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七殿下。衛淩峰出事了。”
素荷慌忙跑到岑思卿跟前稟告,她見三皇子也在此,連忙行禮。
岑思卿看著素荷,疑惑地確認道:“你說,衛淩峰出事了?”
素荷看著岑思卿,點了點頭。
三皇子也感到訝異,他冷笑一聲,轉身詢問道:“衛淩峰出什麼事了?”
素荷麵對三皇子地質問,麵露難色,她再次抬眼看了看岑思卿,然後說道:“衛大人昨日出宮至今未歸,是因為...因為他在外麵惹了事,如今被關押在了瑞京衙門的牢中。”
“你說什麼?”三皇子驚訝地問道:“衛淩峰現在人在衙門的牢房裡?”
“回三殿下的話,是的。”素荷語氣有些遲疑的繼續說道:“衙門裡的人拿著衛大人的令牌進宮了,說是衛大人托他們給七殿下帶個口信。”
“帶的什麼話?”岑思卿凝視著素荷,眉心微蹙。
“衛大人說,他是為殿下出宮辦事的,希望殿下可以出麵幫他解圍。”素荷語氣為難地答道。
岑思卿還未回應,一旁的三皇子卻走了過來,說道:“可笑!一個侍衛竟然如此放肆。”
岑思卿見站在自己身旁的三皇子,鬆了口氣,問道:“衙門的人現在在何處?”說完,抬手示意素荷帶他們去見那人。
岑思卿與三皇子再次來到外殿,隻見中央已經跪著一人。宮中眾人對於皇城外的世界知之甚少,親眼所見更是難得。這位衙役穿著樸素,明顯不同於宮廷內侍。但看他衣服上有一個“卒”字,應當是在衙門當值的衙役不假。
“你便是帶口信之人?”岑思卿落座後,看著跪在地上的人,不緊不慢地問道。
“是。回稟殿下,小的是瑞京衙門的衙役,奉府衙大人囑托,今日進宮為衛淩峰大人傳達口信。”衙役不敢抬頭,聲音顫顫巍巍,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說吧,帶的什麼話?”岑思卿呷了一口茶,問道。
“衛大人說,他犯了錯,已經知錯了。希望七殿下能恕罪,下令免其罪罰讓其回宮。”衙役老老實實地說。
“哼!這個衛淩峰真是好大的膽子。”岑思卿說著,看向了一旁的三皇子。
向來得理不饒人的三皇子此時卻沒作聲,而是瞥了一眼那衙役,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的素荷。他神情淡然,內心卻滿是質疑。
岑思卿見三皇子反常的未言聲,於是繼續問那衙役道:“罷了,你且說說,這衛淩峰是犯了何罪被關押的?”
衙役俯首回答道:“鬨事傷人。衛大人在城內與人起了衝突,一時沒忍住,動手打了人。我們勸說也不聽,隻好先將其帶回衙門關押了起來。”
岑思卿聽言,歎了口氣。
“殿下,衛大人在獄中等著您拿腰牌,將其帶回。”素荷突然說道。
岑思卿抬眸看向素荷,沉默了一會兒,說道:“那便有勞素荷姑姑,去寢殿將本殿下的腰牌取來吧。”
素荷領命,立即走向岑思卿的寢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