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愛本無意(2 / 2)

真愛漣漪 藍如雪 20523 字 2024-05-27

我好奇地站在一旁,想看看這個晨子到底有什麼事要來這裡。今晚的喲穿著隨意,卻能哼恰到好處地襯托出我的氣場。

的確,作為一個男人我對於自己的條件很自信:184的身高,體重78KG,從不掩飾自己的自信和帥氣。今晚穿了一件白色襯衣,衣服領口扣子輕巧擺落在衣領邊,和淺藍色牛仔褲搭配得相得益彰。

一會兒功夫,已有三四個美女在向我搭訕。我隻微微笑點頭致意,這個時候哪有時間泡馬子請問?

晨子終究擺脫了門衛的刁難,自顧自幽幽向內場走去。我晃悠悠緊跟著,看起來令旁邊的男子們都情不自禁有點自慚,畢竟剛才那幾個搭訕的妹子們都是一等一的絕色。

就這麼進了夜場,沒有任何阻礙,我看到晨子在與一個黑衣男子悄悄交談,他們坐在場子中央,認識。

我坐在他們位置的隔壁,不一會兒又湊來了那幾個女孩子,看看長相,也是要臉蛋有臉蛋,要胸有胸的。

幾杯酒下肚,妹子們便嬌嗲著圍坐著要電話了。雖然酒沒停喝,我的眼睛卻一直不住地觀察著晨子和整個D廳的氣氛。

熱烈而又躁動的夜場終於開始了,每個人的靈魂似乎都在燈火玄動的嗨搖中放縱著自己……

晨子喝了桌上的酒,和那個黑衣男子來到了舞動的人群中……

看著我眼睛眨也不眨地望著晨子和那個黑衣男人曖昧,旁邊的美女們紛紛看不過去了:一個個趴過來,有的伏在我的耳邊,有的趴在我的大腿上:"帥哥,你怎麼啦?今晚我陪你好不好?”

“那個女孩子是誰?和那個男的很熟?”

“她?哼,她是個賣酒的。那個男的,是這個D廳常來的客人,和D廳老板娘很熟。他就是玩玩的,那個傻*”一個美女有點氣不過,幽怨地憤憤道。

“她賣酒?”我好奇問,“她賣什麼酒?”

“紅酒白酒都有賣,那個酒商客人就是利用她嘍,幫自己賣酒,而且美色金錢都不拉”

一會兒,身邊的四個女子都喝暈了,一個個酒氣熏天地喃喃自語。

可晨子似乎還沒喝足夠,她自顧自地望著台池,不說話,臉蛋都喝得粉嘟嘟的。我靜靜地看著,看得似乎有點呆了。

肩膀突然被誰重重地壓了一下,我回頭望望。一個身材絕佳,品相正點的女人,前突後撅,緊身的不能再緊身的包臀裙。

塗著鮮紅的嘴唇,衝我嬌笑著,還拋了一個媚眼過來,我立馬明白,跟著她走到隱蔽處:開口剛要說話,卻被女人一陣浪笑嚇了回去:帥哥,那個晨子你認識嗎?

“怎麼?美女?我認識怎麼了?不認識又怎麼了?”

“帥哥,氣好盛,回頭咱們吃個飯如何?”

“好的,美女……”我自顧自摟過眼前這個尤物,她環住了我的脖子湊了過來,我也摸了一把胸和屁股,攬過纖腰,正熱吻的激烈,恍惚不知終日的時候,突然發覺後腰被一個硬家夥抵住了。

我抬頭看著眼前的這個性感尤物已經發絲混亂,眼神迷離了,而站在我背後的是一個黑瘦的小個子男人,此時的他正用一把AK47指著我的後腰。

惹事了,這人是尤物的老公-D廳的老板。他身後黑壓壓站著七八個虎視眈眈的彪形大漢。而那個尤物此刻卻一臉哀怨地委屈躲在小個子男人背後嚶嚶哭泣。

經曆過無數場麵的我,此時此刻怎麼能慫?這卻似乎不是慫不慫的問題,的確不是!

