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在開頭說明下,我是因為工作的原因,加班時間比較多,所以,為了保證每天4000字的更新,隻能先將上一章的內容複製下來,然後趕在零點前發布,後麵的話我會在淩晨修改,大家第二天刷新下就可以了,至於是騙字數的,恐怕不對吧,我一般都是卡在4200數字以內,不會讓各位大佬白費起點幣的,不管怎麼樣,我想,我這總比那些進宮的要好些吧)
……
(大家還是明天再看唄)
……
此間變化,倒也甚是符合盛大人的風格。
得隴望蜀,深藏不露。
“父親!”
聽見盛紘的這番話,盛長權倒是輕笑了一聲,而後道:“父親,您有所不知,其實,這六載時光裡,我也並非隻是遊曆於本朝大好河山。”
“師傅他老人家不僅是言傳身教,於行走奔波的途中為我講解書中義理,同時,他老人家還每逢一地就會領著我去拜訪當地的文壇大宗。”
盛長權對著莊老先生的祖籍方向——東方拱了拱手,以示對自家恩師的禮敬,而後道:“老師還特意讓我與那些大宗師門下的諸位弟子交流辯論,以此來互相成全雙方。”
“所以,兒子的功課或許是不如在家學的那般細致,但深度與眼界卻是要更高了!”
盛長權看著神情依舊“平淡”的盛紘,總結道:“故而,父親不必擔心兒子考不中!”
“有了這些年的經曆,兒子心想,這鄉試還是能有幾分把握的!”
盛長權聲音淡淡的,仿佛是根本就不在意這些東西,無欲無求,安然閒適。
但是,他話裡的內容卻是極度囂張,有些“驕傲自滿”的架勢。
不過,以盛長權的機智,他又怎麼敢在盛紘麵前如此說話呢?
難道,他就不怕盛紘發怒嗎?
果然!
“放肆!”
屋子裡驀然響起了一聲大喝!
依照盛紘的脾性,他又哪裡會允許盛長權如此得意?
在聽到盛長權如此“自信之言”後,盛紘大怒,直接對著他跟前的書桌,就是狠狠地拍了一掌!
“無知小兒,安敢如此自大?”盛紘暴喝道。
盛紘在說這一句的時候,倒是聲音洪亮,氣勢逼人,不過,其眼神深處卻是隱隱地閃過了一絲得意之情。
“怎麼,盛長權!”
“難道,你還自以為是千年不遇的狀元之才嗎?”
盛紘對著眼前的盛長權,大聲地訓斥道。
此時,盛紘的麵上亦是現出了怒目圓瞪的神情,乍看之下,倒是有幾分寺廟裡金剛羅漢的味道。
其實,對於盛長權所說的這些,盛紘自然是信任的,也相信他是能夠考過鄉試的。
但是!
作為盛長權的父親,盛紘是有義務要對其教育的,是得讓他明白做事說話的規矩。
而且,因為他對盛長權的期望已經上升了,一個舉子之位卻是已然不能滿足盛紘那日益見長的“期待”了。
在他看來,既然盛長權之前得過小三元,那麼也就是說他是有讀書天分的,後麵也未必是不能繼續下去。
說不得,將來盛長權還能獲得大三元,成為本朝第一位連貫六元的絕世才子!
當然,除此之外,盛紘發怒還有一個原因。
而這個原因,則是因為他等這個機會已經等的很久很久了!
話說,對於盛家的三個男丁,盛紘一直都是親自教養的,待到他們四五歲之時,盛紘會親自出麵,帶著他們走到前廳來,挑選最好的西席,以教導他們讀書寫字。
三個孩子裡,盛長柏自不用多說。
少年老成,穩重端莊,甚少讓盛紘這個老父親感到煩憂。
畢竟是嫡長子,所以盛紘也不好多說什麼。
而盛長楓卻不同,他性子不定,毛躁虛榮,是三兄弟裡在盛紘的手下被罰的最多一個。
但是,因為有著林噙霜的存在,所以盛長楓的寵愛倒也一直沒少,使得盛紘的“父愛”倒也沒能儘興。
所以,盛紘暗中打算,準備將自己剩餘的父愛全都贈予到盛長權的身上了。
前麵兩個,一個是因為身份問題,而不好開口,所以盛紘的“父愛”也就無法宣泄。
而後者則是常年被罰,已然是讓盛紘失去了對其的“興趣”,故而,最後一個盛長權,也就是自然而然地成為了他新的“獵物”。
不過,因為盛長權自小早慧,從小到大那就更是迥異於常人的,因此,謹慎的盛長權在這十幾年來,硬是沒讓盛紘找到一絲破綻,自然也就沒挨過他的“教誨”。
要知道,哪怕就是盛長柏,那也是在小的時候被盛紘給教訓過的,但是,盛長權卻偏偏一次也沒犯錯。
因此,盛紘才會在得到能訓斥盛長權的機會時,眼睛中流露出幾分的笑意。
於是,在聽到盛長權如此驕傲自滿的話後,盛紘當即暴怒,直接化身為審判天使,將其狠狠地給教育了一頓。
而麵對盛紘的正義之言時,盛長權卻隻能是無話可說,乖乖地挨了這一頓批判。
最後,直到盛長權的臉上露出無比“羞愧”的神色後,盛紘方才是滿意地將其放了回去。
隻是!
“咦?”
“奇怪?”
待到盛長權的身影由慢到快地迅速消失後,盛紘忽的眉頭一皺,覺得此事有些怪異。
“我打算說的話還沒說完呢,怎麼就讓長權這小子走了啊?”
後知後覺地盛紘這時候才發現些許的不對,他有些鬱悶地撓了撓頭,心裡卻是泛起了淡淡的憂傷。
“好家夥!”
“我這,該不會是被長權這小子給騙了吧……”
“……”
想到這兒,盛紘的臉上漸漸地卻是變得精彩了許多。
……
澤與堂。
“回來了!”
“回來了!”
“少爺回來了!”
“……”
當盛長權設計從盛紘的書房裡“逃”出來後,才剛剛走近他自己的院子附近時,就忽的聽到了兩聲清脆悅耳的女聲。
叮叮當當的,仿佛是大珠小珠落玉盤般,甚是熱鬨。
不過,這卻隻聞玉珠聲,卻不見玉珠人,伴隨著聲音的遠去,盛長權卻是一個人影也是沒見著。
“嗬嗬!”
對此,盛長權也隻能是嗬嗬一笑,而後,又有些無奈地道:“這兩丫頭!”
“六年的時間都過去了,怎麼還是這般咋咋呼呼的?”
“做事這麼顧頭不顧尾!”
對於方才那兩道聲音的主人,盛長權自然是很清楚的。
能在澤與堂大呼小叫的,且還不迎接主人就跑了的家夥,除了小清風和小明月之外,又有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