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一位絕色郎君。”
風傾眼神一緊:“在何處,何時見的。”
這男子是普通百姓,原本他隻是在與身邊同伴議論,卻不想被這錦衣衛聽見了,於是便不由分說的將他拽了過來。
“這是攝政王,將你剛才說的一字不漏的說出來!若有半分欺瞞,拿你是問!”那錦衣衛厲聲道。
那錦衣衛麵上看著狠辣,心裡卻已是一片驚濤駭浪,他還沒有完全消化他剛剛聽到的消息。
男子一聽這是攝政王,當即嚇得要往下跪,卻被風傾一把抓住:“好好回話。”
“是,是是。”男子抹了把額頭的冷汗,顫顫巍巍道:“小人,小人是在東羽街儘頭見過那位郎君的,當時……當時正放了榜,許多人擠在一處,但是……但是那位郎君著實好看,他一出現便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慕連皺眉:“你是說,在榜下見著的?”
男子又擦了把汗水,小心翼翼的點頭:“是……是的,不止小人見著了,許多人都瞧見了。”
風傾眉頭一凝,有什麼東西自腦海裡一閃而過,快的他還來不及抓住。
“人呢,後來去了哪裡。”
中年男子低著頭,半晌不敢回話。
人被長公主帶走了,這要他怎麼說啊。
錦衣衛指揮使皺眉,厲聲吼道:“說!”
中年男子嚇得身體一顫,咬咬牙,閉上眼睛一鼓作氣道:“長公主殿下將他帶走了,而後長公主府大門緊閉,小人沒再看到他出來。”
空氣突然安靜。
連呼吸聲都清晰可聞。
風傾臉上說不出是什麼神色。
總之是一言難儘。
錦衣衛指揮使閉上嘴,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今日都城皆知,長公主去了榜下捉駙馬,且還帶了一位郎君回府。
誰特麼能想到,這帶走的竟是南國皇帝!
嗬……長公主還真會挑人!
錦衣衛指揮使長長呼了口氣,夜色已經深了,人卻還在長公主府,所以,怎麼辦呢?
慕連臉色變了又變,好半晌才喃喃道:“所以,我南國陛下是被長公主在榜下帶走了。”
中年男子雙腿一軟,什麼?
那是南國皇帝?!
“嘶……來來來,你詳細說說,你們長公主帶走的那位郎君具體長什麼模樣。
”
慕連眼裡放光,興致勃勃的扯著那中年男子問。
中年男子此時腦袋已是一片空白,耳邊一直回響著慕連那聲南國陛下,不知不覺間,竟將心中所想念叨了出來:“我的天,長公主這是把南國皇帝帶回去做駙馬了。”
風傾:“……”
錦衣衛指揮使:“……”
慕連挑眉,看著中年男子的眼神愈發溫柔,他從懷裡掏出一錠銀子在中年男子眼前晃了晃:“告訴我,那郎君長什麼模樣。”
中年男子被銀子的味道晃醒,穩住心神仔細回憶道:“那位郎君是小人這輩子見過的最好看的郎君,仙君下凡都不過如此。”
風傾深吸一口氣,臉色黑的可怕。
慕連皺眉:“本世子可不相信你們的眼光,就剛剛那個,還說容貌極好呢。”
“你仔細想想,那位郎君有沒有什麼特彆之處,對了,穿的什麼衣裳,麵部可有什麼明顯特征,”
中年男子忙道:“那位郎君穿著一身白衣,腰間掛了一塊黃色玉佩,圖案似乎……是鳳凰,哦對了,還拿著一把扇子,像是玉做的。”
慕連神色逐漸歸於平淡:“還有麼。”
中年男子皺眉,似在仔細回憶,片刻後猶豫道:“小人當時離長公主的軟驕比較近,那位郎君彎腰進軟驕時,小人好像看到了他耳後有一塊紅色。”
慕連一怔。
“一塊紅色?”
