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郝運的電影首映,來參加的媒體肯定不缺少國內媒體。
他們肯定會對這一現象大肆報道。
人家郝運第一時間就跑來支持你的電影首映——而且還是在國內看過公映版的前提下。
可伱呢?
你居然連出現都不出現。
什麼叫格局,什麼叫度量,你陳楷格真是一點兒也沒有!
陳楷格不來不代表其他人不來。
參展的華夏電影人,賣片的華夏電影人,凡是來到這邊的華夏電影人基本上都來了。
甚至連張東健和真田廣之都出席了首映禮。
因此更顯得陳楷格心胸狹窄。
郝運在各大電影節拓展出來的好人脈,今天也起到了重要的作用。
各國電影人紛紛湧入,有些甚至整個劇組的過來捧場,比如《水果硬糖》、《權力的迷醉》、《犯罪》等等。
有些人是因為郝運的個人魅力,有些人是對他的電影充滿了期待。
還有一些是想看看這個強有力競爭對手到底有幾斤幾兩。
之前郝運在開幕式遇到的毛熊約瑟夫,他帶了幾十號人過來。
還有大量的毛熊媒體,全都是來給郝運助陣的。
預約來參加首映的電影人實在太多,以至於能夠拿出來賣的電影票都少了很多。
比《無極》更加的一票難求。
郝運甚至都沒有進行任何形式的宣傳,傳單都沒有去發。
不是他飄了。
而是情況它不允許。
就算是有更多的觀眾,你地方坐不下又有什麼用呢。
事實上,在郝運到達柏林後,就有不少片商聯係到他本人。
希望能夠購買《爆裂鼓手》的海外版權或者海外發行權,對於改編權也有一部分人心動。
隻是郝運無一例外的婉拒了。
彆看這些人如此的熱情,其實都是抱著撿漏的目的來的。
想要賣上價格,必然要等到首映的反饋出來後,甚至等到電影拿了獎之後。
電影開始之前,照例是主創登台接受媒體和現場觀眾的提問。
《爆裂鼓手》的主創除了郝運、馮元征、安小曦,在首映這一天又趕過來了製片人董憑、攝影師趙斐,剪輯師張一凡。
“根據評委們看片之後透露,這部電影是經得起觀眾考究的一部電影,我想請問,郝運導演,你如何看待觀眾態度對電影藝術的作用。”
“我認為,觀眾與電影的交互,才有可能使電影具有更深一層的探討空間,也是最讓我期待的地方,我的電影是拍給觀眾看的,即便是評委,那也是我的觀眾。”
郝運快速的回答了第一個問題。
和陳楷格認為觀眾是傻子不一樣,郝運不管是什麼劇本拿到手裡,他都希望觀眾會喜歡。
不是說他多麼的愛這些觀眾,而是因為他想賺大家的馬內。
“為什麼選擇爵士樂?”
“我不止是導演,也是一個音樂創作人,涉獵的比較廣泛,當時正好在研究爵士樂,所以就選擇以此作為載體。
華夏的中央音樂學院給了我很大的支持,我想說的是華夏並不是音樂荒漠,它曆史悠久,音樂在很古老的時候……
如果有機會的話,我希望下次電影節期間,可以為大家呈現一場有二胡和嗩呐組成的音樂會,我目前正在鑽研這兩門樂器。”
郝運不忘宣傳華夏的文化。
愛國是必須的,尤其是在外人麵前的時候。
家裡有什麼不好那也是家裡的事,找外人去評理本來就會被人看不起。
哪怕是敵人,也鄙視出賣祖宗的人。
媒體又問了不少的問題,郝運都能對答如流,順利滿足了所有人的好奇心。
不過,電影還沒開始看,能提的問題也不多。
大家全都等著看看電影到底拍了什麼。
因此時間到了之後,現場立刻就安靜了下來。
《爆裂鼓手》的放映終於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