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三:一輩子保護我(2 / 2)

玉香繞指 加冰砂糖橘 4402 字 11個月前

從背著我罵幾句到被人套了麻袋打,隻有你,替我出過頭。

你不記得嗎?那時你才六歲,都沒有我高,卻敢擋在我麵前,嗬斥他們,你還說人要自強,不能彆人一打一嚇唬就慫,要反擊回去。”

王玲玲感覺到肩頭傳來的濕熱,聽到他一吸鼻子,她已經不可能再為周俊磊一下這種模樣動容,無動於衷地靠在周俊磊懷裡。

聽到這裡,她不明白自己該有什麼動作,從這次說的這些來說,兩個人有些淵源,再怎麼也不應該發展到那個狀態。

誠如王武說的,若真心喜歡,大可以上門提親。

“你說如果可以,你願意護我,隻是誰也不可能護誰一輩子。

我是個被嬌慣壞了的人,你看著我被打想讓我反抗,可你不知道,我每次挨打以後,第二天郡王妃就會帶著我打到彆人家裡去,我習慣用武力解決問題,我改不掉的。”

【所以你不想打你的阿零,你就打彆人家的姑娘,你多高尚啊,你多為阿零著想啊。】

王玲玲此刻隻想借著尹零露的身份打他一頓,給自己和那些姑娘出一口惡氣,而周俊磊不管她現在如何想,繼續自顧自傾訴著。

“阿零,不要推開我,我會克製的,你要是我的,你隻能是我的。”

周俊磊突然的用力,如同要將王玲玲揉進身體,想讓她成為自己的一部分,引得她一陣不適,隨後一如往常,又是一夜無眠。

他口中的阿零不會知道這些事,甚至於現在的阿零,也不屑於知道這些事。

對於一個一見麵就對她那麼狠的人,而且還不止一次,打也打過,甚至都殺過自己,她怎麼可能想知道他的事呢!

她現在滿腦子都是一覺醒來該怎麼麵對季宴安。

關於自己醉酒後的一時衝動,而引發的一係列後續問題,解釋是不可能解釋得清的,而且很有可能會越解釋越麻煩。

她在床上翻來覆去。

“我真的是腦子進水,喝點假酒就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敢跑過來找他。”

實在睡不著的她,起身披上衣服,走到窗台邊的榻上坐下,趴在窗台上。

月光正輕拂她的臉頰素手,但仍舊撫平不了她懊悔又犯愁的心。

不同於她輾轉難眠,季宴安卻睡個覺都能笑出聲。

守夜的赤衛被他突然來一下的笑聲弄得提心吊膽,望向裡間,並沒有發現異常。

等他再次即將進入夢鄉,季晏安又是一聲喜笑,他再次被驚醒,就這樣,整個晚上他被驚醒一次又一次。

早間於白他們來時,看見那哈欠連連,憔悴不堪的同僚,被嚇了一跳。

“這是怎麼回事?”

“昨夜公爺樂了一晚上,也不知道在樂什麼,太難受了。”

他衝於白兩人叫苦,隨後帶著自己的人離開,他再不回去補覺,真的要廢。

於白‘哈哈哈’大笑,目送他離開。

“我就說尹娘子絕對是良藥吧,你看……”

“你說誰是良藥!”

於白尷尬回頭,沒想到自己會被公爺抓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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