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冒煙了。”清凡也恰巧看見。
“去看看。”司洵說著,便喚出了朝陽劍。
“抓住他們!彆讓殺了吉鬼大人的這群人跑了!”另一村民見司洵拿出朝陽劍,擔心司洵跑路,立馬過去將司洵拉住。
司洵順勢便將牽住蘇簡的捆仙索交予前來拉住他的那個人。
“叨擾了,麻煩幫我照看一下。”司洵說罷,便拉著言洛上了朝陽劍。
楚景言也上了清凡的飲露劍,害怕落後而被村民們抓住,快速乘劍奔著挽花村的方向而去。
地麵上的村民注視著劍氣劃破長空的軌跡,向後看去,也終於發現了挽花村的異樣。
“冒煙了冒煙了!”一人急切道。
“難道......山賊,山賊又來了?”另一人麵露驚恐之色。
“我們都、都上來了,那村裡,豈不是......”
“哎呀!”一人痛拍了一下大腿,悔道:“村中無人,隻剩老弱病殘!”
眾人又急切擁簇著準備下山。
衍冥一身墨色素衣,顯得出塵不染,緩步走出。
村民們見著衍冥,又想起昨日那陣可怖的靈爆,眼中又燃起了希望。
關乎家人生死,眾人齊齊圍在衍冥跟前,含淚拜道:“仙君,求您,救救挽花村!”
衍冥目光空悠悠落在空中劍氣劃破的那道軌跡上,說道:“已經去了。”
眾村民還是有些猶豫,畢竟他們隻親眼見過眼前這位仙君那力破千軍的架勢:“可,那些山賊凶殘,那些小仙君們......”
......能行嗎?
說這話的村民害怕引得眼前的這位仙君不快,將這最後三個字隱去。
衍冥緩緩走過人群,右手輕輕搭在朝狂歌的劍柄上,沉聲說道:“若是連這點都做不到,就不配為我琅滄仙門弟子。”
......
楚景言一行乘劍來到挽花村,還沒靠近村口,便聽得村中匪賊的粗鄙之語,以及婦人驚恐尖叫之聲。
在一片混亂中,有人口中不斷喃喃呼喚著:“吉鬼大人!吉鬼大人!救救我們!”
一匪賊扯住那少女的頭發,吼道:“吉鬼?老子早就受不了那個什麼破吉鬼了,壞老子好事!這次來這麼多兄弟,正好把那什麼破吉鬼揪出來扒了它的皮!”
少女絕望哭泣:“......不!”
說罷這匪賊仔細看向那少女,少女眼中含滿了淚,被他狠狠扯住了頭發,目光驚恐又不敢反抗,匪賊嗤笑道:“哈哈哈哈,長得還不錯。”
說罷,這匪賊便將黝黑的手朝著少女白皙細嫩的臉上摸去。
手還未碰到,便聽見一陣劍嘯,眼角餘光看見一道劍影襲來,正奔著自己抓住少女頭發的那隻手。
驚訝之下,匪賊隻能將那隻手放開,還沒等他身體有所反應,另一隻準備去摸少女臉頰的那隻手被人握住,“哢嚓”一聲,手腕斷裂的疼痛感直達大腦。
“啊!”他隻來得及大喊一聲,便痛得滾倒在地。
他痛得伏倒在地,嘴邊喘著粗氣,額間因這疼痛,爬滿了細密的薄汗。
他艱難抬眼望去,眼前之人一襲白衣,出塵不染,白衣之上,淡藍色水波紋格外顯眼,這人長得柔美,一張本該柔和的臉上卻寒氣淩人。
清凡聲音冷冽肅穆:“把你的臟手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