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夜循環練功,九個人沒有疲倦感,反而精神倍增。江雪英母親說:“女婿,昨晚偷的東西才有價值。”一家人笑起來,笑完江雪英說:“今晚叫寶貝夫妻回來練。你們誰也不要說出去。”爺爺說:“除了寶貝夫妻,老大、老二和家人,乖乖不要教其他人。看來心肝的功力,蓋過你美人媽。”江雪英說:“心肝的功力已經高過我,江斌比不上你外甥媳婦。”江斌笑,其他人跟著笑,我說:“兒子打電話叫叔伯,叫他們帶家人去酒樓飲茶,江斌通知你家人。”兒子和江斌分彆打電話,其他人去衝涼,我收拾珠子。
收拾好珠子,我入房去衛生間,去完衛生間衝涼,衝完涼出來,家人在廳裡坐著聊天。兒媳說:“爸,帶二瓶酒夠不夠?”媽說:“早上不要飲酒。”一家人笑,笑完江雪英說:“媽,就讓兒子飲,還有爺爺又要飲。”江雪英母親說:“聽嫲嫲的,今天戒酒。”兒媳奶奶說:“嫲嫲,算了,不要掃乖乖興,他請兄弟飲茶,肯定要飲酒。”媽說:“隨他們意,拿二瓶酒去。”兒媳說:“奶奶,我知道。”江斌手機響,拿手機看說:“姐夫,你還記得曾子健?”我想了一會說:“想不起來。”江斌說:“十多年前的號碼還在用,突然打電話給我什麼事?姐還記得他?”江雪英說:“聽說他去了珠海,問他什麼事?”江斌接電話說:“是誰?”對方說:“我是曾子健。”江斌說:“你在那裡?”對方說:“我在家裡,昨天,我昔日的同桌梁卓恒打電話給我,說要借三十萬救急,我問他什麼事,他說是醫藥費。我決定回來了解清楚再借,去到他家裡不見人。我想問你,他或者家裡人是不是有人進了醫院?”江斌說:“我跟他和跟你一樣,基本沒有往來,我也不清楚,我還以為是誰打電話給我。你直接打電話找他就是。”對方說:“我不知怎樣說,我以前也借過錢給他,每次都是凢百元,現在突然要三十萬,我不想做傻子。以前他說過還錢給我,我說幾百不是多算了,他真家夥就算了。一、二次還說得過去,我不知道借了多少次給他,加起來數目也不少,我回來一次見麵肯定問我借錢。”江斌說:“去找他親近的人問。”對方說:“我找過,他們也說不清楚。”江斌說:“幫不了你,我連他是那條村的人都不知道,還有什麼事?”對方說:“既然這樣,打擾老同學,掛線。”
我說:“舅子跟他倆沒有交往?”江斌說:“在學校基本也沒有交往,他能記住我,皆因你寶貝。應該是十多年前,一次偶然相遇,留了對方的手機號碼。”江雪英說:“不說他,我們去酒樓。”一家人去酒樓,該到的人都到了,打完招呼,叫早點。大哥說:“已經叫了。”兒子幫叔伯、舅父斟酒,江斌手機又響,江斌拿手機看說:“姐夫,是康凡豪的電話。”我說:“他應該清楚同學的情況,叫他來飲茶。”江雪英說:“不用叫他來,康凡康還要搏殺,一叫他來,又擔誤他的時間,電話問他。”江斌接電話說:“康老板,什麼事?”康凡豪說:“江斌,你還記得梁卓恒?”江斌說:“我跟他沒有來往,什麼事?”康凡豪說:“據說他前幾天突發急病,好像是什麼胰臟病,聽說醫好要幾十萬。陳銳雄剛剛打電話給我,說梁卓恒前天找他借錢,要三十萬,陳銳雄說自己沒能力借,叫他找昔日的同桌,誰知今天早上五點左右死了,他老婆剛剛通知了陳銳雄,陳銳雄馬上跟我說,不知是什麼意思。”江斌呆呆望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