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好珠子,坐在沙發上抽煙,抽了一半手機響,拿手機看是陳銳雄,我說:“陳老板,什麼事?”陳銳雄說:“乖乖,你還記得湯惠嬋?”我說:“早上江銳問過我,我記不起來,什麼事?”陳銳雄說:“她說她孫子滿月,回來請同學到賓館吃飯。我想來想去,也想不到昔日有同學叫湯惠嬋,我問王誌峰,王誌峰也說不知道。更奇怪,她怎會有我的手機號碼?”我說:“江銳昨晚跟湯惠嬋在賓館偶遇,江銳說對方主動打招呼,還能叫出他的名字,江銳奇怪打電話問我,我說忘記了。江銳還說,湯惠嬋說自己,隻在班上二個星期就轉學了,你想想是不是有這樣一個同學。”過了一會陳銳雄說:“她有沒有說同桌是誰?”我說:“江銳沒有說,而且馬上掛線,你有她手機號碼,打電話問她。”陳銳雄說:“好,我打電話問她,掛線。”
手機又響,拿手機看是勞家梅,我說:“勞家梅,什麼事?”勞家梅說:“乖乖,隻做了二個星期同學的湯惠嬋,從國外回來,在賓館為孫子擺滿月酒,請四班同學吃飯。”我說:“她叫你通知同學?”勞家梅說:“我已經叫她找陳銳雄,陳銳雄當時是班長,我已經把陳銳雄的手機號碼給她。”我說:“她當時是跟誰同桌?”勞家梅說:“叫何潔興,跟她同時轉學的,她倆都去了縣一中讀書。”我說:“你跟他們一直有聯係?”勞家梅說:“不是,後來生意場上跟何潔興偶然有聯係,間接知道湯惠嬋的事,她結婚後移民國外,現在是富婆。他三個兒子都隻生女兒,現在大兒子終於生了個兒子,回來在賓館大擺宴席,宴請親朋,連做了二個星期同學都請。”我說:“她老公是那裡人?”勞家梅說:“都是鎮裡的人,如果是農村人,肯定在村裡擺酒,讓鄉親知道,誰會去賓館擺酒。鄉下不在農村的,才會去賓館、酒店擺酒。”我說:“昨晚江銳跟她在賓館相遇,她還能認出江銳,你當時在她身邊?”勞家梅說:“乖乖,可能是何潔興在她身邊,前二年,我叫江銳幫我維修廠房,剛巧何潔興去工廠,我跟何潔興說,維修廠房的師傅,是昔日同學江銳。何潔興認真看著江銳,我要介紹雙方認識,何潔興笑著擺手,江銳不認得何潔興。乖乖,不說了,掛線。”
一家人望著我打電話,見我接完電話,江雪英笑著說:“乖乖快關機,電話馬上又來。”一家人笑起來,果然電話又響了,拿手機看是張巧茹,我說:“寶貝,什麼事?”張巧茹說:“乖乖,何潔興通知我,說湯惠嬋星期六在賓館請客,叫我幫手通知昔日四班的同學,我問她是不是入學時的四班同學,還是在四班的同學都叫。何潔興說,在四班的同學都叫。”我說:“你還記得她們?”張巧茹說:“還在工廠的時候,跟何潔興偶然有來往,跟湯惠嬋沒來往。有四、五年,跟何潔興也沒有往來,好像跟勞家梅一直有往來。”我說:“她不叫勞家梅通知同學?”張巧茹說:“勞家梅怕老公不高興,叫湯惠嬋找陳銳雄,陳銳雄可能記不起她們。”我說:“你找同學的電話給她,叫她親自通知同學,不要給我的電話她。”家裡人掩嘴笑。張巧茹說:“乖乖,我知道,掛線。”江雪英過來拿走我的手機關機,兒子夫妻和女兒夫妻,去廚房拿飯菜進來,一家人吃晚飯。
邊吃喝邊聊天,江雪英說:“你們用大珠子練功的時候小心點,拜神婆也在珠子麵前吃了苦頭。”女兒說:“媽,是珠子的邪氣還是功力?”江雪英說:“是功力,邪氣難不倒拜神婆。”兒子說:“媽,珠子功力很厲害?”江雪英說:在你老爸麵前不厲害,在我們麵前厲害。二個媽的臉色都變了,要你老爸輸功力頂住。今晚你老爸要不停輸功力給你們,隻要平安度過,你們的功力會突飛猛進,一麵是吸入珠子的強大功力,另一麵你老爸更強大功力輸入,隻要人能平安,表示二股強大的功力,已經讓你們吸收,變成自己的功力。”江雪英的手機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