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的。”她回的很快,眉眼間比以往在皇宮時,多了不少明媚之色。
她看向他,話中帶笑,“時鳶的大婚在明年,自然要回來的。”
謝臨珩瞧著她眉眼處的笑意,唇側不由跟著揚起一抹弧度。
“司家……”
他猝然提這兩個字,虞聽晚眼尾微挑了下,“發生何事了?”
“不是什麼大事。”他說:“司家是皇親國戚,本就該作朝中的肱骨之臣,這段時日,我已與父皇商量過,從下月開始,司家所有人,調回皇城,官複原職。”
他口中的‘官複原職’,是恢複建成帝在位時,司家當時的職位。
虞聽晚說不意外是假的。
回過神來,她第一時間對他行禮道謝。
然剛有動作,就被他一把攔住。
謝臨珩拖著她手臂,不讓她行禮。
“這是我該做的,也是司家本就該有的榮華,不必謝我。”
話雖這麼說,但虞聽晚,還是認認真真對他道了謝。
他注視著她,本該放開的手,卻就著當下的動作,忽然用力,將她抱進了懷裡。
猝不及防的擁抱,鼻息間驟然鑽進的冷香,讓虞聽晚全身有一瞬間的繃緊。
他卻似察而未覺。
大掌扣著她腰身,力道很緊。
“晚晚,我不需要你謝我……”
從來不需要。
他要的,從來不是她的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