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模樣要多正派有多正派,就差在腦門上寫正人君子!
眼神純粹的,讓我覺得自己被社會捶打的太不純粹。
而且她的外貌也是那種人畜無害,還有些軟萌的款。
再加上折騰了一路,身上沾染著煙氣和汗意。
所以我默默的進入浴室。
然後發現自己忘記帶睡衣。
我在裡麵糾結了許久,最後不得不開口問她有沒有多帶。
某人直接回答“沒有呀,你不嫌棄可以穿我的。”
“那你呢?”隔著門問她。
這位回我一句“我可以一級睡眠。”
我當時覺得、這小孩子挺無害的。
年紀看著就很小,且軟萌萌的一隻。
除了個子比我高一些,似乎……挺安全的。
於是裹著浴巾從裡麵出來。
一邊擦著頭發,一邊借她的睡衣。
然而沐·正人君子·詢,就這麼忽然撲過來。
身上的東西毫無遮蔽的作用。
我覺得自己那一刻能用上一個詞,就是花容失色。
再加一個不知所措。
接著是毫無技巧的吻,真的……挺疼的。
就那單純的啃,讓我一直覺得她是屬狗的。
雖然我是沒想著發生點什麼事。
但是既來之則安之。
所以這裡可以用一個詞,叫半推半就。
至於體驗、真不太好。
那時候的沐詢,除了一腔喜愛和迫切想要得到。
沒有半分技術可言。
且還樂此不疲。
已經折騰一天的我,不斷的被她折騰醒。
記憶裡那一晚幾乎就沒怎麼睡。
又因為她小心翼翼,不斷的問“疼嗎?”
“有傷到你嗎?”
這樣直接的話,實在是讓人尷尬,而又沒法回答。
偏生我自小臉皮薄,所以更不是她的對手。
直到了淩晨,才終於忍不住提醒她“我累了,真的累了。”
“折騰一天了,你讓我歇歇吧。”
她這才略有不甘的放棄,然後八爪魚一樣將人困在懷裡。
反複的喚著“媳婦!”
這兩個字在腦子裡響了一夜,我覺得剛要入睡,她就忽然來這麼一句。
那時候,真特彆想一巴掌拍死她。
結果就是第二日,我昏昏沉沉的隨著她踏上火車。
去往她學校所在地。
到了目的地,開好房間直接倒頭就睡。
然後夜幕降臨的時候,周而複始。
我從來不知道一個人可以精力如此旺盛。
總覺得她好像不需要睡覺。
後來提起那幾日,閨蜜笑著調侃我“你這是千裡自費,投懷送抱。”
這句話雖然不太好聽,但是事實如此。
沐詢暗地裡十分得意。
“單純!怎麼可能不動手,不吃到嘴怎麼確定是自己的?!”
“結個屁的婚,都是我的人了,我讓你跑去嫁人,那我得多完蛋。”
這不要臉的自我貼金,讓我無語又無奈。
但是在當時初見的那時候,我真不好打擊她的積極性。
現在給個評價真挺菜的,毫無體驗感可言。
前陣子偶然聊起,讓我給她打個分,我說那時候,隻能給你個友情分,1分。
某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