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佳跟著秦靜嬋到了一個僻靜之處。
“秦夫人有什麼話請說吧。”
傅佳開門見山。
這個秦靜嬋給她的感覺總是霧裡看花一般。
秦靜嬋遲疑了一下,道:“我與傅姑娘一見如故,難得傅姑娘也是爽直之人,若是我的話有什麼冒犯之處,也請傅姑娘不要與我計較。”
傅佳點頭:“秦夫人不用有顧慮。”
說了這麼多,看樣子,是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跟她說了。
傅佳捧起手中的茶喝了一口。
天氣有些涼了,她這兩日總是覺得指尖冰涼,願意喝些熱熱的水。
秦靜嬋聞言,道:“那就恕我直言了,這兩日聽了一個傳言,也不知道真假,傅姑娘或可為我解惑。”
傅佳沒有答話,就看著秦靜嬋。
秦靜嬋微微頓了頓,問道:“聽聞,傅姑娘此次去江城,與鎮撫司的江離江統領曆經生死,同甘共苦,才能破獲了江城官場大案子,是嗎?”
傅佳一聽,就知道秦靜嬋想要說什麼,她放下茶杯,坦然的道:“是,這一次是與江大人一起經曆些事情。”
“那,有人說,江統領對傅姑娘照顧頗多,可是?”
傅佳點頭:“多虧了江大人,我幾次才能死裡逃生。”
秦靜嬋既然問出了口,就不打算隱瞞,直接道:“那有人說江大人與傅姑娘暗生情愫,甚至我小叔叔去了江城,傅姑娘也並不避嫌?”
傅佳沉了臉,道:“這些話自然是無稽之談,我與江大人清清白白,秦夫人是從哪裡聽到這樣的傳言?”
秦靜嬋拍了拍胸口,道:“知道傅姑娘的想法,就好了,我還生怕我小叔叔一腔深情,若是傅姑娘不知道,那該多可惜、。”
傅佳……
秦顧之對她一腔深情?
秦靜嬋是從哪裡看出來的。
秦靜嬋道:“傅姑娘其實還不太了解我小叔叔,他這人很多事隻做不說,可是我卻知道,這一次,軒哥兒成親,小叔叔自始至終沒有出現,可是偏偏在第二日他出現了,還靜等著軒哥兒和他的新婦磕頭見禮。”
“以我對小叔叔的了解,他平日裡絕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若不是為了傅姑娘,他是為何?”
傅佳不解的道:“讓秦景軒夫妻兩個人給他磕頭是為了我?”
傅佳心道,又不是給我磕頭,怎麼就是為了我了?
這個秦靜嬋說話,總是雲天霧地的。
“那是自然,這樣的話,等到傅姑娘你過門,他們兩個人還是要給你磕頭見禮的。”
秦靜嬋說道。
傅佳聞言挑了挑眉。
秦靜嬋道:“傅姑娘不信嗎?”
傅佳卻道:“秦夫人說的也太離譜了,我並不計較這些啊,秦將軍又何必為了我去刁難他們夫妻兩個。”
秦靜嬋道:“傅姑娘與軒哥兒之前的妻子長得一樣,又是安平侯夫人出來的,前兩日軒哥兒的親事,安平侯府沒有人參加,這我是知道的,當初傅嘉嫁過來還不到一年的時間,就香消玉殞,換做是誰家也會心疼甚至遷怒,安平侯夫人心善,隻是自己傷心難過,如今軒哥兒續娶,安平侯府自然是不高興的。”
“最重要的,續娶的還是林念幽,當初傅嘉最好的朋友。”
秦靜嬋頓了頓,又道:“若我是安平侯夫人一定會覺得生氣的,我並不讚成軒哥兒如此,母親也不讚成,不過,軒哥兒自己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