可晨子在哪裡?

尤物突然說話了:“老公你讓這個人把晨子帶走,彆再來了吧!李海的酒咱們沒法賣!”

小個子男人人狠話不多,晃晃頭,彪形大漢要來壓我。我迅雷不及掩耳一個反擒便把AK47拿到了手裡,反指小個子,讓他們把晨子帶到我的麵前。

不多會兒,喝的醉醺醺的晨子和李海便被帶了過來,看到晨子,我的心裡不覺泛起心疼。

她卻衣衫不整,似乎變成另外的一個陌生人,旁邊的彪形大漢們也對她惡言粗語起來,我氣不過,開打,一人對抗六人,也鬆鬆不在話下。

拳打腳踢,酒碗桌凳,喊殺嗨打,美女逍遙,滿屋儘成狼藉。

想拉著醉醺醺的晨子快跑,她卻伏在我的肩膀,一副不知情不知道所以然的懵逼。

來不及了,更多的人來了,有的拿著棍棒,有的拿著砍刀,有的揮舞著酒瓶,吆三嗬四。

看抵擋不過,我趕緊扛著晨子操小路衝出紅磚坊,離開了現場。

不到一會兒,耳邊響起了警車的聲音。

看了一下身邊的晨子,此刻正趴在我腿上,臉紅撲撲的,一臉的倦怠卻麵帶笑容,嘴裡也在喃喃自語著什麼。

今晚是真的危險,如果不是我,這個晨子可能真的會被狼吃掉了。

看看時間,已經深夜3點半了,我把小鳥一般的晨子輕輕放在她的閨床上,替她蓋上被子,卻不舍離開。

時間一分一秒滴答滴答,我有點懷疑自己的眼睛了:這個看似簡單的晨子,竟然夜深去夜場賣酒喝酒,還和售賣假酒的酒販子打成一片,這是一個不敢想象的事情!

晨子,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孩兒?你遇到了什麼事呢?

第四節夢

如果說人生就是一場不可預見的奇遇,那也許是真的!

來自一個偏僻山城的我,家中有個姐姐,姐姐從小待我比待自己還親,每次我頑皮惹事,都會被阿爹阿媽揍,每次都是姐姐解圍。

雖然她隻長我三歲,家中做飯、洗衣、撿柴這樣的活兒卻都是她一個人來做的。由於阿爹外出打工,阿媽又要照顧常年臥病在床的阿婆。

姐姐為保護我,常常咬牙被阿爹打得青一塊紫一塊卻仍一聲不吭,我嚇得不敢靠近一步,心裡卻跟刀子挖一樣疼。

我和姐姐相依為命,直到我9歲那年阿婆去世,沒隔幾日,阿爸阿媽便把姐姐嫁給了一個外鄉人,臨出嫁前,姐姐抗拒不依,哭鬨踢打,跪地懇求都沒有用,硬生生被三五個大漢抬進了一輛白色麵包車,開走了。

後來,聽街坊鄰居們說,姐姐過得不錯,雖外鄉人是個啞巴,但對姐姐也是知寒問暖的。我卻打心底裡討厭這對父母,自私殘忍,讓我和姐姐無法再見。

姐姐出嫁的那一天,她才13歲,從那以後,我再也不和他們說話,性格也變得孤僻、冷漠。隻是盼望自己快點長大,早點離開這個所謂的家。

每到夜幕降臨,我會像往常一樣坐在屋頂,抬頭望著繁星點點,仿佛又回到了姐姐還在的時光,回憶有時也會像流星偶爾跌落在我的腳上。

阿爸阿媽經常吵架,儘管阿爸常年外出,但是隻要一回來,便爭吵不斷。終於有一天,他們吵著吵著動起手來,聽著聲音不對,我踉踉蹌蹌下房,看到阿爸拿起菜刀要劈了阿媽,阿媽一個人躲在牆角瑟瑟發抖,一聲不吭。阿媽瘋了。阿爸找不到了。

