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係統!”
“好好好。”
“雲景,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吃這個藥的?”
雲景愣了一下。
“十歲的時候,那個時候葉夫人,也就是夫人的生母去世,沈相重新請了大夫幫您看病,開了這個方子。”
“嗯。”
“夫人怎麼會想起問這個?”
“沒什麼,就是突然想起,發現自己不記得了。”
沈棠安擺手,讓雲景幫他整理睡亂的頭發。
“下午有看見將軍嗎?”
“一直在書房沒出來過。”
“嗯,晚膳什麼時候好?”
“也快了。”
頭發也梳理好了,雲景扶著沈棠安走到前廳,正好端菜上來。
鬆照站在一旁看著,但沒見到江懷澈。
“鬆照,將軍還在書房嗎?”
鬆照看到沈棠安,先行了一禮。
“剛有幾位將軍的同僚過來,邀請將軍去喝酒,將軍推脫不了,命我在此處等著告訴夫人。”
“嗯,你去將軍那吧,有些照應。”
“是。”
吃完飯,沈棠安回了臥室,他讓雲景在外麵給他買了幾本小說,打發時間。
沒想到這小說還挺有意思,這本《將軍輕寵美豔庶子實在體弱》,應該寫的是他。
就是他真的沒有這麼禍國殃民,什麼陣前嬉戲,花間打鬨,看得沈棠安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沈棠安也不打算等江懷澈回來,吩咐雲景把院子門關上,洗漱完躺到了床上,借著床邊的燭火慢慢看。
“不對啊,199,你之前都可以放電視,現在為什麼不能?”
“那是基於原世界有的東西,現在沒有電視,所以不能看嘍。”
“行吧,江懷澈在哪裡喝酒?”
“醉仙居啊,這可是個好地方。”
“那種?”
“對。”
“吃好的不帶我,咱能不能偷偷去?”
“你這小身板也玩不起來啊。”
“抓jian啊。”
“你還是躺著吧。”
沈棠安撇了撇嘴,穿鞋打開門。
“夫人怎麼起了?夜裡風涼。”今日是玉酥值夜。
“無事,你去把門鎖了就去睡吧。”
“這……這將軍還沒回來。”
“有事我擔著,你去鎖,今日也不用值夜。”
酥快步走過去把門閘落下。
“去睡吧。”沈棠安也關了門,吹熄了燈,躺回了床上。
“玉酥?你怎麼回來了?”雲景還未睡,借著燭光在繡帕子。
“夫人叫我把門鎖了,讓我不用值夜。”
“這……”雲景愣住,這才幾天,要是夫人真惹將軍生氣,那可就遭了。
“我看夫人那樣子是有把握的,我們也不用太擔心。”
“也是,早些睡吧。”
江懷澈還在那邊喝酒,鬆照將信件給陸子胥後,不知為何幾人突然登門。
走到書房就要將江懷澈架走,江懷澈一人給了一拳,然後被拉到了醉仙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