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可能還有一個桔梗也會做出這般的事兒來。
不過,桔梗畢竟是較之清風等人年長,故而,她做事的時候還是有分寸,能令人很放心的。
“少爺!”
當盛長權站在自家院子大門前時,一個身穿素衣的姑娘早就已經站在那裡,淚眼婆娑地望著他了。
“翠茗姐姐!”
看見來人,盛長權的心裡也是有些激動,嘴裡不由自主地喚了一句小時候的稱呼。
而聽見盛長權喚自己姐姐,翠茗的心裡頓時就是無比的感動!
“原來少爺還記得我!”
翠茗心裡高興,但在麵上卻是忍住了,隻是迅速地收斂了她自己眼中的晶瑩,口中輕輕地責怪了一聲。
“少爺,您又叫錯了!”
翠茗上前幾步,走到了盛長權的跟前,用一種懷念卻又有些拘謹的眼神注視著他,說道:“少爺,您不應該叫翠茗姐姐的。”
“翠茗不過是一介奴婢而已,哪裡能當得上少爺您的姐姐呢?”
“若是這個稱呼被人聽去了的話,少爺您是會讓人嘲笑的!”
“嗬嗬!”
對於翠茗的這個說法,盛長權卻是笑而不語。
其實,翠茗的說法倒也有些道理,除非是將翠茗給收如房中,要不然的話,盛長權喚她姐姐倒是有些不當了。
畢竟,此時禮教大行,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卻是天地綱常,主仆之間,有時候還是得注意些的。
“少爺!”
“少爺!”
“……”
還不待翠茗再與盛長權說些什麼的時候,澤與堂裡卻是又呼啦啦地跑出了幾個人出來。
隻見,紫苑、桔梗、清風以及明月,這四個人全都激動地從院子裡間跑了出來,圍著盛長權請安道:“女婢見過少爺,少爺萬安!”
四人齊齊福了一福,衝著盛長權行了一禮。
“嗬嗬,好了,你們都起來吧!”
盛長權揪了揪衝在最前麵小清風的頭發,對著自己眼前的這群侍女們柔聲道。
“是!”
眾女聞言,皆是巧笑嫣然地站了起來。
“這麼些年沒見了,你們過得可還好?”
盛長權被這群侍女們擁簇著往院裡走去,他一邊走路,一邊開口問道:“在府裡應該沒什麼事兒吧?”
“這……”
心直口快的桔梗率先張口,但隻是才吐出了一個字,就忽然意識到了什麼,一把捂住了嘴,
“嗯?”
對此,盛長權卻是有些不愉:“桔梗,你想說什麼就說吧!”
既然已經回來了,那盛長權也準備了解清楚一下這幾年裡,盛家發生的事情。
……
申府。
不同於盛府的精致,申府卻是大氣磅礴了許多。
不拘於申府所占麵積是為多少,光那粗壯如澡盆的古木,華麗如美人的花卉,以及造型奇異如天外來客的奇石等,就已然是能叫人心生無限嫉恨之情了。
畢竟,這些種種珍稀且雅致的物件兒在外界難得一見,早申府的花園中,卻是隨處可見。
由此,亦是不得不感歎一聲,山東豪族申家的底蘊,著實是不俗!
“砰!”
“砰!”
“……”
隨著一陣敲門之聲響起,一個身穿青衣的小仆役輕輕地敲了敲一扇門,口裡柔聲地喚道:“少爺,該出發了!”
“嗯?”
屋子裡,忽然傳出了一道人聲。
接著,一陣劈裡啪啦地響聲後,一個身著白衣,身材有些瘦弱的俊美男子忽的推開門來,從屋子裡走了出來。
“怎麼,時辰到了嗎?”
白衣男子看了一眼身邊的小廝,隨口問道。
“少爺,時辰確實是到了!”
見著來人走了出來,青衣小仆役不禁縮了縮自己的脖子,麵上顯得有些害怕。
他咽了口唾沫,儘量讓自己說話吐字清晰而不夾雜口音。
“少爺!”
青衣小仆役彎下腰,小聲地道:“少爺,前麵已經傳來消息了,說大娘子和大姑娘的馬車,都快要到東城門口了!”
“眼下,還要少爺您快些動身,要不然的話,恐怕是不能趕在大娘子和大姑娘馬車進城之前,提前到達了。”
青衣小仆役壯著膽子,偷偷地抬頭望了一眼自家的少爺,心頭怦怦直跳!
這青衣小仆役隻是個新人,什麼也不懂,他隻知道要聽從領頭的吩咐,用心做事兒。
這次,他過來提醒少爺出發,其實也是他第一次做事兒,有這種反應倒也不足為奇。
“嗯!”
白衣男子點了點頭,嗬嗬一笑。
“既然如此,那就走吧!”
白衣男子倒是沒有在意身邊的仆役,隻是按照自己的習慣這般開口道。
“是,少爺!”
眼見少爺沒有彆的吩咐,青衣小仆役趕緊應了一聲,而後就領著白衣男子去往他處。
在那裡,府中的下人們也早就已經為少爺準備好了馬車。
……
(大家還是明天再看唄)
……
當這青衣小仆役帶著白衣男子走出府外,來到一輛掛著燈籠的馬車前時,那裡早就已經有趕車的把式站著了。
“少爺!”
一見到來人,趕車的把式憨憨一笑,第一時間就是討好地衝著白衣男子請安,道了一句。
“嗯,走吧!”
白衣男子揮了揮手,卻是沒有多說什麼,隻是淡淡地看了把式的一眼後,便是張口吩咐道。
“是,少爺!”
趕車的把式自然是知道眼下的時間是比較急迫的,故而他也不多磨蹭,而是十分有眼力見兒地從他身後的馬車上搬下了一個凳子,然後再麻利地扶著白衣男子安穩地坐上馬車。
待到他坐穩之後,趕車的把式迅速地收起凳子,提醒道:“少爺,您請坐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