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請趙王殿下和孝德去正堂用茶,順兒,如意,你們替為父招待客人,為父去去就來。”
說著,武士彠腳下生風,估計他的兩個兒子,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
正堂內,武順和武如意兩姐妹,吩咐下人重新給李寬和徐孝德他們上茶,各自安坐之後,徐孝德對李寬,微笑說道:“趙王殿下,這是在下的侄女,那是在下的女兒。”
之後,他對自家的姑娘說道:“瑤兒,慧兒,快快見過趙王殿下。”
隻見那徐瑤,大方的起身,勻稱的身材,似乎很是平常,但卻有一股淡雅的莊重之氣存在。
隻見她衝李寬施禮,道:“小女子徐瑤,見過趙王殿下。”
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是不敢去看李寬,臉上雖有些紅暈,但不知道是害羞,還是剛才後花園驚魂未定。
但她看到李寬時,卻不自覺的微笑,這一笑很是喜人,隻見她嘴角邊,那淡淡的梨渦,甚是可愛,眼角微眯像彎彎月牙,有種說不出的親切感。
李寬也回禮道:“徐姑娘不必多禮。”
而那小女孩兒卻也不怕生,指著李寬,卻對身邊的武如意說道:“如意,這就是你剛說的那個,有桂花糖的高個子哥哥嗎?你說他會給我糖吃嗎?”
聽到這裡,李寬一臉的尷尬,不過在場的人都笑了,但不知道他們,是在笑李寬的無奈,還是這小女孩的天真。
不過李寬卻先對徐慧說道:“我的糖果都給這位如意姑娘了,我現在是沒糖果給你了。
不過我保證,下次一定帶糖果給你,可好哇?你也要桂花的糖果嗎?”
隻見那徐慧一臉驚訝的說道:“你還真給我啊,真是個大方的哥哥。
沒關係的,我不挑,什麼樣的都行,剛才如意已經給了我幾顆了,都很好吃的。”
而徐瑤馬上拉過自己妹妹,微笑的對李寬說道:“殿下,小妹太過頑劣,讓殿下見笑了。”
李寬擺手說道:“沒關係,我喜歡跟小孩子說話,她們時不時的語出驚人,很有意思的,令妹和如意都是如此。”
聽到這裡,武如意馬上也來了精神,她古靈精怪的說道:“高個子哥哥,不如這樣吧,我將你送給我的糖果,分一半給慧兒妹妹,下次你給我們都帶些來,不過要比給一個人的,帶的更多些才行哦。”
而徐慧馬上反應過來,拍手笑說道:“如意這個主意不錯,高個子哥哥,慧兒覺得此計可行。”
徐瑤和武順聽到這裡,都無奈的笑了,但也都很尷尬的,將自己家的妹妹拉回到身邊,雖然有心責備,但又感覺這份天真,真的難能可貴。
而李寬卻說道:“既然如意和慧兒,都喜歡這糖果,那說明我的糖果,是真真的受歡迎啊。
你們放心,明日定會有雙人份兒的糖果,送到你們手上,但你二人也得學會分享,你們二人的姐姐,可能也喜歡這糖果呢?”
徐瑤和武順聽到這裡,也都臉紅不已。而徐孝德看著這一幕,也不斷的在心裡想,也許事情真能向自己所想方向發展,也說不定呢。
隨後,武士彠“大獲全勝”的回來了,身上帶著一股殺氣,也可能是怨氣,反正不是好氣,但卻讓人看著很是解氣。
不過見到趙王李寬和徐孝德都安坐,他也放下心來,徐孝德自然不能期待,人家武士彠能把自家的兒子,打成什麼鬼模樣,但也算出了口惡氣。
武士彠也順便讓管家準備宴席,男人們喝酒談心,從酒桌上,拉回剛才差點逝去的友情,還能增進新的友情,也給
兩位姑娘壓壓驚,讓兩家的女兒們,親近一二也是好事。
結果正堂上,就留有原本的這三個男人,四位大小姑娘們自然去偏廳用餐。
宴席很有水準,武士彠不愧是,見過大場麵的人物,南北的稀罕物都有。
而李寬和這兩位長者,也從互相敬酒到推杯換盞,大談食物的口味到酒類地域的差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後,武士彠打開了話題,說道:“趙王殿下,老夫聽說你即將開府,這選妃之事,可有眉目了啊?”
說完,他下意識的看了徐孝德一眼,意味深長,而徐孝德也一掃剛才陰霾,突然眼前一亮,同時轉向李寬,好像期待回答一樣。
李寬自然明白,這是在試探,也就放下酒杯,他慢慢的說道:“正妃側妃,由父皇母後為我選定。
采女嘛,皇家內院也早就有了報備,不過我得到特許,可親自決定一位夫人的人選,這也是父皇和母後對我的厚愛,不過…”
李寬話音剛落,徐孝德馬上追問道:“不過什麼?殿下可否告知。”
說完,他自己也略顯得有些尷尬,感覺自己這是心急了,定是讓人家看出來了,真是關心則亂啊,他又看向了武士彠,以求幫忙掩飾一二。
武士彠自然明白,這是自己老友,有心為他的侄女問詢,要不怎麼今天破天荒的,將自己侄女帶來呢。
還用自己的女兒,也前來企圖遮掩一二,武士彠心想,都是千年的老狐狸,我會看出你的道行來嗎?
不過,既然剛才發生了不愉快,你又特彆大方的原諒了我,那我也幫幫你吧,投桃報李嘛。
於是武士彠策略的問道:“趙王殿下,聽說,太上皇為你選了兩位裴家的女子。
估計,這正妃側妃,都出自那裴家吧,這夫人一旦選定,估計,日後就很難晉升為側妃了吧?”
李寬聽到這裡,先是笑了一下,之後他說道:“應國公有所不知啊。
父皇和母後就是讓我選一個心儀女子,作為夫人,日後晉升為側妃嘛,定是板上釘釘的事了,唯時間而。”
這樣似是而非的含蓄表達,也許才能起到效果,而徐孝德也心領神會。
他感覺自己此時,應該讓這武士彠給自己加加碼,最好今天就有個結果才好。
於是徐孝德舉杯對武士彠說道:“信明兄,我敬你一杯,剛才的不愉快,我們都忘卻了吧。
以後,我們還是世交好友,同時也希望趙王殿下與我兩家世代交好,殿下可否折辱下交啊?”
李寬一聽,哈哈大笑,說道:“徐員郎怎可妄自菲薄呢?咱們三家不存在身份差彆。
今天也許就是個很好開始,不是嗎?”之後李寬衝武士彠一笑,這個笑也讓武士彠心裡一暖,估計是以後定會武家的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