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很長時間沒有這種親密的動作了,但兩人天天躺在一張床上,說他陸彥瑾心如止水什麼都不想也是不可能的。
隻是老婆病還沒好,他要是再有彆的動作,那跟畜生有什麼區彆。
但今晚不一樣,許雲禾主動了,一直對他抗拒、厭煩,甚至害怕的她,第一次主動貼近自己。
“雲禾……”男人順勢靠過去,額頭抵著她的,輕輕蹭了蹭,滿心滿眼都是她。
男人啞聲說道:“你知道吧?我很愛你。”
許雲禾僵硬地點點頭,卻不敢和他對視。
陸彥瑾又貼過去,蹭了蹭她的鼻尖,唇瓣含住她的唇,清涼又柔軟。
吸吮、舔舐,熟悉的感覺再次找回,他一發不可收拾的加深了這個吻。
許雲禾的身體又開始顫抖了,雙手勾著他的肩背,用了很大的力氣。
等男人的舌尖探入她的口腔,開始攻城略地的時候,她徹底招架不住,窒息感伴隨著心底升騰起來的酸澀讓她呼吸加速。
男人的大掌抓住她的纖腰,腰窩處的酥麻擴散至全身,渾身軟得動彈不得,隻能任由這個人反客為主,將她壓在身下,用那舌、那手、那腿、用身體的每一個部位來調動起她的每一個感官細胞。
陸彥瑾餓久了,隻需要她一個眼神,或者一個暗示,他就像得到聖旨一樣,肆意張狂,攻城略地,一瞬間的功夫就把她那身絲綢弄得又皺又亂,大片肌膚裸露在外,比絲綢更白,比絲綢更膩。
許雲禾的眼淚被逼了出來,她哭著想躲閃,但後者卻鉗製著她的腰身,用唇舌描繪著她身體的形狀,探索她未知的敏感。
“是你勾我的,”陸彥瑾抬起頭,氣喘籲籲的看著她,狼一般的眼底散發著猩紅又殘忍的光芒。
許雲禾在他身下就是一塊美味多汁的鮮肉,他急需用此果腹。
但餓狼最後一絲本性又讓他恢複靈台清明,他細細啄吻著許雲禾的唇:“你不願意?你不想?可你現在好軟……”
許雲禾抵抗不了身體上的生理反應,沒錯,在身體的契合度方麵,他們倆像最精密的兩個儀器,能達到完美的一體。
不知想到了什麼,她重新將人抱緊,顫聲說道:“我願意……我好想你……”
這幾個字重新點燃男人的浴火,身體壓了下來,克製著力道嘗試著技巧,他還是忍不住的,狠狠將人貫穿。
許雲禾的眼淚徹底憋不住了,順著眼角流入鬢發和耳廓,她牙關緊咬,還是泄露出絲絲隱忍的呼喊。
男人也獲得了極大的舒適和滿足,這是他夢寐以求的身體和做夢都想得到的人,他可以確定,這世上不會再有任何人能像許雲禾一樣,帶給自己至高無上的快意。
“彆怕,彆哭,我愛你,我可以用一輩子來愛你……老婆,放鬆一點……”
許雲禾哽咽,眼前飛快晃動的光影讓她的大腦也變成一片混沌。
她被高高拋入雲端,又重重墜落,心臟怦怦直跳,男人卻並不願就這樣放過她。
她抱著人哭喊:“陸彥瑾,可以了……”
“不可以!這才剛開始,你配合一些,就結束得快一點。”
“可我想要……”
“想要什麼?”
許雲禾咬著牙,閉著眼,哭道:“我想要個孩子,陸彥瑾,再給我個孩子好嗎……”
男人動作一頓,訝然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