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幾個已經是死了幾天了,味道有些重,沈棠安那帕子捂住嘴,跟著一起下去。
陸子胥在檢查他們身上的東西,皮膚上是否有紋身。
“之前府裡的侍衛搜過,沒有攜帶什麼能辨彆身份的東西。”
沈棠安皺著眉頭,盯著地上橫七豎八擺放著的屍體。
陸子胥找到了紋身,將九個人翻了個身,都在後背。
三人站在旁邊看著,沈棠安覺得有些眼熟,但不記得在哪裡看到過。
“夫人,可能還需要些時間,您讓鬆照給我們送些筆墨。”
棠安知道是要支開他,也就直接出去了。
吩咐鬆照送去筆墨,沈棠安回了房間。
身上的氣味有些重,還去洗漱了一番。
沈棠安坐到榻上看著桌上的花,他好像記起在哪裡看到過了。
走到江懷澈常坐的那一邊,打開櫃子,裡麵有幾張紙。
沈棠安看到上麵都圖案,跟剛剛那些人身上的一樣。
但和其他幾頁紙上的又有些不同。
紙質也不同,幾張上麵圖案有些糊的紙張更柔軟,而更加清晰的那幾張紙張相對糙。
也看得出新舊。
沈棠安猜想,糊的那幾張是之前獲得的情報,清晰的那幾張是最近畫的。
也就是說江懷澈最近也遇到過這些刺客,最有可能的就是果林那次。
沒想到還把事情給串起來了,,江懷澈拿過來這些紙張的時候也正好就是果林刺客之後。
沒想到還真是陰魂不散,果林那次沒得手,怕是江懷澈那邊也可能會有危險。
沈棠安立馬寫了一封書信告訴江懷澈,讓鬆照加急寄出去。
“安啦,江懷澈沒危險的。”
“嗯,我就是提個醒。”
“哼哼,你不相信我。”
“我拿什麼相信你,上次的迷香,上上次的藥?”
“嗚嗚嗚嗚嗚。”
但江懷澈那邊確實沒有危險,山州的知府被江懷澈發現與山匪勾結,直接把他關進了大牢,撤了職。
而山州民眾見大將軍如此氣魄,也都積極配合,剿匪很是順利。
沈棠安看著話本,到晚上也沒等到陸子胥的答複,但今夜沒有刺客。
——
“我們待了快一個月了誒。”
“是嗎?”
“是啊,第一個世界也才半個多月。”
沈棠安躺在搖椅上曬太陽,雲景洗了些水果放在旁邊的小木桌上。
“雲景,最近很少看到你。”
“奴近來在花園幫忙處理花草,請夫人恕罪!”
“不是怪你,隻是你是我帶過來的,總歸是要在我身邊待著。”
“是,奴知曉。”
沈棠安吃了顆提子,懶洋洋地閉上眼。
陸子胥是在午膳前過來的,沈棠安乾脆讓他邊吃飯邊說。
“我們去查過了,是想來偷將軍的密信,將我們身邊的人放下了在夫人這,夫人放心。”
“嗯,謝謝陸副將,費心了。”
“沒事沒事,將軍走的時候說過讓我好生照看。”
“還是要謝的,今日怎麼沒看見秦參將?”
“他去城西了。”
“下次有時間過來吃飯,我一個人在府裡也沒人聊天。”
“好,下次我們幾個一起來。”
“對了,最近聽說清梧公主和楊副將訂了親事,但楊副將不是和將軍一起去剿匪了嗎,這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