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意晚又是一腳飛過去,惡狠狠道:“不僅看,還能
踢,再惹我把你那玩意兒廢了!”
顧忱下意識護著那地兒:……
良久後,顧忱幽幽道:“阿晚你長歪了。”
趙意晚冷哼一聲,重重喘了幾口氣。
沒力氣跟他鬨了。
“休戰,說正事!”
顧忱防備的看了她一眼後拿了一個軟枕擋在腿間,才緩緩道:“要問什麼,放!”
趙意晚:……
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算了,現在打不贏。
“鷹刹在哪。”
顧忱老神在在的道:“被我扣在營帳了。”
“親兵呢。”
“編在我營了。”
趙意晚頓了頓。
“營帳在哪。”
顧忱:“再走十二個時辰就到了。”
趙意晚鬆了口氣,又道:“人沒少吧。”
顧忱得意的揚了揚眉:“有本將軍在,誰敢動他們。”
“不過幸虧本將軍去的及時,要再晚一點他們墳頭草都得有你那麼高了。”
趙意晚斜他一眼。
這是損她矮?
心裡最後一塊石頭終於落下,當宗人令告訴她顧忱親自去邊關捉拿她的親兵時,她便明了是趙翎動了手。
她清楚顧忱的能力,隻要他插手趙翎便很難得逞,但此刻聽顧忱親口證實,她提起的一顆心才真正落了地。
“說吧,怎麼感激我?”顧忱用手撐著臉,笑的跟個狐狸精一樣。
另一邊臉上那排牙印格外顯眼。
趙意晚輕嗤,還沒開口又聽顧忱很是輕浮的道:“如今你被全城通緝,想來身上也沒什麼值錢的東西,不如以身相許如何?”
大將軍眨著一雙勾人的桃花眼眼巴巴的瞪著答案。
“連個賜婚聖旨都求不來,還想讓本宮以身相許?”蛇掐七寸,趙意晚一向知道怎麼刺激顧忱。
果然,顧忱瞬間變了臉,將懷裡的軟枕一把砸在趙意晚身上,吼道:“要點臉吧你,一邊慫恿我去求賜婚聖旨,一邊跟子鈺說不許答應,這世上怎麼有你這麼……這麼欠的人?”
子鈺是先皇的字。
“噗!”趙意晚笑的花枝亂顫:“顧妖精你有病吧,這種話你竟也信。”
許是一同長大的原因,她與顧忱很相似,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是同一類人。
打架還行,若說成婚,那她寧願終身不嫁。
他們要是成
婚了,府中恐怕還得擺個擂台,雞毛蒜皮的小事都得打一架才能解決,哦不,不用雞毛蒜皮的小事,他們有可能看對方一個眼神不對都得乾起來。
趙意晚越想越樂:“顧妖精,你說說你當初是抱著什麼心態去向皇兄求賜婚聖旨的?”
顧忱哪能不知道趙意晚在想什麼,瞪了她一眼後,打開折扇輕搖,騷裡騷氣的道:“主要是聽西月樓裡的姑娘說,夫人皮相好,生的孩子才長得好。”
“所以,我便想著,你生的好看,我也好看,我們生出來的孩子……啊趙小屁!痛!”
“趙小屁你放手……不是,放腳!”
趙意晚咬著牙狠狠踩在那雙華靴上,還使勁的來回轉了幾圈。
“你信不信,我讓你這輩子都生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