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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葉先生，我哪裡還敢賺這錢啊？”
李現吞咽了一口唾沫，戰戰兢兢的說到：“我……我能不能不跟你們玩了啊，我想回家繼續做網管……”
“那樣的話，你會死的很難看的。”葉凡淡淡一笑，“不想死，就老老實實聽我的吩咐。”
“我，我聽，我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你叫我乾啥我就乾啥！”李現趕緊應道。
現在葉凡是他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他怎麼敢輕易錯過。
“很好！但是，你必須跟我簽訂秘密合作協議。我保你安危，你為我辦事，不管李少說了什麼，做了什麼，就算穿衣打扮，你都得一一記下，隨時向我彙報！”
葉凡昂起下巴，“隻有成了我的人，我才有義務保護你，對不對？”
“是是是，對對對，葉先生，我馬上簽！”李現二話不說，跑到房間裡找出一根簽字筆。
“這麼積極？”葉凡心裡好笑。
看李現急得滿頭大汗的樣子，應該不像是演的。
就算是演的，葉凡也無所謂。
反正他已經知道了李懷安的身份，他藏不住了。
以前我在明敵在暗，自己總是被動。
現在李懷安被賣了，諒他以後也玩不出什麼花招。
要是李現裝瘋賣傻賣得夠真，說不定還真能套取一些有用的情報。
當然，葉凡也不會百分百信任李現，這小子就是屬牆頭草的。
以後他見識了李懷安的厲害，說不定自己就主動找李懷安坦白，然後當雙麵間諜了呢！
葉凡跟李懷安草擬了一份合同，承諾李懷安兩個月後，每一條情報根據價值來支付報仇，少則十萬，多則一千萬。
為了顯示自己的財力，葉凡特意給了李現一百萬做活動經費，甚至他拿來當零花錢都沒關係。
至於情報價值的鑒定，就複雜多了。
下到李懷安穿什麼衣服，吃什麼早飯，屁是香是臭，上到李懷安聯係什麼人，見了什麼人，要去什麼地方，準備采取什麼行動。
反正隻要李現提供一切關於李懷安的情報，葉凡全部給與報酬，而且還是現金支付。
李現震驚了，感動了，就差跪舔了。
因為他從假扮李懷安開始，除了這個月初領了三萬塊錢零花錢，就沒有見一分報酬。
李少承諾他的事情，根本沒有兌現。
而葉凡，隻是跟他簽了一個協議，就給了一百萬，這其中的誠意相差萬水千山。
不過，對於李現違反協議的懲處，同樣十分殘酷。
隻是李現都無視了。
畢竟他無論得罪了哪一頭，到最後都難逃一個死字。
他現在是看開了，逮準一條大腿用力抱，以後是死是活，就看這條大腿給力不給力，講不講誠信了。
相比起李懷安，李現更看好葉凡。
“好了，既然咱們合作了，那就是自己人了。”葉凡笑了笑，“以後有什麼事情，用這個手機卡給我打電話。你平時不要用，要藏好，知道嗎？”
說著，葉凡遞給李現一張電話卡。
“知道了。”李現連忙放好。
“你近期內不要再出去認識那些雜七雜八的人，我會安排幾個朋友到你們班上，以後你就是老大。
你想要風光，我就給你風光。不過，不許主動惹事，要保持低調！”
葉凡又囑咐一聲。
“是！”李現連連點頭。
“好了，就這樣，我先走了，保持聯係。”葉凡拍了拍李現的肩膀，起身離開了單身宿舍。
李現直到葉凡關上房門，才發現背後早已經濕。
“這……這個葉先生的氣場，比李少……牛批了不知道多少倍。跟著他，應該安全一點。”
葉凡走出宿舍，跟兩個看門的西裝青年打了個招呼，讓他們照顧好李少。
他心裡很清楚，自己來找李現，肯定已經被李懷安的人監視到了。
李懷安受了重傷，可能要過段時間才會回來。
到時候，他的人肯定會向他彙報。
至於他怎麼找李現談話，就不是自己要考慮的事情了。
李現想要活下去，就必須自己救自己。
如果連演都演不像，那自己也沒必要把他扶上牆。
“反正我已經把李懷安的身份挖出來了，可以的話，再把他在血魔宗的底兒也撬出來。
當然，撬不出來也沒關係！
李現啊李現，你最好不要讓我失望。
要是你沒死，說不定以後我解決了李懷安，你就可以成為真正的‘李少’了！”
葉凡走到樓下，目光瞥向一個方向，停格了一秒鐘，才露出一抹笑意，轉而大步走出學校。
“嘶！”
在另外一側的宿舍樓裡，一個青年臉色驚異，連忙縮回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