我把舅舅叫來問他怎麼辦,阿舅說送阿媽進瘋人院,我聽舅舅的。

送走可憐的阿媽,我簡單收拾了行李離開了家,輾轉來到少林寺,寺廟老方丈看我可憐,便收留了我。我在少林寺勤學七年,經方丈的同意,滿十八歲那年我參軍了。

臨行前,方丈對我說:男兒膝下有黃金,不到輕易時候,不要低下你那高貴的頭。我撲通一聲給方丈跪下,叩頭三下,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少林寺。

我掛記著姐姐,可我上哪裡去找她?

軍營生活更加鍛煉人的意誌,痛、淚、血、汗凝成一個苦字,卻苦儘甘來。也許是因為基本功紮實,我在部隊內部的比武大賽中取得了冠軍,被抽調到中南海,在一段日子的魔鬼集訓後,我成了一名專業保鏢。

那些日子,無論流血流汗流淚我都咬牙挺了過來。因為我心中一直有個牽掛:姐姐到底在哪裡呢?

我在心底暗暗定決心:一定要把她找到……

離開青瓦樓,我突然感覺有點暈沉沉的,可能是有些著涼,思路也不清晰了起來。跌跌撞撞回到家,我一頭撲倒在床上,沉沉睡去。這一覺很久很久才醒來,不知道是幾點了,混混沌沌之中,我仿佛記起沉睡中,似乎床邊站著一個人,女人,似曾熟悉的長發披肩,深邃的眼眸,溫柔的凝視著我,那眼中的笑意就像很久很久以前的一個故人。

嗯是的,她便是我最愛的姐姐。我掙紮著想喚她的名字,可就是無法出聲,卻見她笑吟吟地轉身,一閃消失了……

第五節遇見

等一覺醒來,已是深夜。

自己突然有種人世不值得的虛空感。儘管榮譽無數,為人知和不為人知的,卻不如一場似曾相識的夢。

匆匆淋浴後,站在鏡子前,這個熟悉又陌生的自己,輪廓分明,鼻子嘴都不難看,屬於那種很不招人煩的樣子。特彆是肌肉和形體就是行走的荷爾蒙啊,沒有辜負我夏練三伏冬練三九的自己吧?我對著鏡中的自己笑了笑,還拋了個媚眼,自信感瞬間爆棚!可是轉眼間想到晨子那個邋遢又神秘的樣子,我又蔫兒了!

我這豬狗不如的人生啊,我暗暗想:184的身高,75kg,長得挺好看,泡妞輕而易舉,可是就是得過這樣苦行僧的日子!我快哭了,生不如死啊!

是的,在我們城市守護者的工作條例中,其中一條便是:不能與被保護者動情!

誰能與他動情呀?我的媽,我想都不想!

我決定去夜總會轉轉,讓心中的小野獸也撒撒歡兒!臨行前,特地戴上一副隱形監聽耳機,聽到那邊的呼吸聲均勻而沉沉,我知道這個豬還在睡呢!我竊喜,用最快的速度打扮了一下,噴了一點我的香水,淡定從容的離開了。

走的時候,卻未發現屋內桌子上那塊琥珀閃了一下,顏色變淡了一點……

莎菲夜總會,燈紅酒綠的歡縱現場,燈光懸耀,似乎成了都市夜歸人心中最愛的棲息地。這裡林林總總,三教九流,也的確是黑暗天使和魔鬼最愛的天堂。我沒啥想法,喝點酒而已。

可在這樣一個地方,長得帥不是什麼優勢了,我懂得行內規矩,隨手塞給領班一張毛,小弟看起來也習慣了打賞,看看手裡的毛,立刻不再目中無人了,他謙恭地把我引到一張空桌旁:“先生,您有何要求,隨時吩咐!”

