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物37(1 / 2)

到了廠裡,江斌說:“你去辦公室,我去新廠。”我說:“新廠現在正忙。”一起去新廠,加入招呼客戶。忙碌完,我和小吳去舊廠,跟工人一起乾,乾了一會,小朱也過來一起乾。乾了一會,江斌過來對我說:“姐夫,胡老板讓勞家梅氣死。”我說:“又借錢給人收不回來?”江斌說:“不是,胡老板剛打電話給我,說勞家梅在家裡一夜哭喪。不知胡老板,打電話跟我說什麼意思?”我說:“她父母不是已經不在,是胡老板父母?”江斌說:“胡老板從來不說他父母的事,還是那個馮靜,胡老板說馮靜傻了,勞家梅在家裡哭喪,跟我說有什麼用?”小吳說:“讓你跟羅廠長說,好讓羅廠長出主意。”小朱笑,江斌跟著笑,他們笑完我說:“勞家梅是從馮靜家裡回來,在家裡哭喪?”江斌說:“不是,胡老板說,昨晚正準備睡覺,勞家梅手機響,勞家梅接完電話說,馮靜變傻人,馮靜老公要勞家梅去侍候馮靜。跟著坐在床上哭了一夜,胡老板惱火罵勞家梅,勞家梅不理會胡老板繼續哭泣。胡老板無奈,自己去客房睡。”過了一會我說:“馮靜不會傻,勞家梅可能會變傻婆。”江斌說:“現在怎麼辦?”我說:“叫他送勞家梅去看馮靜,看馮靜是不是真傻了,如果馮靜真傻了,勞家梅會熱心侍候馮靜。如果馮靜不是傻人,勞家梅變傻人,你叫胡老板自己決定,他是聰明人,知道怎樣做。”江斌打電話,打完電話加入乾活。

兒媳過來說:“爸,阿嫲叫早點去。”江斌拿手機看說:“姐夫,十一點半啦。”兒子過來了,四個人去老表酒堂,到了酒堂,兒子說:“老豆,酒堂沒有人。”我說:“不是這個酒堂,掉頭,前麵路口進去。”江斌說:“姐夫,老表村裡不是一個酒堂?”我說:“老表村裡幾個主姓,各自有酒堂的。”到了另一個酒堂停車,兒子找地方停好車,四個人去酒堂。二表姐夫妻在酒堂門口,我介紹江斌跟二表姐夫妻認識,認識完,二表姐摟著兒媳說話,我和江斌跟二表姐夫聊天。二表姐放開兒媳,四個人進酒堂,見兄弟和嫂嫂來了,侄輩沒有來,老婆和江雪英、三個嫂和二個媽,跟表姐表嫂聊天,晚輩隻有兒子夫妻到,表姐表嫂拉兒子夫妻過去聊天。我和江斌加入兄弟和表姐夫聊天,聊了一會,富豪老表過來加入聊天。上菜了,富豪老表去跟二表姐一圍,我和江斌,跟兄弟和表姐夫一圍,邊吃喝邊聊天。

午飯結束,除了二個媽,其他人走了。到了酒堂門口,二表姐拉著兒子夫妻說話,我和江斌跟二表姐夫聊天,說完話聊完天,四個人上車去工廠。路上江斌說:“姐夫的老表情濃厚。”我說:“可惜各自的兒女根本不認識。”江斌說:“也是,不見你二表姐的兒女和富豪老表的兒女?”我說:“隔三張台坐的,就是他們四姐弟妹的兒女。”兒子笑,兒媳和江斌跟著笑,笑完我說:“我媽記性好的話,會認識老表的兒女。”兒媳說:“爸,為什麼?”我說:“老表會介紹兒女認識我媽,見一次介紹一次,丈母娘可能比我更認識老表的兒女。”江斌和兒子夫妻笑,笑完江斌說:“也是,如果每次見麵,都逐個老表介紹認識自己兒女很煩,單獨見麵不同。富豪老表的兒子接管家業?”我說:“好像父子一起管。”兒子說:“老豆好像沒有發作?”我說:“有二天時間沒有發作。”江斌說:“姐夫,繼續叫拜神婆師徒練功,徹底解決。”兒媳說:“爸,舅父說得對,我認為還是神婆的功效大。”江斌說:“可能是拜神婆功力深厚,姐夫,還是找我姐練功好一點,有時黃天的狗屁話不要全信。”

到了廠裡,兒媳去辦公室,兒子和江斌去新廠,我去舊廠,又跟工人一起乾,小吳過來加入乾。高主管說:“羅廠長去辦公室。”工人笑起來。乾了有一個小時,江斌過來,叫我過一邊說:“大塊頭打電話給我,說胡老板自己去找馮靜,見馮靜正常,問侍候馮靜的工人,工人說,馮靜聽醫生話,現在每天堅持鍛煉,受傷的腳,現在沒什麼問題,已經沒有大吵大鬨,完全安靜了。胡老板知道惱火,馬上打電話給老婆,叫老婆問馮靜。勞家梅打電話給馮靜,胡老板在馮靜旁邊聽他們通話。原來是馮靜老公,要勞家梅來侍候馮靜。現在侍候馮靜的工人,要三百元一天,包食住。現在勞家梅,拉黑了馮靜老公的電話,胡老板說要請食飯,大塊頭說姐夫今天去飲喜酒,胡老板叫明晚去孔德興山頭。”我說:“到時你去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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