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午飯,我和四個舅回家,老婆和江雪英帶著三個老人,江斌和同學去孔德興的山頭,三個兄弟也到我家。回到家裡,我和三個兄弟跟四個舅聊天。過了一會老婆和江雪英回來,江雪英說:“二個媽和孔德興母親在媽家裡”。我說:“不見你那些老表”?江雪英說:“他們晚上才來”。十個人聊天。
探房的人回來了,二個小家夥睡著了,大兒子夫妻抱他們入房睡,老婆陪小兒媳也去睡。弟弟說:“這麼多人去,夠不夠坐”?周笑麗說:“幸好我們多人去,把訂的台坐滿”,黃天老婆說:“坐不滿,有一半台不夠人”。大嫂說:“希望侄女能早點回來”。大兒媳說:“大伯娘,什麼意思”?大嫂說:“回來還要行門,就是去叔伯兄弟家裡敬茶,有十幾家要去”。我說:“兒子帶他們去姐房間休息”。二嫂說:“這裡那裡夠地方休息,除了老表,其他人到我們三家休息”。除了兒子的親老表和江斌的兒女,年長的留下聊天,其他年青人跟著三個侄走了。黃天老婆說:“羅廠長,我第一次去探房,原來是這樣開心的”。大嫂說:“正常探房不是這樣,如果不是合辦,我們明天才去”。勞家梅說:“大嫂,現在已經不講究了”。黃地老婆說:“大小姐今天很辛苦”。二嫂說:“你跟黃老板結婚多久”?黃天老婆說:“他們沒有這樣辦”。四嫂說:“富豪的婚禮不能簡單,要黃老板補辦”。黃天老婆說:“我當時叫二叔婚禮隆重點,二叔不同意,主要是怕我老公突然發作”。江雪英說:“周笑麗不是說黃天不受刺激不會發作”?黃天老婆說:“誰知道怎樣算刺激”?周笑麗說:“乖乖,看來親家很疼惜寶貝”。大嫂說:“寶貝一現身,一身的穿戴讓五個舅母看呆了”。二嫂說:“美人三嫂的財力讓親家不敢小看寶貝,還有周笑麗這個大富婆”。四嫂說:“三伯父,我看孔老板的酒不能上台了”。二哥說:“什麼意思”?二嫂說:“親家的親戚開口閉口都說牌子的,什麼高檔什麼不入流的”。我說:“寶貝打個電話給親家”。江雪英調大手機音量打電話,親家母說:“親家,什麼事”?江雪英說:“親家,聽探房的人說,你們的客人都是有身份的人,今晚還是不用孔老板的酒”。親家母說:“親家是不是聽到閒言閒語,今晚一定要用孔老板的酒”。江雪英說:“還有,你們的客人是不是按說好的時間來”?親家母說:“按說好的時間來,不說了,我會和兒子兒媳早點過來,到時再說。掛線”。
大哥說:“親家都這樣說,不用理會那些廢話”。大舅說:“大伯父說得好,主人家認可,其他人說的都是廢話”。周笑麗說:“乖乖,叫侄兒、侄女來操練他們,讓他們精神抖擻迎賓客,你又可以發泄,彆浪費功力”。眾人望著我,江雪英說:“乖乖,你眼神開始變了”。我輸功力給大兒子,跟著輸給小兒子大兒媳,兒子下來又輸給兒子,跟著逐個輸功力給他們。老婆和小兒媳出房,又輸功力給她們。侄兒、侄女扶著三個老人,帶著去休息的人來了,我又逐個輸功力給他們。最後一個是黃天老婆,感覺她的功力不簡單,我呆呆望著黃天老婆,周笑麗見了說:“乖乖,怎麼啦”?我回過神說:“嫂子不簡單”。黃天兒子說:“叔叔,我老爸教媽功夫的時候不讓我看的”。我沒有說話,周笑麗叫眾人運功,除了小家夥,其他人都在運功。運完功年青的上樓,年長的繼續聊天。
周笑麗妹妹陪著女兒女婿和親家夫妻回來了,打個招呼後,老婆介紹親家夫妻和四個哥嫂認識,女兒帶著女婿認識四個舅父、舅母,認識完親家母和三個老人聊天,我和親家老爺聊天。聊了一會,大嫂對女婿說:“祖母沒有來”?女婿說:“大伯娘,大伯父帶祖母來”。大嫂說:“先跟祖母外祖母敬茶”。周笑麗妹妹帶著一對新人為長輩敬茶,敬完祖母外祖母,跟著敬雙方父母。家裡敬完茶,大嫂帶路,周笑麗妹妹帶著一對新人去行門。
眾人繼續聊天,親家母對老婆、江雪英說:“剛才親家想說什麼”?四嫂說:“吃飯的時候,鄰坐的客人說辦宴席一定要用高檔的品牌。如果用孔老板的土酒,親家麵子過不去”。親家老爺笑著說:是不是金鏈粗,戴著鑽石介指那幾個家夥”?四嫂說:“就是”。親家母說:“老公不知怎樣認識這些混蛋。親家不要介意”。周笑麗說:“到時二種酒一齊上”。親家母說:親家,我又不好意思明說,老公那些豬朋狗友打賭午飯我們不超過多少圍,我三哥聽了跟對方打賭,慶幸親家助力,老公,是不是那幾個混蛋”?親家老爺說:不是,是旁邊一圍的人”。二嫂說:“怪不得有人說,你三個家夥狗眼看人低,快給錢三舅父。那些人也豪爽,馬上叫三舅父過來,應該是一萬”。親家老爺說:“那些家夥叫我請這個又請那個,我火起來一個都不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