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臨珩看她片刻,同意下來。
午膳後,便讓人備車回了皇宮。
和來時一樣,謝臨珩和虞聽晚坐一輛馬車,若錦和歲歡她們在後一輛車中,墨九墨十與一眾暗衛,策馬隨行其後。
車軲轆聲緩緩響起,虞聽晚掀開車簾看了眼外麵,很快,手中簾子放下,正要坐正身體,就在這時,腰身一緊。
一股力道襲來。
待她反應過來時,人已經撲在了謝臨珩身上。
他對上她的視線,手不鬆反緊。
在她注視下,掐著她的腰,將她攔腰放在了自己腿上。
這是一種極為親密的姿勢。
親密到,兩人間的心跳聲都清晰可聞。
虞聽晚脊背繃緊一瞬。
手肘無意識抵在他胸腔。
“乾什麼?放我下去。”
他牢牢按著她的腰身,黑眸纏著她視線,灼熱的指腹,有一下沒一下地在她腰側敏感處碾磨。
“不想放。”掌中的腰肢纖細軟盈,他不僅現在不想放,往後餘生,都不想放。
謝臨珩再次欺身逼近一些。
薄唇若有似無地擦過她唇角,最後停在她耳邊,嗓音低低的,直往她耳朵裡鑽。
“路途漫漫,我陪晚晚做些彆的,打發打發時間可好?”
虞聽晚呼吸滯了下。
她下意識握住他烙在她腰上的手腕,不讓他再動,“不用!”
可就在她話音響起的同一時間,他指尖已經勾住了她腰帶,隻需輕輕一扯,就能拽開。
虞聽晚瞳仁縮了一下。
慌亂之下,索性將身子往他懷裡貼。
兩人間頃刻間緊密相貼,連一絲縫隙都沒有。
他的手雖停留在她腰身綢帶上,但由於兩人緊緊挨著,動作間很受限製。
虞聽晚呼吸不穩,連嗓音都帶了點顫。
外麵車軲轆滾動的聲音,就像催命符,響在耳邊。
“謝臨珩,你彆這麼放浪!”
“這是在外麵,彆亂來!”
她沒看到的地方,男人漆黑的眸色動了動。
他沒拽開她的腰帶。
卻也沒有放開手中的軟綢。
他並非真的想在車上碰她。
他隻是,想激起她一點情緒波動。
不想讓她再像先前那樣,麵對他時,平靜到毫無生氣的模樣。
總讓他有一種,他就算強留著她的人,也注定會留不住她的慌亂。
他想看到她有點情緒波動。
哪怕是通過這種卑劣的手段。
懷裡的身軀軟韌纖細,緊貼著他腰腹,像最密不可分的連體嬰。
他順勢摟住她,將她整個納進懷中。
細密的吻,從她頸側,輾轉來到她紅唇。
薄唇噙碾著她唇瓣,抵開唇齒,一點點攻城掠地。
虞聽晚指尖不自覺蜷緊。
想往後退,卻被他按住後頸。
“晚晚,彆動。”他聲音又低又啞,像無形的藤蔓緊緊纏著她,“不做彆的,隻親一親,好嗎?”
他攬在她腰上的那隻手,依舊在她敏感處惡劣地碾磨打轉,虞聽晚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緊緊繃著。
她手心沁汗,卷長眼睫微抖。
左手繞過他手臂,緊緊握住他在她腰上作亂的手,“你先把手拿開。”
他勾唇,故意問她,“把手拿開,就給親了?”
虞聽晚想往旁邊躲,可被他全身禁錮著,能往哪兒躲?
她咽了咽喉,對上他漆黑如墨的黑眸,“你把手拿開,在外麵彆亂來。”
他看著她,指尖在她腰窩點了點,過分地問:
“在外麵不能亂來,那回了宮,是不是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