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燈下,他的臉上是藏不住的冷肅。本就是五官深邃的人,稍微帶點情緒就叫人看了生畏。
事實上付勳州很疲倦,繁忙了一天的工作,回家的唯一慰籍被周又菱親手毀壞。
“去哪兒?”
付勳州冷冷道:“現在跟我回祖宅。”
“為什麼要跟你回祖宅?”周又菱不想去。她對祖宅裡所有人都沒有什麼好印象,那是個她能不去就儘量不去的地方,何況現在時候已經不早。
付勳州當然也知道周又菱不願意,隻是他答應了母親要回去,總不好放鴿子。況且今晚的事情也要弄個清楚明白,否則全家上下都彆想安生過日子。
但付勳州懶得多解釋什麼,徑自拉著周又菱要讓她上車。
周又菱本能地反抗,與付勳州拉鋸,“我不去!”
“那你要去哪兒?”付勳州冷笑,“很抱歉,那個男人已經被我趕走了。怎麼?沒看到他你覺得很失落?”
周又菱一整晚好不容易平複下來的心全因付勳州這句話跌落穀底。
“不管你信不信,我和他沒有什麼。請你放手。”周又菱拒絕付勳州的觸碰,一直在往後退縮。
大街上拉拉扯扯有失風度,付勳州放手。
卻不料,周又菱穿著高跟鞋重心不穩,在他放手的同時扭腳摔在地上。
疼痛、委屈和失望都不足以形容周又菱當時的感受,她雙手撐在地上,細碎的沙石刺入掌心。
掌心連著心臟,仿佛是一針針往自己的心裡刺。
付勳州也怔了怔,這是他沒有料到的結果,一時之間有些自責。伸手準備去攙扶周又菱,卻被周又菱用力甩開。
見她摔倒,他便瞬間心軟,蹲下身來告訴她:“薑莎回祖宅告了你一告狀,現在一家人都在等你回去。”
周又菱想起今晚和薑莎之間的不愉快,抬起頭:“一家人都在等我?”
一家人都在等著對她興師問罪嗎?她又做錯了什麼?
周又菱掙紮著從地上起來,冷著聲對付勳州說:“好,我跟你去。”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