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臨珩,我們並不合適,你需要的,是一個全心全意愛著你的人,而不是一個對你沒有半分情意的人。】
不知過去多久。
他扔下空了的青瓷酒瓶。
袖口的血跡早已乾涸,但因空氣中水汽太重,染上了幾分潮濕。
他像是沒有察覺。
也沒有管。
隻站起身,在雨聲蕭瑟中,離開了涼亭。
墨九和墨十以及太醫一直候在外麵。
見自家主子終於從後院回來。
墨九墨十立刻將太醫帶去了謝臨珩議事的房中。
陳洮拎著藥箱,待看到謝臨珩袖口上的血跡和渾身潮濕冰冷的氣息後,眉頭瞬間擰了起來。
他顧不上旁的,當即便勸道:
“殿下,您身上傷勢太重,近段時日都不宜飲酒,更不宜如此糟蹋自己的身子……”
他還沒說完,謝臨珩卻已淡淡打斷。
聲線中,冷懨霜色濃重。
“死不了。”
陳洮眉頭皺的更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