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提醒(1 / 1)

左衛國的事情很多,能在京城停兩天,也是因為他們剛賺了一筆大的,現在在等另一批貨,托了關係找了運輸隊從南方捎過來的,準備拉到更北邊去。 不過在離開之前,左衛國給婁燕秋和婁竣林各寫了一封信,信裡他告訴他們,邢小娟接近他們完全是不懷好心,而且邢小娟的精神有問題,讓他們如果遇到邢小娟時,一定要小心提防,另外千萬不要激怒她。 信的末尾,左衛國署上了自己的名字。 這兩封信,左衛國斟酌了很久才動筆,不想讓雙胞胎認為是彆人的惡作劇,左衛國一點也沒有提重生的事,怕會引出一係列的的問題來,但這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恨,邢小娟為什麼要針對她們,他卻一時解釋不清,隻能說邢小娟是神經病。 事實上,她確實是。 隻希望雙胞胎看到信後,能夠提起警惕,不要著了邢小娟的道。 他現在不能在京城呆著,沒法時時盯著邢小娟,有時候左衛國也會想,要不要乾脆犧牲自己算了,反正他這輩子也沒有什麼幸福可言,帶著邢小娟在身邊,至少能盯著她不去害人。 收到信後,雙胞胎見了一麵,仔細把信對比了一下,字跡是相同的,內容也差不多,婁燕妮疑惑地看著信末的名字,“左衛國不是邢小娟的丈夫嗎?他為什麼要這麼說。” 神經病是罵人的話,邢小娟看上去正常得很,能交流能溝通,怎麼就神經病了? 這話彆人說還能信信,可左衛國說,怎麼想怎麼覺得奇怪。 婁竣林也覺得有些奇怪,邢小娟那人確實有點心術不正,但是沒有任何預兆就說對方有精神病要害人,婁竣林心裡始終存了疑惑。 至於邢小娟那裡,她們也沒有惹過她,她為什麼要盯著他們呢? “邢小娟在咱們村裡當知青的時候,咱們家沒有惹過她吧。”婁竣林翻了翻信紙,信紙和信封都很普通,就是郵局裡常買到的那種,看不出什麼彆的來。 婁燕妮點頭,“她跟二姐的關係有一陣好像還行,你記得咱們以前有本新華字典,好像就是邢小娟借給二姐的,那時候收刺泡的時候,她不是還去過咱們家嗎?帶著麗花姐。” 雙胞胎討論了一下,決定把這事跟婁燕妮說一下,順便問問她的意見。 畢竟能跟邢小娟扯上關係的,好像還真隻有婁燕妮。 “我跟邢小娟的關係並不好,從一開始就是很尋常的關係,連朋友都說不上的。”婁燕妮也有些愣神,可能她一直沒跟家裡說,弟弟妹妹才認為她跟邢小娟的關係好?聽到她的話,雙胞胎確實都愣了愣。 聽到邢小娟一直慫恿婁燕秋追求夢想,並一再表示自己有能力有資源可以提攜婁燕秋後,姐弟妹三個也隱隱察覺到不對來。 這事不能深想,一深想再加上信上的提醒,總覺得邢小娟帶有什麼目的。 但是邢小娟為什麼要針對她們,這是一個未解之謎,為了左衛國?婁燕妮搖了搖頭,應該不至於吧,她現在孩子都幾歲了,再說了,她跟左衛國可是半點關係也沒有。 婁燕妮想起當初月妮被拐的那件事來,還有小哥倆也差點兒被人抱走,當時這事就跟邢小娟有著說不清理不乾淨的關係,不過當時公安說跟邢小娟沒關係,雙胞胎因為開學的原因,提前到了北京,事後的事她也沒仔細跟她們分析。 “你們兩個平時小時點兒,就當信裡是真的,儘量避著點兒,真遇上了也記得彆起衝突。”婁燕妮實在是想不通,會有人能壞到這個程度。 把當時她和左歡的懷疑跟雙胞胎說了後,另外婁燕妮還把從左歡那裡聽到的,關於左衛國和邢小娟的婚姻關係現狀告訴雙胞胎,他們倆早鬨掰了,現在是邢小娟跟著左衛國在京城,死黏著不肯走。 婁燕妮細細地叮囑他們,尤其是婁燕秋。 看邢小娟的行為,隻怕是盯上婁燕秋了,隻是他們姐三個都不明白,邢小娟為什麼非得要讓燕秋去演戲?難道演戲是什麼不好的地方嗎? 婁燕妮沒有經曆過後世,不知道後來的娛樂圈被傳得神乎其神,在邢小娟的認知裡,娛樂圈的男男女女似乎不是被潛,就是去潛彆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想不出什麼緣故,婁燕妮就沒有說什麼,隻提醒婁燕秋,凡事多留個心眼,在外頭彆傻乎乎的。 婁燕秋自然應下,掛了電話後,婁竣林敲了敲婁燕秋的腦袋,“聽見沒,多留個心眼,傻乎乎的,差點就被邢小娟給騙了。” 是真的就差點兒,要不是婁燕妮不同意婁燕秋退學複習,愣是讓她一邊抓學業,一邊擠壓業餘時間複習上課,她說不定真被邢小娟帶去電影場外蹲守了。 不過這話婁燕秋這時候可不敢說,隻老老實實地應著,然後趁婁竣林不注意的時候還回去,居然還敢敲她。 顧南宴坐在車裡,看了眼在從街道郵電所出來的雙胞胎,眉頭夾得死緊,他記憶力很好,在紡織廠的那個晚上,眼前的男青年也跟婁燕秋在一起,應該是兄妹或者姐弟的關係。 但是看在顧南宴眼裡,就是格外刺眼,恨不得把婁燕秋直接抓上車。 這種情緒有些陌生,又讓人有些恐慌,顧南宴收回視線,但轉線又看了過去,雙胞胎打鬨得正高興,壓根沒有注意到路邊的小車裡,有人在偷窺他們。 “顧總?”司機小心翼翼地喊了他一聲。 顧南宴收回視線,“回公司。” 司機立馬發車,目光卻從後視鏡裡看向放在顧南宴身邊的水果籃,在醫院門口看到水果籃後就興衝衝地往電影學院這邊來,老爺子都不去看了,結果就在門口溜了一下,車才剛停穩就要走? 也不知道這些有錢人的大少爺腦子裡裝的是什麼,司機在心裡暗暗地搖頭,麵上卻一臉嚴肅,半點神也不敢出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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