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看於莉不說話,想要知道她提這事情的原因,有沒有人故意害他:“這些事情你是從哪裡知道的?是有人主動跟你說的嗎?”
“是我爸的同事找他們認識的在你們軋鋼廠的人打聽到的,我爸聽了後很生氣,覺得你人品不好,今天都不打算讓我過來了。我聽了後覺得應該是有原因的,所以就過來問問你,如果你解釋的時候支支吾吾,那就是你在撒謊,但你剛才沒有任何停頓,還有些怨氣,而且你還被他們傷害,那你肯定問心無愧的。”
傻柱忽然間感受到語言的力量了,回想夢中許大茂就是通過甜言蜜語的塑造他在女性心中溫柔深情的形象,又用惡毒的言語把他傻柱貶低,使他傻柱在女性心中變成笨蛋、無知、魯莽的混蛋。
而且每一次許大茂都能先傻柱一步把傻柱壞形象的種子給人種下,雖說日久見人心,可有的人一生可能隻有一兩次見麵的機會,錯過了,就是錯過了。
於父的調查報告也讓傻柱知道自己在軋鋼廠的口碑並不好,如果是之前,他的目光和思想都局限在四合院裡,他並不會在乎,反正有吃有喝就好了。可從假失明事件後,他最想的就是逃離四合院,尤其是躲開和秦寡婦的糾葛,他就不能任由這種傳聞繼續傳播,不能讓自己的口碑壞下去,他要改變。
傻柱沉默著,於莉在旁邊有些心急,她擔心自己父親的調查和剛才的質問傷害了傻柱。
正這時一個聲音打斷了傻柱的思考,“柱子,你怎麼在這,是來找我們下棋。”任大爺拍了拍傻柱,看到傻柱旁邊的於莉,就打趣道,“還是帶你的小朋友來獻寶啊。”
“任大爺,你好。”傻柱打過招呼,然後介紹雙方,“這是我相親對象,叫於莉,於莉這是任大爺,我的棋友。”
“傻柱你好福氣啊,這姑娘長得真俊兒,配你真有點虧,你可以好好對人家啊,彆欺負人家。”
“哪能呢,我對象我肯定疼啊。”傻柱的話讓於莉又喜又羞。
“還不能,剛才默不作聲的不理人家姑娘,不是耍脾氣嘛,談戀愛談戀愛,要談,要說話交心,才能了解,才能那啥。”任大爺眨眨眼,“你懂的。”
傻柱聽了嗬嗬憨笑。
“姑娘,柱子呢,嘴笨,心善,人老實,廚藝還好。”任大爺正跟於莉說著,忽然想起個事,轉頭對傻柱說:“對了,我老戰友給我送了幾隻野兔,昨天我姑娘女婿回來自己做了一隻,那味道又膻又柴,你會做兔子嗎,有沒有什麼訣竅告訴我,我好讓老伴他們試著做做看。”
“您彆讓我大媽折騰了,下午我過去給您把兔子做了,保證不膻不柴。”
任大爺就等傻柱這句話呢,“行,那我下午就擱家等著你。”任大爺揮揮手,“我去下棋了,小同誌要加油哦。”
傻柱和於莉在河邊一路走一路聊著,應任大爺的指點,兩人把自己從小到大的過往都大概的講了一遍。
於莉的成長經曆比較普通,雖然也是在亂世出生,但畢竟父母雙全,在雙親的庇護下,沒受多少苦。解放後上了學一直到高中,於父一直以為自家能培養出個大學生,可惜墳頭沒冒煙。於莉學習很刻苦,隻是天賦不夠。因為家裡沒有什麼背景,工作的事隻能慢慢找,或者將來接她爸的班。
傻柱就不同了,成長在亂世,年幼喪母,自己打小就幫忙照顧妹妹,後來當爹的逃避責任,跟人跑了。15、6歲就頂門立戶,為了不讓自己和妹妹遭人欺負,隻能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