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承覺得,拒絕太子爺的提議之後,應該就很難再碰上這人幾次。
果然跟他想的差不多,之後幾天跟劇組,他是再也沒聽見閻南修的消息,更彆說碰上太子爺人影。
不過他倒是也不是很在意。
他本來也沒想要閻南修的聯係方式。
而且雖然連著撞見兩次了,他看閻南修大概壓根也不知道他姓什麼叫什麼。
每次就大叔大叔的叫……離譜= =。
不過劇組裡其實還蠻多太子爺人粉的,閻南修這幾天不見蹤影,他們是成天翹首以盼,失望而歸。
杜承是完全不理解在等什麼。
就算碰上了閻南修,加了vx,但是這不就跟朋友圈裡讚都不好意思點的大佬一樣,你認識他,他不認識你——
就完全沒意思啊=。=。
不過杜承去泡咖啡的時候,還聽到茶水間幾個人在說這件事。
“哎!”有人後悔道,“早知道太子爺不來了,上次全島趴體的時候,我就找他拍一張好了。”
“就是啊!”
杜承聽了,邊衝咖啡心裡邊嘖嘖搖頭。
有個錘子好拍的。
剛這麼想,又打了個噴嚏。
“……啊嚏!阿嚏!”
“杜老師,你沒事吧?”旁邊的同事笑他,“蕁麻疹沒好完就又感冒?”
杜承用紙巾擤了擤發紅的鼻子,聲音溫潤中帶了幾分無奈地沙啞,“我是杜黛玉。”
旁邊的人頓時都笑了起來。
那天下了水,雖然及時換了衣服,但是還是感冒了。
這幾天都還沒好全,連帶著腫都沒消。
“噢喲,杜老師你這樣聲音怪好聽的。”有人開他玩笑,“可以做聲優了。”
杜承捧著咖啡,哈哈一聲,“少來。”
旁邊的同事打岔完,又開始接著八卦,“你們說,太子爺是不是很林昕分了?”
“好久沒看太子爺來劇組了。”
“那不廢話,能和林昕談半個月算長的了已經。”
幾個人滔滔不絕半天,杜承邊喝咖啡邊偷樂。
怪不得人喜歡劇透。
就他知道倆人壓根沒影的事,確實有那麼一點爽。
但他才沒樂幾秒,剛進來倒茶的同事就信誓旦旦,“絕對沒分。”
“他倆好著呢。”他壓低聲音,“我跟你們說,全島酒店那天晚上,好多人都說太子爺那天帶人回房了。”
“臥槽尊嘟假嘟!”
“真的,內部消息。”他語氣神神秘秘道,“那天太子爺本來在吃飯,吃到一半離席直接抱著個喝大的人走了——還是公主抱!”
……公主抱??
杜承頓時嗆咳一聲,咖啡都差點噴到對麵人臉上。
結果人家毫不在意,拿紙巾囫圇一擦,繼續雙目放光聽八卦,“我就說,那天本來開趴體,林昕忽然就不見了。”
“我說她去哪了,原來和太子爺約會去了。”
杜承頓時,“……”
杜承低頭,心虛地喝了口咖啡。
茶水間另個老資曆同事皺了眉,狐疑道,“不可能吧。”
“怎麼就不可能了。”有人道,“那天就林昕不在,總不會是彆人吧。”
“那還真不好說。太子爺的床可不好爬。”
“薛可和太子爺鬨緋聞的時候我剛好跟組,”老資曆的同事說,“她當時在過道抽煙,我在樓道摸魚刷手機,她沒瞧見,正巧給我聽到了。”他噓了一聲,“那都一年前了,你們可彆往外說。”
“反正是她自己說的,太子爺從來不帶人過夜。”
杜承下意識脫口,“不過夜?”
“是啊。”老同事說,“就不帶人回房的,反正純粹是把她當擺設。”
“不該啊。那天我朋友真看到了。”剛說話的同事奇怪道,“不過走的地方不能隨便入內,就沒看清楚,不過應該是林昕來著。”
“不知道。”他聳聳肩,“那可能他們談的好吧,總之之前都說太子爺絕對不讓人過夜的。”
杜承,“……”
杜承心虛又尷尬地撓了撓頭。
誰都不給過夜,那他那次算怎麼回事?
想起那天腫成豬頭一樣的自己,才睡了那張Kingsize大床沒多久的杜承,“……”
他心裡默默震驚。
……難不成閻南修有戀醜癖?
剛這麼想,茶水間的門忽然被敲了敲。
“杜老師在嗎?”場務小楊說,“公司那邊有人找您。”他想了想,又道,“好像是人事那邊的。”
?
旁邊的同事都驚訝看過來,杜承一臉茫然指著自己,“人事找我?”
前台點點頭,“是啊。”
杜承回了聲“知道了”。
他咽了咽口水,站起身。
不是,什麼事還要公司人事來找他?
……閻南修和人說他要辭職了?
提前找他要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