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彪就一個人在那瞎琢磨。
徐遲則和令狐少女在討論著撞車事故的問題。
令狐少女問道:“那個撞車的人是誰?跑了嗎?”
徐遲搖了搖頭說道:“沒有,那人逆行,想跑來著,我告訴她,她如果跑了就是肇事逃逸。”
“人呢?”令狐少女問道。
“估計處理事故呢吧,你也知道人傷事故,要扣車扣證嘛。”
突然阿彪扭過來憤憤不平的說道:“那八婆是一點道理都不講,就沒有見過素質這麼低的人,穿的跟個妖豔賤貨似得,指定不是什麼好人,明明是她開車撞我,她還罵我,不僅罵我,她還罵遲遲,還說我們兩個人是合著夥來碰瓷的。”
令狐少女詫異的看著徐遲問道:“她敢罵你?吃了豹子膽了。”
阿彪也沒有想到令狐少女那麼的氣憤。
然後繼續補充道:“罵?罵我們家遲遲都是小事,那個女的個子不高,踩著一雙高跟鞋還沒有我家遲哥下巴高。
但這八婆真的是潑婦啊,不占理就先嚇唬我們,說找她老公砍死我倆,還一個勁的對我們遲遲進行騷擾,又抓又撓,還吐口水。”
令狐少女越聽越生氣。
如果這個撞人的確實是劉經理,真就反了天了。
這徐遲是那個劉經理能動的嗎?
整個陽城現在隻有自己能對他動手。
阿彪繼續講道:“咱遲遲也不慣著她,順勢就給了她一巴掌,人都被扇愣住了。”
令狐少女在一旁揮拳大喊:“打的好。”
然後給了徐遲一個肯定的眼神。
徐遲解釋道:“我也不想打她,我跟她無冤無仇,但你也知道,那些不講道理的人,你就沒有必要跟他講道理,她要撒潑打諢,我就讓她清醒一下,這是法治社會了。”
幾個人就這麼有一出沒一出的聊了一陣。
令狐少女氣的在阿彪旁邊的空病床上癱躺著。
她和阿彪你一言我一語的吐槽著那個撞阿彪的女司機。
兩人聊的十分開心,其實這兩個家夥並不熟悉,而且也少見阿彪這個家夥能跟女孩子聊這麼多。
各自的形象也在各自心中有了變化。
徐遲則在一旁默默的看著。
這兩貨真的是幼稚。
但年輕的時候誰又不幼稚呢?
徐遲會心一笑,心想,這大概就是青春的感覺吧,自己這個36歲的中登要逐漸融入這個陌生而熟悉的感覺之中啊。
再一次享受青春的快樂。
可就在三人各自沉寂在自己的情緒之中時。
突然,門外似乎聚集了很多人。
唧唧咋咋滋滋嗚嗚。
甚至還聽到了鋼管拖地的聲音。
徐遲示意兩人不要說話。
“砰!”的一下。
病房的門被人用力的打開,重重的撞在門廊的牆壁上。
徐遲立馬起身擋住了門廊。
不讓阿彪和令狐暴露在他們其中。
隻見一個染著黃毛,穿著緊身t恤,褲子上還彆著一根鐵鏈的家夥二話不說衝著徐遲就走了過來。
在病房裡叫喊著:“誰特麼打了我們家嫂子,站出來。”
果然,身後跟著的一群人之中,走出一位女性,就是今天中午撞阿彪的女人,依舊是濃妝豔抹,穿的跟中午一樣,吊帶背心加上熱褲和高跟鞋。
指著徐遲就說道:“就他,就他,就是這個小崽子,他居然敢打我。”
說著衝上來就要給徐遲一巴掌。
其他幾個人也異常的激動,仿佛在這裡就要弄死徐遲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