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城這邊也在緊鑼密鼓地製作火藥,江懷澈也忙地腳不沾地,時不時還要應付黎國那邊的偷襲。
沈棠安每天就坐在營帳裡,有時候是跟鬆照聊天,但大部分是跟199在討論後續的發展。
“他們什麼時候開打?”
“應該就這幾天。”
沈棠安聽著外麵的操練聲,自己心裡也不由緊張起來。
這一天終究還是到了,沈棠安自起床就有些不安,幫著江懷澈穿好盔甲,眉頭就沒舒展開過。
“我心裡總覺得不舒服。”
“沒事,你忘了我們也有那種武器了?”
沈棠安抿了抿嘴,沒說話。
江懷澈湊過去討好似的親了他一下,“放心。”
“保護好自己,我等你回來。”
“好。”
江懷澈出去,鬆照,還有上次那幾個見過麵的暗衛都現了身,守在四周。
黎國選擇在這個時候進行攻打,除了有殷瞻的緣故之外,還是國家資源缺少。
沈棠安爐邊,指腹摩挲另一隻手的手背,心似乎被狠狠揪住,無法放鬆。
這場戰役持續了一天一夜,沈棠安沒睡,睜著眼睛數著時間。
“宿主,殷瞻死了。”
沈棠安聽到這句話還有些懵,“他怎麼會……”
199搖頭,“隻說死了,沒說原因。”
外麵的風呼地灌進來,沈棠安抬眼望去,是鬆照。
“怎麼樣了?”
鬆照似乎有些為難,站在那,眼睛發紅。
“怎麼了?”沈棠安突然感覺喉嚨一緊,聲音逐漸啞了起來。
“險勝,但是,將軍失蹤了。”
鬆照吸了吸鼻子,最終還是忍不住,跑了出去。
沈棠安呆坐在椅子上,眼睛失神地盯著門口,淚不自覺地流了下來。
“199!199,江懷澈呢?”
“沒死沒死,你彆急,他就是被炸得比較遠,沒死!”
“我去找他。”
沈棠安立馬起身帶上帽子,幾個暗衛見狀,連忙走到門口攔住他。
“夫人,將軍說過,不能讓你出去冒險。”
沈棠安沒說話,心裡盤算著溜出去的概率。
“係統居家迷藥,隻需一百生命值,藥到人倒。”
“買,從之前的生命值裡扣。”
沈棠安作勢回去,卻突然捂住嘴轉身把迷藥撒了出去。
幾人倒下,沈棠安剛準備繞過他們出去,腦子一轉,把他們的衣服脫了自己穿上。
他的衣服都是顏色明顯的那種,這幾人的黑衣明顯比他的更容易隱藏。
把臉捂住,戰役剛消,大家也沒心情去觀察彆人,也就這樣讓沈棠安溜了出來。
“等下,右轉,對對,繼續走。”
沈棠安按著199指路走上了山,在裡麵彎彎繞繞走了快半小時。
“還有多遠?”
“快到了快到了,彆走那邊,往左那棵大樹那邊走。”
江懷澈倒在一處山坡上,沈棠安把金瘡藥按199的指示倒在江懷澈傷口,然後拖著他到了個山洞。
“他什麼時候能醒?”
“還得一會呢,傷的還挺重,炸過來等下腦子彆壞了,會不會出現那種失憶橋段?”
“你最近又在看什麼?”
“霸總追追妻火葬場啊,好看,愛看。”
沈棠安歎氣,坐在地上看著昏迷不醒的江懷澈。
“我要把他拖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