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遲本來心裡慌的一匹,要知道這個年代,打架鬥毆,比比皆是,一個個年輕小夥都武德充沛。根本不像許多年後,大家根本不敢動手,打輸了住院,打贏了坐牢。
可就在那女的想還回那一巴掌的時候。
立馬被一隻大手攔住。
徐遲一看,這穿的花裡胡哨的襯衣的家夥不就是令狐少女的老爹曹德發嗎?
本來心裡還有點慌的徐遲,一下子就淡定了。
一切儘在掌握中。
令狐少女和阿彪本來準備衝出來一起和徐遲挨揍的,但在徐遲示意下,兩人躲在房間裡,沒有被門廊裡的人發現。
曹德發一副老社會大哥的模樣,先是嚴肅的對著身後的小弟們說道:“彆動,你們都彆動,這裡是醫院。”
然後先是背對著徐遲慈祥和藹的的慢慢說道:“我就想看看,欺負我們家麗紅的小兔崽子到底長什麼樣,多大能耐啊?現在的小年輕都這麼的囂張了嗎?碰瓷都敢碰到我曹德發頭上了,而且還打人,我就想告訴你,小夥子,小同學,你這是廁所裡打地鋪——離(屎)死不遠了。”
說完便慢慢的轉過身。
一旁的劉麗紅看見有那麼多社會人給她撐腰了,現在更是囂張的不可一世。
昂首挺胸,對著徐遲冷笑道:“小兔崽子,老娘今天就要告訴你,老娘不是你能惹得起的,敢打我,看我不加倍奉還。”
然後又對著旁邊的曹德發說道:“老公,就是這個家夥打我,弄他。”
曹德發扭過頭來,看到是徐遲的時候也是一愣。
心想,不會是這麼巧合吧,居然是小徐兄弟和劉麗紅起了矛盾,發生了衝突。
這有點不好辦啊,這家夥可是愛女的好朋友啊。
但今天這事不給麗紅一個交代,也不好處理。
經過幾秒鐘的思想鬥爭,曹德發決定,還是要辦了這個徐遲,要不然自己的小妮子劉麗紅肯定要找他鬨,而且自己的女人被欺負了,傳出去也不好聽。
至於令狐少女那邊,先斬後奏,先辦了這個小徐兄弟,再被知道了也無所謂,而且不就是認識幾天的朋友嗎?
相信自己的女兒還是能夠理解自己的。
隻要她不在場什麼事情都好辦。
到時候打也打了,辦也辦了,生米煮成熟飯,也沒有辦法。
大不了幾天不理自己而已。
於是他說道:“小兄弟啊,今天就是你不走運了,雖然咱們認識一場,但你欺負了我的女人,換位思考下,你如果遇到我這個狀況你會怎麼樣。”
徐遲也沒有辯解,隻是微微一笑。
他心想,老子的王炸還在床上躺著呢,先讓你們囂張一下。
曹德發與其他小弟喊打喊殺還是不同,畢竟混到這個份上了,該有的氣質和素質還是有的。
於是走過來,稍微的拍拍徐遲的肩膀說道:“無規矩不成方圓,你打了我們家麗紅,不能就這麼算了,這句話我給你放著,不管是因為她怎麼樣,她是我老曹的女人,你就不能動她,動她就會付出代價,知道嗎?小夥子。”
劉麗紅氣焰是越來越囂張:“還跟老娘拽,我看你現在還拽不拽,讓你知道我陽城凱撒國際的紅姐不是好惹的。”
身後的小弟們也七嘴八舌的說著什麼。
“現在學生都這麼拽的嗎?”
“看我不把你胳膊卸了。”
“敢動我們紅姐,你小子是有眼不識泰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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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遲笑眯眯的說道:“曹叔叔,這裡麵可能有些誤會,但既然你要我付出代價,那就直說,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反正人我確實是打了,這是不爭的事實,一人做事一人當。”
曹德發也沒有想到,麵前這位看上去跟女兒一個年齡的小夥子那麼的淡定。
自己可帶了七八個凶神惡煞的家夥。
不是染了黃毛,就是染了綠毛,不是紮了鼻環就是紮了唇環,一個個一看就是小流氓,小地痞。
這個看上去陽光帥氣稚嫩的學生卻沒有一絲害怕。
要放在之前遇到過的其他人身上,現在嚇得尿褲子都有可能。
可他卻如此淡定。
不合理,不科學。
老曹接著說道:“這裡是醫院,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我就想請這位小兄弟去外麵跟我們喝口茶,咱好好的把這事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