“是的,但是是什麼小人沒看清。”
慕連眯起眼:“可是在左耳。”
那男子仔細回想後道:“是。”
半晌後,慕連將銀子塞給那中年男子,幽幽道:“陛下今日確實身著白衣,腰間掛著一塊圓鳳玉佩,那把玉扇陛下從不離身,且左耳有一塊紅色胎記,形似桃花花瓣。”
空氣再次凝固。
如仙君下凡,圓鳳玉佩,玉扇不離身,左耳的紅色胎記。
嗬……
全對上了。
這男子不可能說謊,據他所說,當時看見的人不少,隨便找人一問便是真假。
所以,被他們的長公主帶進府中的那位郎君,十有八|九就是南國陛下。
“攝政王,所以,我南國陛下是被你們的長公主帶走了。”慕連不笑時,那雙狐狸眼透著縷縷寒光。
風傾深吸一口氣,淡淡道:“
所以呢。”
早知那人是南國皇帝,他就是把那朱紅的牆炸了,也會進去阻止。
慕連冷笑:“我南國陛下光明正大求娶你們長公主殿下,你們一邊不給個痛快的說法,另一邊,卻將重傷之下手無縛雞之力的陛下帶進了長公主府,緊閉大門,一夜未歸。”
“嗬……”慕連哼了聲:“這是想做什麼呢。”
風傾覺得胸腔裡的鬱氣越來越多,壓的他喘不過氣。
他也想知道,阿晚把人帶回去到底做了什麼。
“本世子剛剛就說過,若是陛下被人碰了一根手指頭,必要跟你們清算到底。”慕連說的一本正經,絲毫不心虛。
錦衣衛指揮使一臉菜色的看向風傾,這怎麼搞,按理說,那麼大個活人長公主能把他怎麼著。
可是,重傷手無縛雞之力,這……被強迫的話,倒也說得過去。
不對,錦衣衛指揮使晃了晃腦袋。
重傷手無縛雞之力那也是個男人啊,這還指不定是誰吃虧呢!
他是鬼迷了心竅不成,竟被這慕世子帶偏了!
“陛下登基不久,後宮空置不說,連通事宮女都不曾有過,今日,陛下無事便好,可若是沒了清白,嗬……你們想好怎麼賠吧。”
錦衣衛指揮使風中淩亂:“……”
什麼玩意兒,清白之身?
錦衣衛指揮使懷疑的看向慕連。
你在說什麼鬼話,南國皇帝做了那麼久的太子,如今又是一國之君,還沒有過女人,唬誰呢。
對於錦衣衛指揮使無聲的質疑,慕連聳了聳肩:“陛下是不是清白之身,或許你可以去問問你們的長公主殿下。”
慕連的聲音不大不小,卻剛好夠在場圍觀的所有百姓聽見。
眾人耳朵拉的老長,一個字都沒錯過。
這話有道理,南國皇帝是不是清白之身,長公主殿下應該最清楚。
如果,已經睡了的話。
風傾氣的腦仁作疼,甩了甩衣袖大步離開,他是瘋了才在這裡聽他討論清不清白!
錦衣衛指揮使又晃了晃腦袋,這已經不在他的管轄範圍之內了。
慕連眼疾手快的拽住錦衣衛指揮使:“你走什麼,這事我們沒完!”
對方再瞎掰亂謅,好歹也是南國唯一的尊貴的世子爺,錦衣衛指揮使不
敢將人甩開,隻得客氣的道:“這古話說一個蘿卜一個坑,這怎麼賠,隻得去找長公主殿下。”
慕連:“……”
“你的古話說的真好。”
那明明是一人做事一人當。
錦衣衛指揮使陪笑:“客氣了。”
慕連:“……”
次日,這夜的離奇事件已在都城瘋傳。
皆說長公主殿下榜下捉駙馬,卻無意中搶了南國皇帝,還毀了人家的清白。
而在這之前,南國皇帝還遞了文書求娶長公主,所以依此看來,兩國好事將近了。
作者有話要說:賀清風:晚晚,一人做事一人當,你怎麼對我負責。
趙意晚:……是你自願跟我走的。
賀清風:可傳言不是這麼說的。
趙意晚:……本宮遇上仙人跳了?
慕連:請給我一座奧斯卡獎,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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