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學弟!葉凡!”
人群中的晃出一雙大長腿,很快便跑到葉凡和林軒羽麵前。
“江韻。”葉凡跟江韻打了個招呼,隨即對學生會會長說道,“學長,先讓警察走,我們從長計議。”
“恩,那就按你說的辦。”
會長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沉沉的點了點頭。
學生們緩緩散開,一眾警察驅車離開醫院。
幾名醫生見警察走了,他們也不願意再說什麼,有些惶恐的告罪一聲,抽身離去。
會長驅散同學們,隻留下幾個學生會乾部和目擊者。
江韻也在其列,看她的模樣,就像是受到驚嚇的小鹿。
葉凡和林軒羽對視一眼,帶著學生會的人來到一處僻靜的角落。
“幾位學長,學姐,我們舍友到底是怎麼回事?”林軒羽低聲問道。
學生會會長模樣清秀,談吐不凡,他十分簡練地將這件事兒的經過,一一闡述出來。
原來,在比賽結束之後,羅學超出現了一係列的虛脫反應。
學校醫務室設施不夠齊全,便讓學生會會長帶人把他送到校外的人民醫院治療。
由於羅學超為學校爭了光,立下大功,所以學生會的成員和足球隊隊員全都很在意他的安危。
一夥人浩浩蕩蕩的護送羅學超前往人民醫院。
經過醫生的治療,羅學超的病情穩定下來,隻不過他的虛脫症狀伴隨著深度昏迷,不是一件小事兒,必須留院觀察幾天。
學生會會長見狀,自己和幾個足球隊隊員自發留下來照顧羅學超,其他人先回去吃飯。
曆史學院的學生會很講人情,羅學超是因為學院比賽才陷入昏迷。
他們醫院外的餐廳裡開了個臨時小會,自發組成了護工小隊,準備輪番照顧羅學超。
就在這時候,醫院門口忽然停下兩輛大卡車。
一夥黑衣人從卡車上跳了下來,蜂擁進醫院。
沒過五分鐘,他們便從醫院裡出來,駕車揚長而去。
一開始學生會的乾部和乾事沒覺得不妥,直到學生會會長打電話來求助,說是羅學超被人給幫架了,他們這才回過神來。
他們趕往醫院,正巧碰到十來個探看羅學超的大一新生。
兩邊人一通氣,頓時給嚇得不輕,連忙打電話報警。
結果警察似乎不太想管,找各種借口拖延。
林軒羽見學生會會長等人很上火,便勸道:“學長,我家裡有點關係,這件事情交給我吧,你們先回學校休息。”
“恩,那我們也回去發動一下同學家裡的關係。”
學生會會長知道他們在這裡什麼也做不了,索性先回去從長計議。
“好的,有情況記得聯係!”林軒羽和會長交換號碼,加了好友。
江韻有些扭捏的來到葉凡身邊,小聲說道:“葉凡,對不起,這件事情是我惹起來的……”
“跟你沒關係。”葉凡擺擺手,“還沒調查出結果,彆往自己身上攬。”
“葉凡,你不會怪我吧?”江韻委屈道。
“怪你什麼?”葉凡淡淡一笑,“江韻,你也早點回去吧,晚上好好休息一下。”
“哦。”江韻弱弱的應了一聲,便和學生會會長返回學校。
等所有人離開,葉凡才對林軒羽說道:“今天的事情你彆插手,我來解決。”
“乾什麼?”林軒羽瞥了葉凡一眼,“肅吾相田的仇我也有份,羅學超是替我們倆頂包的,憑什麼不讓我插手?”
“你猜出幕後黑手了?”葉凡眉毛一挑。
“我又不是白癡。”林軒羽撇撇嘴。
“那好,你跟著我,不許亂來。”葉凡背負雙手,沉著一張臉朝醫院外昂首走去。
他沒想到,原本隻是想把肅吾家族的人勾出來,結果卻出了這種事情。
羅學超純屬無妄之災!
與此同時,肅吾集團董事長辦公室。
這間辦公室有三百餘平方米,在南牆邊的是紅豆杉製成的茶座,一旁有個半米高的茶櫃,裡麵擺滿了各種茶葉,總不下一百盒。
三米長的辦公桌是實打實的海南黃梨木,一公斤就近五百塊錢,這麼一張頓時厚重的大家夥少說也得十來萬。
擱置在牆角上的書架共有十二層,擺滿了各國的曆史書籍,每一本都有翻閱的痕跡,其中大部分還插著金絲緞做書簽,顯然這裡的老板是個忠實曆史迷。
辦公室的另外一側,擺著一張長十米,寬兩米的會議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