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景?!”
“對。”
“她不是……你怎麼不告訴我?”
“有些答案是有限製的,隻有當宿主解鎖到一定程度才可以說出來,我也是現在才知道嘛……”
“好吧,我錯了,對不起,原諒我!”
“行吧行吧。”
“那這秦兆輝怎麼辦?城門那邊怎麼了?”
“這人沒事,但是黎國在攻城。”
沈棠安穿上衣服,走到門外,地上躺了幾個人,沈棠安看了一眼,都是被迷暈的。
把人一個個都拖到了屋裡,關上門窗,加上炭火。
華秀走了應該不會回來了,但是……
“你不是說外麵的人是殷瞻嗎?”
“是啊,不過華秀進來之後他就走了,應該是察覺到秦兆輝過來了吧。”
“這殷瞻,和雲景認識?”
“這個我也不太清,我也沒有消息。”
“好吧。”
沈棠安坐在桌旁,給自己倒了杯水。
看著地上躺著的人,拿起水壺潑了上去。
那幾人睜開眼,看見沈棠安,都跪了下來。
“夫人,屬下罪該萬死!”
“沒事,秦兆輝剛中藥,水潑不醒,還得麻煩你們戒備一下周邊了。”
“是。”
幾人謝了沈棠安的赦免,站在房間四周警戒起來。
安穩度過了這個晚上,江懷澈是第二天早上回來的,臉上都是灰,身上的甲胄也破破爛爛,有燒焦的痕跡。
推門進來看見地上躺著的秦兆輝,江懷澈快步走到床邊,沈棠安還在睡。
江懷澈鬆了口氣,出了門,把幾個暗衛喊了下來。
詢問昨天晚上的事,幾人也都跪著,不敢抬頭。
“夫人既然不責罰你們,那就仔細看著,彆在發生昨天晚上的事情。”
“是。”
江懷澈擺手,幾人也就回到自己的位置,繼續戒備。
進去看了沈棠安一眼,走到營帳去士兵洗澡的地方洗漱完,回到屋裡躺到了沈棠安旁邊。
沈棠安轉過身抱住他,閉著眼睛摸著他的臉。
“你還刮胡子了。”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沙啞,沈棠安把頭埋進江懷澈懷裡。
“嗯。”
沈棠安又睡了一會,但很快又醒了。
睜開眼看著江懷澈,拿手描摹他的眉眼。
手被抓住,“睡醒了?”
“嗯,你再睡會。”
“棠棠陪我。”
“好。”
沈棠安睡不著,就看著江懷澈。
江懷澈昨天一晚上沒睡,現在倒是睡得很熟。
沈棠安躺著,和199聊著天。
“這都兩個多月了。”
“還有多少生命值?”
“8935。”
“有點少,等下,你不會拿我這個世界剛獲得的生命值交的吧?”
“優先扣款設置的是現有的生命值,嘿嘿。”
“給我弄成扣之前的!”
“好滴。”
“你一點都不勤儉持家。”沈棠安指責199。
“錯了,原諒我。”
“哼。”
沈棠安有些餓了,看著熟睡的江懷澈,悄悄鬆開從他懷裡挪出。
雙手撐著江懷澈兩側,剛準備跨出去,江懷澈就睜開了眼。
沈棠安看著身下睜眼看他的江懷澈,想挪出去卻被攬住腰趴在了江懷澈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