“組酒!”我頭都沒抬。

看起來這句話把領班嚇壞了,“組酒”的意思是將不同的酒類拚一桌,以小瓶為單位,大約九類,任意拚。喝酒的人都知道:酒若摻著喝,必醉!在圈子內懂規矩的人都懂,自行解酒,才可以撐到最後。

領班呆了片刻,緩過神結結巴巴道:“任意組嗎?”

“洋酒,對,九種!”

不一會兒,桌上便擺滿了九P酒:“威士忌、龍舌蘭、伏特加……”瓶子不很大,但看起來應該是不錯!又送了四個水果拚盤。

“先生,一會兒還有燒烤,零食……您需要哪種美女作陪?我們這兒啊,美女可滋膩呢!”領班一臉的迷路後的心花怒放。

“不用了,你忙你的!”我有點不耐煩了。

其實,在黑暗天堂,我們都知道:隻要你適時釋放恰當的信號,就會有人盯上你,悄悄尾隨而來。這不,已經有很多人帶著愛慕、嫉妒和不屑的眼神在舞池中若隱若現蠢蠢欲動了。

我自顧自小抿了一口威士忌,口感還不錯,幾口下肚,又品嘗了幾口水果,烤雞味道也可以……餘光瞥到一個姑娘正和一個男孩子爭吵著什麼,男孩大約是生氣了,轉身甩開她走了,女孩子便坐在酒台前自己喝起來。

我招手叫領班過來,囑咐了幾句。領班會意,走到姑娘身邊耳語了幾句。姑娘扭頭過來,大大的眼睛,丸子頭,肉肉的,身高可能165左右,挺可愛,就是眼睛裡有一絲迷失的哀怨。

她很大方,一步三晃走到我身邊,坐下,笑了笑:“你,請我喝酒?要和我睡嘛?”

“你喝醉了,還能喝嗎?”我麵無表情。

“喝,一醉方休!睡覺我很貴的哦!”丸子頭滿眼朦朧,“你陪我喝,我陪你睡!”

就這樣,麵前的組酒,不知不覺已經被我們兩個人喝的精光了。看著躺在我腿上一團爛泥的丸子頭,我隻能結賬帶她離開了。可丸子頭似乎還有意識,她嘴裡不停地嘟囔:“王八蛋……”

我從不帶女人回家的,送她去了一家酒店,扔她躺床上休息,睡得很實誠的丸子頭,可能是太熱了,自己掙紮著脫光了衣服,隻掛著內衣,TT若

隱若現,在半遮半掩中睡去……

哪個男人能受得了這樣的侮辱?在一個性感又赤裸的身體麵前,誰能坐懷不亂呢?

我心猿意馬,強迫自己睡去,的確組酒的勁兒太大了……可就在迷迷糊糊中,我的身體似乎被一團溫暖的棉花包裹了起來,睜開眼睛一看,丸子頭竟然主動的將身體壓在了我的身上,瞬間,我熱血膨脹,血氣方剛的我再也控製不住了。丸子頭似乎很配合,勾住我的頭,用唇堵我的嘴,將腿纏在我的腰上,溫柔像水一般流過我的全身。我一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手也不安分起來,在沉重的呼吸和JC呻吟聲中,我徹底解放了,酣暢淋漓,翻雲覆雨……

這一晚,聽到隔壁一直在敲牆。

清晨,丸子頭還在睡,我一邊吐著煙圈,一邊安慰自己:酒和女人的確是個好東西啊,帶給我們極大的安慰和幻想,讓我很舒服,又讓我感覺到了全身心放鬆的釋然。看著身邊肉Y性感結實渾圓的胸臀,我忍不住捏了幾把,放下800元,離開了。

