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蘇嗬嗬:“有沒有什麼話要說?”
好家夥,裝得可真像。那晚抽孫浩,山坡上的衝天殺氣,弄得她還以為,孫家旁邊有個將軍塚呢。
哼哼,屁的個將軍塚。
還有那晚白蘭突然驚惶離去......兩件事,兩件事他都暗戳戳插了一腳。
管刑巔不吱聲,把沉默這個詞發揮的淋漓儘致。
玉蘇譏誚道:“裝,繼續裝!”
“我沒裝,我是不知道怎麼說。”管刑巔被她的笑刺的終於有了反應。
玉蘇見他開口了,眼睛一亮,道:“不知道怎麼說,那我問你答。”
管刑巔點頭。
“剛才那殺氣是你弄出來的吧,你上輩子是何方大佬,這種殺氣,沒殺個千千萬萬,是絕對不可能有的。”玉蘇態度很強勢,很在意他的殺氣。
玉蘇不介意自己的小夥伴和她一樣,來曆稀奇,但他的殺氣仿佛一個定時炸/彈,讓她忌憚。
所以,她必須弄清楚他的來曆。
管刑巔搖頭:“不知道。”
玉蘇翻了個白眼,又是不知道,不知道都快成萬能潤滑油了。
“談不下去了,到了江省,你買張車票自己回家吧。”玉蘇威脅,哼,就不信這樣還詐不出來。
管刑巔黑眸微閃,道:“我真不知道,自從我開始經常做怪夢後,我就突然可以釋放這種能力了。”
玉蘇歪頭,淡淡凝視著他。
見他說了一句後,又歇聲了,她眉頭一挑,繼續追問:“什麼時候開始做夢的?”
管刑巔側開眸光:“孫浩死亡前後。”
她似乎就是在孫浩死亡前後,身上逐漸發生變化的,所以,給她說這個時間,應該能消除她的懷疑。
說到這裡,管刑巔話一轉,道:“我夢裡,是我和你的上輩子吧?夢裡被仙女抽飛的人,和你長得很像,那是你嗎?我如今這般倒黴,是不是受你影響?”
玉蘇:“......”
臥槽,要不要這麼精明,她下午才理清兩人之間的牽連,現在他就直白問了出來。
他是不是早就懷疑了?
玉蘇有點心虛,眼珠轉動,強裝厲色道:“你倒黴關我什麼事,彆亂往我頭上扣鍋。”
瞅著她略顯閃避的眼神,管刑巔眼底笑意一閃而過,隨即眉毛耷聳,沮喪道:“夢裡,我聽到三個仙女對你說的話,說什麼助你一臂,你和那三仙女是舊識嗎?這就是所謂的仙人撫我頂,結發受長生嗎?可我也算間接被她們撫頂了,為什麼我就這麼倒黴?”
管刑巔一連三問,問到最後,剛毅麵容楞是透出了酸心。
“......”玉蘇心虛。
兄弟,打住,讓你沒經地府就投胎的是三霄,不是我,不用向我控訴你的委屈。
再說了,誰讓你沒事湊熱鬨,你要不來湊熱鬨,也不會被三霄無意間送來投生。所以要怨就怨你自己,怪不到她頭上,也怪不到三霄頭上。
沒毛病,這事就是巧合,和她沒一毛錢的關係。
玉蘇咳嗽了一嗓子:“喂,現在是我問你話呢,彆想轉移話題。”
“你問再多,也沒用。因為我什麼都不知道。”管刑巔說到這裡,稍頓了頓。隨即語調一變,麵上難得露出幾分少年人的熱血:“不過,我上輩子應該是個征戰沙場的將士,我不但會釋放那種能震懾鬼的氣息,腦中還多了一些手上功夫的記憶。我偷著練過,很厲害。”
玉蘇眯著眼,審視地在管刑巔臉上停留了一會兒,問:“真沒上輩子記憶?”
管刑巔點頭:“沒有。我記得的就這些。”
玉蘇收回視線,蹙眉靜思。難不成他上輩子真的隻是某皇朝將軍,而不是她懷疑的神仙大佬?凡間將軍投生後受凡胎影響,沒辦法完全憶起前生,也是有可能的。
不過,他到底是哪個皇朝的將軍?按他所揮發出來的強大殺伐之氣來看,必是久經沙場,曆史上肯定有留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