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九章 槍牌出誰我出誰(2 / 2)

而9號玩家在後置位把守墓人跳出來之後可能會出現的狀況和弊端都聊了出來,其行為是做好的。

但是珂珂就非要以一種很刁鑽的角度去質疑9號玩家的動機,這就太想當然了。

或者說珂珂對9的敵意稍微大了點,屬於是惡意揣測了。

“警上我就先說這麼多,不管我盤得對不對,反正警徽給我。”

“另外對話一下後置位的牌,儘可能的都把精力和焦點放在7、8、9、11身上,我說了今天沒有意外的話,就在他們當中歸票。”

“任何人都不要再亂帶節奏了,找狼就在7、8、9、11當中找。”

“行了,警上我想說的就這麼多,就這樣吧,過了。”

【1號玩家請發言】

“槍牌說了算,既然12號玩家說今天在7、8、9、11當中出,那我就在他們四個當中找狼。”

“先說7號玩家,首置位發言沒劃水,但也沒聊什麼有營養的東西,對話數學家驗到不等式再跳,在我看來純純的就是尬聊。”

“在座的玩家有一個算一個,誰還不知道數學家最好是驗到不等式再跳出來啊?需要他提醒?”

“我覺得7號玩家就是沒話找話。”

“所以,7的匪麵是挺大的,他發言給我的感覺就很做作,所聊的東西不過是為了讓自己的發言顯得飽滿做好。”

“12號玩家懷疑7是狼,我舉雙手讚同。”

“但是打9號玩家就不太對了,我想不通12為什麼會對9有那麼大的敵意。”

“事實上,7、8、9、11四個人,我覺得9號玩家的發言是最好的,最不像狼的。”

“8號玩家在他前置位說守墓人跳出來拿警徽帶隊最好,我一聽就感覺離譜,守墓人這麼早跳出來乾嘛?”

“就像9號玩家說的,狼不會傻乎乎的都去衝票好人,或者都不會賣隊友做身份,所以票型和共邊關係根本就不能作為找狼的依據。”

“說句不好聽的,如果這局我是狼,守墓人歸票歸到了我狼隊友身上,我會毫不猶豫的把票掛在狼隊友身上。”

“因為我要給自己做身份,死一個隊友沒什麼,隻要能把身份做起來就是值得的。”

“所以,按照8號玩家的邏輯,他永遠都盤不到我是狼。”

“我覺得守墓人沒必要跳出來,甚至第二天都不用跳,第二天數學家大概率會跳出來報驗人,那時候誰還會把精力放在第一天被抗推出局的牌身上。”

“8號玩家讓守墓人跳出來,不是我把他往壞了想啊,但我就是覺得他在忽悠守墓人拍身份,匪麵很大。”

“11號玩家的身份也不做好,莫名其妙跳個民,聽著倒是很坦蕩,可是我越琢磨越覺得他跳民是在跟好人賭心態。”

“如果說這隻是我個人的猜測,那擺在眼前的事實就是11跳民的行為不做好,他跳民不就是給狼屠神行方便嗎?這能是好人心態?”

1號玩家是羚牛,他發言絲毫不拖泥帶水,起身就開始點評7、8、9、11的發言。

在對7號玩家的身份定義上,羚牛跟12號獵人的想法是差不多的,都覺得7有可能是狼。

但是在9號玩家的身份定義上,羚牛就跟獵人產生了比較大的分歧。

羚牛認為9號玩家是好人,是7、8、9、11四個人當中身份最高的。

可是12號玩家就覺得9聊守墓人跳出來帶隊的弊端,動機有問題,值得懷疑。

羚牛在這種情況下,去認下9號玩家,就容易讓人聯想到1、9雙狼,他在掰邏輯給獵人洗頭。

當然了。

這僅僅是一種可能,或許羚牛隻是單純的覺得9號玩家發言不像狼罷了。

“如果讓我給7、8、9、11四個人按照身份高低排個順序,我覺得身份最低的是8號玩家,其次是11號玩家,然後是7號玩家,最後是9號玩家。”

“目前我是這麼認為的,警下聽完他們的發言之後,我的想法或許會有所改變,到時候再說吧。”

“今天我的建議是在8、11當中出,11的身份我們已經知道了,他就是個民,但8號玩家是什麼牌,我們還不得而知,警下看他跳不跳神吧。”

“如果8、11都是民,就看他們警下誰聊得更好一些了。”

“純拚發言的時候,誰聊得差誰吃抗推,就這麼簡單。”

“行了,警上我想說的就這麼多,底牌好人,就這樣吧,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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