第6節陷阱

離開丸子頭,我感覺挺輕鬆。一路上吹著口哨,直到街邊停下。正值初秋,晨風涼涼的,昨夜的嬌縱歡愉讓我的頭有些發暈,丸子的香水味啊,還粘在我的襯衫上。突然胃有些不適,我晃了晃頭,點了一支煙,迷迷糊糊點了支煙,似乎想起來正低頭發呆,猛地聽到遠處有人叫嚷:“對!警察同誌就是他,我證明就是他!”還未等我反應過來,我已經被兩個警察按在了地上。一群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人把我團團圍住。一個略顯肥膩的中年婦女上氣不接下氣的跑過來,指著我對警察說:“警察同誌,就是這個人,昨晚在酒吧帶走了我女兒,女兒一夜未歸啊,讓我找了一晚啊。”於是我被帶到了派出所,在那裡等待的除了睡眼惺忪的丸子頭外,還有她的男友和幾個男,接著一路呼嚎著趕來的就是那個自稱她母親的中年婦女。在這幾個人的聯合指證之下,我坦白了。自己的確是有不正當的行為,因為涉嫌到侮辱奸淫婦女的嫌疑,被判拘留15天及罰款的懲罰。丸子頭呢,則不情願的在女警的協助下,做了尿檢,結果令人大吃一驚,丸子頭尿檢呈陽性。更令人哭笑不得的是,她竟然一口咬定是我的。我從驚訝到無語,從無語到蒙圈,我沒想到兩廂情願一夜縱欲,竟在第二天就得了個孩子。我反複解釋也比不過幾個人劈頭蓋臉的數落。那個中年婦女又是撒潑打滾,又是哭又是鬨。那個男友也擼起袖子,惡狠狠地衝我亮出了肌肉。

辦事民警哭笑不得,他們一邊維護著秩序,一邊記錄著案件過程。這樣的事和人啊,他們見多了,除了要錢就是要錢。他們看我出示了自己的證件,也許是早知事有蹊蹺,互相使了個眼色……最終,在乾警們的協調下,兩方當事人選擇握手言和,但要我付一筆賠償金。那個中年婦女見我麵露難色,又是一哭二鬨三上吊沒完沒了的了……

不一會兒,從門外駛來一輛綠色吉普車,穩穩停在了門口。車上跳下幾個身著迷彩的壯漢,一並向警室走來。丸子頭那個飛揚跋扈的男朋友見狀,像霜打的茄子似的蔫的了,原本熱鬨非常的派出所也瞬間靜了下來。可這事兒明擺著是自己被陷害了,可口說無憑啊,除了接受罰款,還要拘留15天,多虧戰友們的保釋,我才得以重獲自由。

“嘿,我說這事兒我覺得不能這麼算!”

“哼,可不是忒丟人了,兄弟,你是不是最近火大,這種貨色你都看不上!”戰友拍了拍我肩膀。

我苦笑著搖搖頭,擺了擺手,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第7節落網

雖然常言道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可犯了錯誤終歸是要付出代價的,更要承擔相應的責任。這一次的事兒啊,我不僅要降職降薪,還要自行隔離30天,期間反思個人作風以及工作方法等問題。話說丸子頭他們拿著2000元罰金,麵露喜色,向派出所外走去,一路上沒人注意到在暗處,有一雙鷹一般的銳利眼睛緊盯著他們。他們一路走著,一路聊著,而那個神秘人也一直悄悄尾隨其後。“這小子真窮,才給2000。還是上回那個糟老頭子大方,埋裡鼓態地都給了5000。”丸子頭男友說道。“我說咪咪,你不會真的喜歡那個小子吧?”“滾!”丸子頭叫道。“你倆有點人樣哈,我說這孩子到底是哪個的?”油膩中年婦女問。咪咪冷哼了一聲:“狗的!”“你罵誰狗呢?”丸子頭男友氣急敗壞地說。

就在他們罵罵咧咧商量著如何分錢的時候,緊隨其後的神秘黑衣人已經用監聽器錄下了全部的對話內容。在證據錄音的麵前,事案情已經真相大白了。

丸子頭他們幾個是一個從外地流竄到本地的詐騙團夥,專門通過設誘餌詐騙錢財,公安部門已收到多數群眾的舉報,這幾個也早已落入公安部門的緝捕對象名單裡了。我在派出所門口,與民警們緊緊的握手,我很慚愧,隻是敬了個軍禮,轉身便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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