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聽晚呼吸停了兩拍。
垂於身側的手,指尖動了動,最後僵硬下來。
他察覺到,她沒有下意識推開他。
不像從前,他一碰她,她就本能地抗拒。
謝臨珩垂了垂眼。
喉頭微動。
他有很多話,想對她說。
比如,不想讓她走,想讓她留下來。
他不會再像過去那樣,不顧她的意願強迫她。
再比如,她能否給他一個機會。
一個重新開始的機會。
但最後,他隻是用力抱了抱她,很緩很緩地道:
“我會一直,在這裡等你。”
“皇宮和東宮的門,也會永遠,為你敞開。”
“不論什麼時候,隻要你來,我就在。”
他們之間,有什麼東西,這段時日以來,一直在緩緩改變。
隻是速度太慢。
慢到,有些讓人難以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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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家的事,謝臨珩一直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