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內隻剩下些微弱地月光,將兩人照成了剪影。
他小心翼翼地照顧著她的情緒,生怕她有一點不願意。
感受到懷中人的緊張,宋言澈在她耳邊溫柔地道:“清雅,你相信我嗎?”
蘭清雅點點頭。
他抬起她的下巴:“那就彆怕,把你交給我。”
他說著,覆上了她的唇。
輾轉氣短,繾綣情長。
感覺到懷中的人兒在他的溫柔中放鬆下來,宋言澈忍不住扯動了唇角。
他伸手牽過一條白色的布帛,蒙住了她的眼睛。
失去視覺,身體上的每一次觸碰都變得異常清晰和敏感。
感受著他的溫柔,循序漸進,耐心卻堅定地力道。
蘭清雅的呼吸漸漸亂了節奏。
他的吻從剛開始的溫柔,變得越來越激烈,越來越狂暴,似乎想要將她拆吃入腹。
蘭清雅被他撩撥得渾身發軟,喉嚨間溢出輕喚:“阿澈,憐惜我...”
宋言澈聽到她甜膩中帶著欲望的聲音,眸中的神色暗了暗。
這簡直是讓他儘情采擷。
狂風暴雨般的撫摸落在她身上,帶著強烈地急迫與占有。
他用嘴巴封住她的唇,不讓她的嗚咽溢出。
唇舌糾纏間,他伸手將蘭清雅白膩的手臂用蠶絲布拴在了床頭。
蘭清雅被他帶著沉淪,回過神時,已經被牢牢桎梏。
她心中湧起一陣恐懼,不安地輕喚:“阿澈...你要做什麼?”
身上的衣服被他粗暴地撕扯成碎布,她感到了一絲寒涼。
接著便是他的衣衫脫落在地上的聲音。
再次感受到滾燙的身體覆上來,她忍不住急促地呼吸。
“阿澈...”
“彆怕。”
簡單的兩個字之後,宋言澈再也沒有說話。
他將心中炙熱得無法言說的澎湃愛意都化作了行動。
蘭清雅雙手被縛,隻能被動地承受。
這樣反而更加直接地刺激著感官,讓她感受到他凶猛得近似瘋狂的愛。
柳枝般的腰被他伸手掐住。
破碎的輕吟劃破暗室。
她在茫然無措中,婉轉承歡。
他在粗放的動作裡,放任情欲。
*
天亮了,蘭清雅睜開眼就看到站在窗前的宋言澈。
綁縛她的布條都被拆了下來,她揉了揉手腕,那裡已經被小心地用靈力治療過。
垂頭看向自己,身上布滿了斑斑點點的紅痕,訴說著昨晚的激烈。
她抿著唇沒說話。
宋言澈看向她,腦海中想起她昨晚哼哼唧唧,任他搓圓捏扁的樣子,忍不住心頭一顫,一股衝動再次襲來。
不行,她受不住的。
宋言澈定了定神,開口問道:“娘子,要喝水嗎?”
娘子。
好陌生的稱呼。
蘭清雅有些茫然,心中隻覺得對眼前的人又愛又恨,渴望著與他共赴雲雨,又從心底生出一股抵觸。
她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她看到宋言澈時,分明十分動心,恨不得與他一生一世一雙人。
但這明顯不該是她的想法,她向來都很想得開。
那日她教育宋挽心時說的話,才應該是她真實的想法。
那心中非他不可的那股衝動又是怎麼回事?
除了他,似乎不想再接觸這世間的所有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