻乖順的貓兒,過了會,蔣彌關掉吹風機,揉了揉他的頭發,發現已經乾了。
蔣彌看向程綻,“現在要休息一會嗎。”
程綻其實還沒有完全饜足,但想著今天是周末,晚上還有時間,休息會未嘗不是件好事,就答應了下來,就朝蔣彌伸出手,“好啊,一起睡。”
蔣彌現在並不太困,但是程綻都這麼說了,他就和程綻一起躺了下來。
程綻靠在他的懷間,蔣彌攬著他,頭腦卻出乎意料的清醒。
他以前自我感覺是一個比較有底線的人,卻從沒想過自己的自製力會那麼差,竟然就那麼半推半就的就從了。
現在想想還有有點難以置信的感覺,甚至覺得就像是做了一場夢。
但懷裡的溫暖卻是真實的,想到這裡,蔣彌吻了吻已經睡著的程綻卷曲的發頂,原本以為自己肯定睡不著的蔣彌過了會卻漸漸閉上了眼睛。
程綻卻在此時睜開了眼,凝視著蔣彌沉睡的眉眼,抬頭吻了吻蔣彌的喉結,眼中泛著沉淪的暗色。
究竟是誰獻祭了誰,猶為可知。
作者有話要說:第一個世界差不多要結束了,關於下一個世界我有兩個腦洞。
1.西域進貢聲惑buff人魚攻&陰晴不定瘋子暴君誘受(小聲bb,我有想過寫人魚攻&太監受的,怕你們雷)
2.武力值MAX長尾巴耳朵狼妖攻&偽高嶺之花師尊誘受
大家喜歡哪個的人多,我就先寫哪個
哈哈哈哈哈,快樂就這麼的簡單,大家都出來說說啊,everybody嗨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