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富貴的侄子閻振邦,也是在紅星軋鋼廠裡麵當鉗工。閻振邦這個人十分的能耐,一個人從零基礎慢慢慢慢的升到了六級鉗工。但這個人現在已經被新來的薛副廠長給拉攏了,這是李懷德偷偷的給高明看過一份名單,是李懷德特地找人調查過的,閻振邦的名字赫然在其中。
嚴富貴聽到自己侄子的名字,臉色立馬就黑了下來。自己的這個侄子自從去軋鋼廠上班之後,和他們家的來往是越來越少了。自從當上車間裡麵的小官之後,再也沒有看過他們夫妻老兩口,人心易變呀,嚴富貴自然知道自己這個侄子到底是怎麼想的,無非是不想他們家纏上自己罷了。
嚴富貴苦笑的搖了搖頭,也沒有和許大茂三個人說些什麼?就離開了何雨柱家裡麵。等到嚴富貴走了之後,許大茂不屑的搖了搖頭,說道“哎呦,這個閻老摳是真的名不虛傳呀,請你辦事兒就這麼空著手而來,誰給他辦呀?”
何雨柱也是十分認同的點了點頭說道“是啊,好歹你要拿點東西吧!再者說就他們老大這段時間乾出的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情,我一想起來就感覺十分的惡心。天天在軋鋼廠裡麵調查這個抄那個人的家,都快把軋鋼廠給弄得天翻地覆了。這樣的人,就應該好好的教訓教訓他,倒是不知道是哪位英雄。”
“你們兩個畜牲,我今天非打死你們不可”劉海中的聲音在院子裡麵響了起來,許大茂是第一個站了起來,樂嗬嗬的說道“走走哥幾個,咱們看熱鬨子。”何雨柱跟高明也樂嗬嗬的站了起來,三個人就出了何雨柱的家裡。
四合院裡早就已經亂了起來,秦京茹還有馬改花抱著自家的兒子看著熱鬨。何雨柱對著自家媳婦馬改花問道“哎呦,媳婦兒,這又是咋的了?這劉海中怎麼出來了呀?”隻見場上的劉光天拿著一張紙,雙手撐開放在劉海忠的麵前說道“劉海忠,我和三弟現在已經是軋鋼廠的糾察隊隊員,你要是現在敢打我的話,我就把你給抓進去”。
馬改花笑嗬嗬的一邊嗑著瓜子一邊對著自家丈夫說道“我也不知道呀,剛才來了一幫人,把劉海中給送了過來。然後又給了劉光天和劉光福兄弟兩個一張紙,就是不知道寫了什麼?”高明看著場上的父子三個人,苦笑了一下,說道“哎呦,看來這劉光天兩兄弟也當上糾察隊隊員了,哎呀,咱們四合院看來又得要熱鬨熱鬨了。”
隻見場中的劉海中氣的鼻子都快歪了,黑著一張臉說道“你你們兩個逆子,我我打。”劉海中脫下自己腳上的鞋就想要扔過去,此時後麵響起了一道不樂意的聲音,說道“劉海忠,你這是在乾嘛呢?”高明認識說話的這個聲音,說話的這個聲音是保衛科的一個乾事,但姓什麼叫什麼,高明倒是忘了。
劉海中看保衛乾事來了,連忙穿上了自己的鞋,那張胖臉上露出了笑容,說道“哎呦,那個那個沒啥呀!”保衛乾事也沒有搭理劉海中,想了想說道“剛才我忘了一件事情了,就是廠子裡麵對你的懲罰沒跟你說。糾察隊隊長的職務由孫狗兒擔任,你以後就在軋鋼廠裡麵當鍛工吧,其餘的事情就不要再管了”。
劉海忠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他指了指自己的這兩個兒子,又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說道“那個那個這位同誌啊,我我可是糾察隊隊長,憑什麼?憑什麼他孫狗兒當糾察隊隊長呀?”。
孫狗兒也在一旁看著熱鬨,聽著這個劉胖子居然敢這樣埋汰自己,心裡麵也是十分的不樂意了。孫狗兒叉著腰,指著劉海忠說道“嘿,劉海忠,你這是什麼意思呀?你是不認可上級領導對你的懲罰嗎?”劉海中咬牙切齒的看著孫狗兒,他從來就沒有對眼前的這個人另眼相待過,沒有想到居然被她在背後捅了一刀。
劉海中心裡麵那叫一個氣呀,覺得自己被背刺了,咬牙切齒的對著孫狗兒罵道“你這個狗東西,當初當初可是我把你……”孫狗兒嘿嘿一笑,壓根兒就不覺得這有什麼?之前自己曾經聽嚴富貴咬文嚼字的說過一句話,說是不想當將軍的士兵就不是好士兵,孫狗兒覺得特彆的有道理,自己隻不過是踐行實踐罷了。
許大茂搖了搖頭,咋吧咋吧嘴說道“沒有想到這個二狗子,真是咬人的狗不叫喚呀!這人居然在劉海中背後捅了他一刀,唉,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孫狗兒的外號叫做二狗子,但自從孫狗兒當上糾察隊隊員之後,壓根兒沒人敢在背後叫他這個外號。
但四合院裡也有瞧不上孫狗兒的人,就像許大茂這樣的人,照樣叫孫狗兒二狗子。孫狗兒也隻能在背後罵幾句,對於四合院裡這些有本事的人,他是永遠不敢得罪的。像他這樣的人也隻能欺負欺負老實人罷了,真要是和何雨柱還有許大茂這樣的人對上,他是真的有些不敢。
保衛科乾事有些按耐不住性子,擺了擺手說道“行了,劉海忠這是李廠長親自給我說的,讓我轉告給你。你以後就在軋鋼廠裡車間裡麵工作吧,至於糾察隊的事情你就不要再管了。行了,事情嘛就是這麼個事情,我該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