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蕭然來到冷逸麵前,抬手晃了晃,“冷大人,不想解釋解釋?”
“咳,是冷某的錯,姑娘想冷某怎麼做,才可賠罪。”
“賠罪?”
“姑娘但說無妨,隻要冷某能做到。”
哼,葉蕭然冷笑,圍著冷逸打量起來,這人生的倒是金貴,都這樣了,骨子裡還透著股京城公子哥氣。
“好說好說,你跟我來。”
勾勾手指,示意他跟上。
哞!牛棚外,葉蕭然捧著一把乾草,老牛伸出脖子,吃著正歡。
“葉姑娘這是,要我幫你喂牛?”
“你會麼?”
麵對葉蕭然的挑釁,冷逸身體力行,熟練的抓起一把乾草,這不和喂馬差不多。
小樣彆得意,你姑奶奶我是這麼良善的人嗎,老娘可記仇著呢。
葉蕭然微笑著,打開牛棚的柵欄,努努嘴,“冷大人,請吧。”
冷逸皺眉,“這是何意?”
“冷大人,日上三竿,地裡的菜正旺著呢,正是施肥的好時候,可偏又不巧,手受傷了,就隻能勞煩冷大人您嘍。
“你,你想讓本官去陶牛糞!”
“嗯哼,有什麼問題嗎?”
“你!”
冷逸一靠近,葉蕭然立馬後退,捂著手腕裝起來。
“啊~手好疼,好疼。”
冷逸咬牙,“算你狠。”
挽起衣袖,隨手找來把鏟子,彎腰進去,專屬於牛棚的味道直衝鼻腔,熏的冷逸憋紅了眼。
“筐在這,記得多掏點,不然地裡不夠用的。”
葉蕭然看著冷逸敢怒不敢言的樣子,心裡彆提有多高興,有種小人得誌的感覺。往日高高在上的首輔大人,居然在這陶牛糞,說出去誰敢信。
一會的功夫,冷逸就提著筐牛糞走了出來,衣擺和鞋麵臟兮兮的。
“這些夠了吧。”
“夠…太夠了…”葉蕭然沒憋住,笑了出來。
冷逸臉越來越黑,“地在哪?”
葉蕭然笑著,“那邊,我帶你去。”
日落,二人回到客棧,冷逸不發一言,沉默上樓。
“來!吃飯嘍吃飯嘍。”
張嬸把湯端到桌上,招呼著吃飯。
“張嬸我來幫你。”
“哎哎哎,葉妹子你坐,手都還包著呢,就差幾副碗筷,我去拿就行。”
王叔剛回來,放下漁具,喝口茶的功夫,就又起來忙活了。
葉蕭然有些不好意思,就手崴了,哪就那麼金貴。
“沒事,一點小傷而已,另一隻手又不是不能動。”
“哎呀葉妹子,放心讓你王叔來,你出去等著就行了。”
葉蕭然還想堅持,一隻手從身後伸了出來,“我來吧。”
“你是?”王叔皺眉,一拍腦袋,“哦,你是昨天那個,暈門口的小夥子吧。”
“是我。”
“嘿嘿,小夥子長的挺俊啊,就是身子骨不太硬朗,昨天大夫來給你瞧,說你身子挺虛啊。”
王叔特彆自來熟,上前拍拍冷逸的肩。
“小夥子,跟哥說,是不是不學好,三天兩頭跑去逛窯子?”
冷逸默默挪開一步,拉開距離,“並非,隻是受了些內傷罷了。”
葉蕭然轉身,肩膀笑的一聳一聳的,這村裡的大夫哪知道內傷,硬是把內力受損,看成了體虛。
“王胖子!你擱外頭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