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喝完這些我就回去了。”
“唉,將軍成婚之後是越來越不關心兄弟幾個了,喝個酒還要約法三章,唉!太令兄弟們痛心了!”秦兆輝捶著胸口,又灌下去一碗酒。
“成婚之後是和你們這些一個人呆著的有區彆,陸子胥你彆偷偷點姑娘進來。”
江懷澈喝了一口,拉著陸子胥的後衣領把他扯了回來。
“澈哥,你不要,咱們還要啊。”陸子胥還想再掙紮一下。
江懷澈一個眼刀過去,陸子胥立馬坐好喝酒。
但姍姍來遲的楊皓白領了一排進來。
江懷澈放下碗,起身想走。
秦兆輝和陸子胥立馬拉住他,“姑娘們不過來你這不就行了,關心關心兄弟們吧,一個個孤苦伶仃。”
楊皓白縮著脖子坐到了離江懷澈最遠的地方。
“哎呀,鬆照坐上來,彆老站在後麵,咱們都認識多少年了。”
“還是要有些分彆的。”
“你說這話我就不愛聽了,坐過來坐過來。”秦兆輝直接走過去拉著鬆照坐到自己身邊,給他倒了一碗酒。
“來!不醉不歸!”
秦兆輝喝到興處都不用碗了,端著酒壇喝。
陸子胥摟著姑娘,聽到秦兆輝這麼有興致,也舉著碗喝了起來。
楊皓白也不縮著了,站在中間和姑娘們跳起了舞。
鬆照連忙回到江懷澈身後,他要是醉了那就慘了,他還得帶他家將軍回去呢。
“將軍。”
“怎麼了?”
“晚膳時夫人好像不太開心。”
江懷澈愣了一下,看到眼前喝瘋了的一群人。
“你在這等他們喝完,我先回去。”
這下輪到鬆照呆住了,“啊?是。”
其他人見江懷澈想走,連忙過去拖住他,但幾個醉鬼的力氣哪比得上江懷澈這個清醒的人。
三下五除二就把他們丟了回去。
醉鬼也不在意,繼續喝。
江懷澈回到府邸,走到院前,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然後發現門打不開,想了想,打算爬牆。
屋子裡沒有開燈,看起來應當是睡了。
江懷澈剛爬上牆頭,就感覺有箭襲來,迅速彎腰躲過,但又有人直衝麵門,幾支箭破空而來。
江懷澈拔出腿上纏著的短劍,擋住那人的攻勢,又將衣袖一卷,直接將那幾支箭卷入袖中甩出。
“將軍!”那人看到江懷澈的臉,急忙收回箭。
暗處使箭那人也跳出,跪下告罪。
“你們做得很好,繼續警戒。”
江懷澈擺擺手,跳下牆,進了耳室。
等把身上的酒氣洗掉,江懷澈才進了臥室。
借著外麵的月光,江懷澈能看清床上的情景。
沈棠安睡在裡側,外側的薄被擺放的端端正正。
江懷澈走過去揪了一下沈棠安的臉,這就睡了?
直接連著被子抱住,將那床薄被展開蓋住兩人。
沈棠安做夢都感覺熱氣騰騰,還有種氣喘不上來,被綁住了的感覺。
猛地就是幾聲咳嗽,咳得腰都拱了起來。
江懷澈也清醒了,連忙喊人,下床給他倒了杯水。
喝水之後好多了,外麵的雲景聽到咳嗽聲也趕忙去熬藥。
沈棠安看到蓋在自己身上的被子就知道為什麼熱了。
現在時間還早,是江懷澈差不多要去上朝的點,看沈棠安也緩了過來,走到耳室洗漱換了朝服。
藥熬的時間長,江懷澈去倒了點溫水給沈棠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