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向龍是雇傭兵,持有多國護照,被抓沒幾天後,就被中東小國的酋長,給派人來提走了,據說柯向龍是他的專職保鏢。
至於柴俊,這家夥為了不被華國警方定罪,生生能自己弄了一個愛國人士的身份做保護符。
他把他在國外偷盜的一些清末年間被搶走的華國文物,無償交給了警方......
這一波操作,也是沒誰了。
玉蘇現在對“風”這個字很敏感,儘管千封怡姓千,且此封非彼風。
但玉蘇還是止不住懷疑......今天一天,千封怡可是和她偶遇了三次。
第一次在樓梯間,她差點摔下來,第二次在食堂,看似在關心她,且把斐淩找她麻煩的原因告訴了她,第三次,送她一本輔導書。
罷了,在等等看,看看後麵幾天,千封怡還會不會接近她。
如果會......嗬嗬,那事情可就好玩了。
玉蘇把這事暫時拋下,回頭,招呼了一身旁邊的管刑巔,二人騎車回家。
路上,玉蘇放開神識,警惕著四周視線,但一直快到小區,都沒察覺到任何對她心懷叵測的目光。
玉蘇凝眉。
難道是她多心了?
“千封怡是一個普通人,而且是土生土長的長鬆市人。”看著揪著眉頭,一臉尋思的少女,管刑巔沉聲道。
從中午千封怡報出名字時,管刑巔便察覺到了玉蘇情緒上的變化,他也跟著留了幾份心思,從食堂出來後,就一直關注著千封怡,甚至還在課間時間,從隔壁一班的同學嘴裡,打了一些有關千封怡的事。
千封怡,一性子內向,身子不大好的女孩。
單親家庭長大,她隨媽媽姓千,她媽媽在長鬆市開了一家消防器材廠,至於她的爸爸,據說死了。
玉蘇側眸看向管刑巔:“你怎麼知道?”
管刑巔:“我下午問過一班的其他同學。”
玉蘇:“......”速度真快,她這裡剛起懷疑,他這邊就把人調查清楚了。
玉蘇:“在看看吧,土身土長在長鬆市,並不代表就沒有嫌疑。”
說到這兒,玉蘇驀然瞧著他:“你天天都在教室,怎麼就有一班的同學混熟了?”
這要沒混熟,誰告訴他這些啊!
管刑巔:“誰還沒一兩個朋友。”
玉蘇笑盈盈打趣:“什麼樣的人,才能入大佬的眼啊。”
兩人說了幾句,就到了小區。
管刑巔將電瓶車停到樓下,就回家吃晚飯去了。而玉蘇電瓶車電量見底,打算去小區充電處,給電瓶車充下電。
玉蘇還沒將車推到小區物管處,便見前方,一男子,慢吞吞朝她走了過來。夕陽餘輝,打到來人身上,將他臉上的鬱色襯得越發明顯。
一看到他,玉蘇臉頰笑意驀然一收,眉梢刹那間擰了起來了。
杭飛......
哎,還真是處處都有他身影。
算了,讓他去糾纏玉小嵐吧,她不想和他躲貓貓了。
“杭叔。”玉蘇扶著電瓶車,朝杭飛打了聲招呼,然後,抬眸仔細觀察他。
玉蘇記得第一次在首都見到杭飛時,這人通身帶著一股桀驁不羈,連叼煙的動作,都顯得那個乖張,一看就是一個典型的紈絝子弟。這才過去多久,他身上,再也找不到當初的恣意張揚,反而透著幾然茫然若失。
“小蘇,我能和你談談嗎?”杭飛知道玉蘇在躲他。
但是沒辦法,心底謎團已成他的困擾,不解除掉,他廢寢忘食。
玉蘇歎了口氣:“談談吧,正好,我也有事和你談。”
玉蘇說罷,推著車慢吞吞往前走:“我先給車子充下電,然後咱們找處安靜的地方,再談。”
杭飛微微點。
玉蘇在將電瓶推進物管處,充好電,帶著杭飛往小區休閒區走了去。
休閒區有幾個涼椅,正好可以讓他們坐下來談。
初春比較涼,傍晚夕陽雖然還沒有完全落下地平麵,涼風卻已開始席卷。
玉蘇坐到涼椅上,目光難掩複雜在杭飛臉駐留了一會兒,道:“杭叔,乾嘛就揪著我不放呢?”
杭飛目不轉睛地凝視著玉蘇,淡然道:“因為你讓我熟悉。”
玉蘇側開臉,目視著前方綠化帶:“那杭叔可知這熟悉感源自哪裡,又是哪一種的熟悉,是我這張臉,還是我給你感覺?”
杭飛:“你的臉讓我熟悉,但這是其次。我一開始關注你,的確是因為你的臉,但後麵......說不來那是怎麼感覺,我覺得,我和你,不應該是陌生人。而且不知為何,一看你,我心底就有一種期待感,這種感覺更讓我熟悉,在我失去的記憶中,我想,我曾經對某種東西,也曾這麼期待過。”
杭飛說著,說著,眼睛就陷入了迷茫。
他似乎在極力回想過往,但揪著的眉頭,卻證明著他什麼都沒想起來。
聽到杭飛的回答,玉蘇瞳底帶起絲莫名。
一個親爹,一個親媽,兩種完全不同性格的人。玉小嵐明知她的存在,卻十幾年不聯係,一聯係就是想要她的腎。而另一個......失記十多年,卻憑一張還算有點熟悉的臉,引動血脈的牽引,滋生出另一種自己都說不清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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