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淩有點小傷心, 偏還得硬著頭皮,衝玉蘇道:“對,比成績。你成績如果能繼續維持在年級第三, 我就輸。掉出第三, 我就贏。你要輸了,就圍著操場跑三十圈。”
二班眾同學:“......”
哪來的傻叉, 三十圈......這種懲罰,在玉蘇這裡, 算懲罰嗎?
也就現在天冷,玉蘇不怎麼跑了。以前剛進學校的時候,人家可是天天二十圈,跑完後汗不流、氣不喘, 跟散步沒兩樣。
而且......玉蘇可是能一口氣跑上二十幾公裡的人。
玉蘇眨眼:“......”
嚴重懷疑這家夥是不是讀書讀傻了,學校裡不都在傳她體力好嗎,真當傳說隻是傳說啊, 太久不出山,這些人好像都忘了她發達的四肢了。
“行吧,三十圈就三十圈,你輸了, 你和江漪都跑三十圈,”玉蘇嗬嗬。
她真不是欺負他, 真的,可誰讓他自己送上門來呢。
斐淩眼睛一瞪:“我和你打賭, 關江漪什麼事。”
玉蘇:“你找我麻煩,不就是我搶了江漪第三嗎,怎麼就和她沒關係了。算了,看在江漪是女生的份上, 少點吧,十五圈。”
她雖然和一班同學不熟,但是早晨送千封怡去一班時候,她大致掃過一眼。
學霸班的女同學,都文文靜靜,書卷氣息較重,一看就是才女那一款的......不是她埋態,十圈那江漪可能就吃不消。
她可是個睚疵必報的,不管斐淩找上她究竟是為了啥,其原因都是因為江漪。
所以,江漪不無辜。
“那不行,打賭是我倆的事,不能牽聯其他人。”斐淩憋紅著臉,努力維護那個叫江漪的女生。
知道維護女生,玉蘇倒是高看他一眼。
玉蘇背著小手,黑眸在斐淩臉上掃了掃,道:“那她那十五圈,加到咱們的賭約裡,輸了的人跑四十五圈。”
斐淩同意玉蘇提意,鄭重點頭,道:“行,就四十五圈。土包子,走著瞧,四十五圈你跑定了。”
說罷,斐淩鼻子一哼,挺著胸,如戰勝的將軍,越過二班同學,出了食堂。
玉蘇瞧著他離開的那模樣,再次確定,這是一個少根筋的傻缺少年。
一場莫名其妙的賭約就此拉開,玉蘇並沒有把這事放心上,被班裡同學維護,玉蘇心底有點暖洋洋的,轉身去校外,訂了八杯奶茶,請這幾個為她出頭的同學喝。
而管刑巔則從糾紛開始時,就一直沉默著。
對於這種同學間的小矛盾,管刑巔向來是任由玉蘇玩,彆看剛才玉蘇好像在生氣,但她玩的可開心了。
期間,臉上神情沒有任何變化,隻千封怡報出名字時,他微微抬頭,看了一眼。
玉蘇從食堂出來,她和斐淩打賭的事,就在高一年級傳開了。
玉蘇也算是個風雲人物,成績好,運動好,長得還很漂亮,不認識她的人很少。而斐淩,這也算是高一年級比較出眾的同學,他也同樣屬於成績厲害卻運氣不錯的學生。
而且,他家庭條件優越,整個高一年級打眼望去,就斐淩的鞋子最貴。
到了這會兒,玉蘇終於知道,斐淩在食堂時,為什麼要用腳來挑釁她了。
搞了半天,他在向她炫耀他名貴的鞋子,以此來證明他那句,玉蘇是土包子的話。
玉蘇:“......”
好幼稚。
兩個出色的人,以成績為賭,自然吸引了好些同學的眼光。
大家都在打賭,這學期的第一次月考,玉蘇到底能不能保持年級第三的名次。
玉蘇不把打賭的事放在心上,但是二班同學,卻是把這記惦記住了。下午課間時間,周圍同學沒一個找和玉蘇嘮嗑,一度讓玉蘇懷疑,友誼小船又翻了。
一直到放學時,後方同學塞了一本試題到她手裡,並丟一句“加油,一定要保持第三,不能輸給一班,可以的話,衝第一更好。”後。玉蘇才知道,原來大家是不想打擾她學習。
這同學塞試題,就跟開了閥門似的,短短十分鐘,玉蘇收到一堆試題和輔導書。
玉蘇頭有點痛:“......”
友愛的同學,能不能彆送這種東西。
*
放學後,玉蘇和管刑巔去停車場取車,剛將車從停車處牽出來,便聽到後麵傳來了一道喊聲:“玉同學,等等。”
玉蘇回頭,看向喊她的千封怡,眸底閃過絲隱晦。
“玉同學,加油。”
千封怡追上玉蘇,將手中抱著的輔導書塞給玉蘇,然後似乎有點不好意思般,拔腿就跑。
玉蘇瞅著跑掉的人,眸子微微垂下,指骨分明的手指,在輔導書上輕輕扣了幾下,然後將書丟給管刑巔,抿嘴,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千封怡,封怡,很好聽的名字,但是,封,風......同音字,是巧合呢,還是另有其意呢。
去年那個找她麻煩的風家人,雖然被抓得七七八八,但依舊有人潛逃在外。
陳晉榮在過年前曾打過電話給她,說風宇死了,是在醫院養傷時,被人注射了什麼什麼毒素死掉的。
到現在,他們都沒抓到那個悄無聲息,給風宇注射毒素死的人。
風宇那天晚上出了車禍,傷勢如何玉蘇不清楚,但玉蘇覺得應該不輕,畢竟送去警察局的時候,他嘴角在留血,一看就是內創嚴重。
後來警察送他去了醫院,並聯係了負責風家案子的江省警方。
在江省警方趕到長鬆市不久後,風宇就出錯了。
而耿偉,他被玉蘇廢了四肢,被國安轉移地方關押,後續如果,玉蘇不清楚,隻聽說國安利用耿偉,伏擊了好幾個境外犯罪團夥的不法份子。
至於柴俊和柯向龍就沒這麼複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