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讓人家李道長,勇往直前呢?還是打破常規呢?還拿馬兒做比喻,也不問問人家馬兒,願意不願意呢。”
李寬皺著眉回頭,去看了獨孤雨一眼,沒理睬她,之後他繼續說道:“二師兄,如果你真的喜歡那武家女子的話,師弟我有個辦法,你就去應國公府上提親就好了啊?怎麼還在這裡惆悵呢?”
李淳風一臉驚訝的看著李寬,說道:“師弟啊,那武家女子是許了人家的,你讓師兄我去提親?
這已經許配人家的女子,怎麼會再來答應師兄的提親呢?
你當應國公府的人,都是癡兒不成嗎?那武家女子的未來夫家,也不會答應啊?”
獨孤雨也在一旁訕訕的說道:“就是啊,殿下出得主意太餿了,這不是讓人家李道長難堪嗎?”
李寬慢慢的靠近李淳風壞笑道:“師兄,如果沒了夫家的話,你說那武家女子,會答應嫁給你嗎?你說那應國公,會不會主動讓師兄來娶他的女兒呢?”
李淳風這下開始震驚了,沒了夫家?武順那未來夫家,賀蘭家也是大唐勳貴啊,怎麼會沒了呢?人家為什麼會沒了?
而反看李寬壞笑的表情,李淳風想到這小子,不會是讓那賀蘭家的男人…李淳風沒敢往下想。
李淳風感覺,自己這位小師弟,好像有點過於盲目了吧?難道他想找個什麼理由,讓那賀蘭家的男子,來個什麼消失?
彆管李寬往哪想這件事情,但在李淳風的眼裡,這方法無論結果如何,都是驚世駭俗的。
李淳風帶著滿腹狐疑告彆李寬,回了城外的玉虛觀,而李寬卻習慣性的往皇城方向走。
獨孤雨卻說道:“殿下難道想回宮去嗎?咱們是不是該回王府啊?”
李寬猛然發現,對啊,自己是有王府的人了,怎麼還往皇宮走呢,他馬上調轉馬頭,和獨孤雨漫步,往趙王府方向走去。
李寬在接近趙王府的時候,卻回轉到了自己的彆院,反正是同一個坊,差不了多遠。
彆院門口的侍衛,一見李寬的到來,很高興上前道:“殿下來了,快請入府吧,屬下為殿下牽馬。”
李寬和獨孤雨將馬匹交給了侍衛,李寬問道:“府內管事目前誰在?”
那侍衛回答道:“四位管事都出門辦事去了,不過令狐統領的副手,謝紅綾在府上,現在府內是她在坐鎮。”
李寬點頭說道:“那就讓她正堂來見。”侍衛馬上打發身邊的人去找坐鎮管事。
李寬和獨孤雨進了彆院直奔正堂而去,他們倆落座不久,下人奉茶之後退下。
不多時,一身勁裝打扮的女子,來到了李寬跟前,單膝跪拜,朗聲說道:“奴婢謝紅菱,拜見殿下。”
李寬說道:“免禮吧,你是令狐鷗的副手?”
謝紅菱起身說道:“回殿下,屬下是令狐統領的副手,現負責府內的一切事務,殿下可是有事吩咐?”
李寬點頭說道:“你召集幾個好手,從今天起,日夜監視賀蘭家的情況。
我要隨時知道,那賀蘭家的賀蘭安石的情況,所有關於他的事都要知道,不過,此事要秘密進行。
另外,我需要一批精通暗殺的人,隨時候命,府上的工匠中,可有哪個對弓弩精通的,我現在就要見到,我有事要交代。”
謝紅菱點頭稱是,之後去了門口召集人手,而獨孤雨靠近李寬,小心的問道:“殿下可是要對那賀蘭安石下手嗎?這事屬下就可為殿下辦到。”
李寬笑道:“這樣的小事,可還用不到你,再說了,你是我的暗衛,我可舍不得你去冒險,不說你完成任務或者失手。
萬一有個什麼風吹草動的,我也不敢讓咱們趙王府與這事有乾係。
這終究是我的私事,我想為師兄辦點事,雖然,這事有點缺德,你嘛,好好的做影子吧。”
獨孤雨抿嘴微笑,也沒去回應,但感覺心裡甜甜的,美滋滋的,她知道李寬是在乎她的。
稍頃,謝紅菱帶回了一位年老的工匠,說道:“殿下,此人是精通弓弩武器的匠人,殿下有什麼吩咐,就交給他就行,自己人,放心用。
而且,絕對不會泄露秘密的,剛才殿下交代的事情,屬下也已經安排下去了,隨時可向殿下彙報。”
那匠人單膝跪拜,說道:“屬下魯大成拜見殿下。”
李寬點頭,向那魯大成說道:“免禮吧,我這裡有個想法,你照著做就行,大黃弩你應該是知道的吧。
我需要你把大黃弩改良,底座要與旋轉軸連接,而旋轉軸的底座,要安裝在馬鞍前的凸起處。
可一周旋轉,另外,大黃弩的上弦要省力,最好能單手上弦,你可否做得到?”
魯大成起身,想了想,說道:“回殿下,屬下精通弓弩,家師是公輸家後人,定會為殿下分憂,三日內,屬下可呈交成品。”
李寬一聽,行家啊,馬上驚訝的問道:“你是公輸氏的傳人?可與墨家有淵源嗎?”
魯大成回答道:“回殿下,屬下並非是墨家傳人,家師隻是公輸氏的旁支。
隻是家師與家父有八拜之交,才教了屬下幾手關鍵所在,雖然,看似初入法門,但也受用終生了。”
李寬一聽,還不錯,手下有人才可用,才是硬道理啊,他不希望自己手下,跟墨家有太多接觸。
畢竟,這不是正常渠道的合作,既然事情有了交代,李寬也就放心了。
他讓謝紅菱和魯大成抓緊做手上的事,李寬就與獨孤雨轉回了趙王府。
剛進王府,管家王寶就向李寬說道:“殿下,魯國公府小公爺過府拜見,已經等您多時了。不知殿下打算在哪裡會客?”
李寬一聽,原來是程處默來了啊,很是高興,於是對王寶說道:“麒麟閣會客,反正這王府還沒女主人呢,沒那麼多忌諱。”
王寶馬上去請程處默,而李寬和獨孤雨,也直奔麒麟閣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