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安拿下來,問了鬆照一句好看嗎,鬆照自然是誇獎。
將這隻簪子買下,還挑了幾隻新花樣的。
也就回了府,府裡還是那副模樣,但天色晚了下來。
沈棠安吃完晚膳,躺在躺椅上看著天上的星星。
“你說夫人是不是想將軍了?”
“肯定是啊,你看夫人什麼時候發過呆,還看著天。”
“這才成親沒一個月,將軍就走了。”
“這有什麼辦法,咱們現在主要就是照顧好夫人。”
“是。”
沈棠安聽的清楚,是鬆照和玉酥,他們兩個什麼時候聊到一起了。
沈棠安睜開眼環視著院子,又沒看見雲景。
“玉酥,雲景呢?”
“雲景去花園了,夫人。”
“嗯。”
夜裡涼,也有些起風了,沈棠安乾脆回了屋裡。
夜裡睡著的時候,突然聽到一陣刀劍相交的聲音。
沈棠安默默握緊藏在枕頭下的短刀,盯著門外。
院子裡的燈籠亮了起來,聲音逐漸嘈雜。
“夫人,你沒事吧?”是鬆照。
沈棠安走過去打開門,將短刀貼在手臂上,看到是鬆照,外麵還有侍衛在收拾。
“幾個?”
“五個,越來越多了。”鬆照確認沈棠安沒受傷,也就幫著一起去處理院子裡麵的人了。
沈棠安垂眸看著院子石板上的血跡,這是第三次。
從江懷澈去到山州,府裡已經來了三批刺客。
第一次就一個人,應該是來打探情況的。
第二次三個人,第三次五個人,也就是現在。
歎了口氣,關上房門躺了回去。
一覺睡到天亮。
刺客的情況沒有跟彆人說過,但現在人數變多,雖說有江懷澈留下的人在暗處,但是怕死啊。
讓鬆照去聯係了陸子胥,約在了千味樓。
這次沈棠安沒戴帷帽,直接坐馬車到了千味樓。
陸子胥倒是低調,提前到了沈棠安訂的廂房。
“夫人。”
“陸副將,今日約你來是為了將軍府最近出的一些事。”沈棠安走到窗邊看了眼外麵的情況,關上窗。
“夫人但說無妨。”
“將軍府晚上遭遇了幾波刺客。”
“刺客?!”陸子胥騰地一下站起身。
“是,好幾個晚上了,雖說已經被處理掉,但如果後麵還會來的話。”
“之前那些刺客都死了嗎?”
“嗯,在將軍府的地窖裡,不好處理。”
“我跟夫人回去看看。”
“不,先吃完飯,晚些時候再來。”沈棠安搖搖頭,他不想打草驚蛇。
“夫人說的是。”陸子胥也反應過來,他肯定是被將軍洗腦了,要不然怎麼這麼衝動!
兩人吃完飯,沈棠安先離開,陸子胥繼續坐了一會才走。
後麵先回了他們現在在京城的居所,帶著秦兆輝去了將軍府。
沈棠安在前廳等他們。
“夫人。”
“走吧,去看看。”沈棠安也不客套,直接帶著他們往藏人的地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