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朱長生說出剛剛的話主要是為了麵子。
自己在一眾學子麵前,向來是出場,彆人就乖乖的退讓,秦塵這人完全不同,寸步不讓不說,每次加注還要比他更狠。
這讓他怎麼在諸多學子麵前抬頭,立威?
“你一個商人,賤命一條,你的命可以賭朱公子的命?”莊蝶不滿的道。
秦塵氣笑了:“我認為大家都是平等的,不過你說的也有道理,畢竟你們這幫鄉巴佬夠封建,把人分為三六九等,好,我就依了你們,我拿命換一份文書。
剛剛不是聽說朱公子和世家韓家小姐有婚約嗎?
我就拿命賭你看不上的妾如何?
這你總沒話說了吧?”
“!!”陳韻兒心裡一驚,她剛剛還在擔心夫君是不是賭太大了,原來算盤打在這個地方。
夫君敢拿命賭,肯定是胸有成竹。
尤其是秦塵此刻的眼神。
那種看不起一切,彆人是老二,他是老大的樣子。
陳韻兒都看熟悉了,太了解了,這是又要吃人不吐骨頭啊!
“你當我聽他廢話是為了什麼啊?”秦塵在陳韻兒耳邊小聲說著。
“你好壞啊。”陳韻兒小聲道。
“去,把秋雪叫過來看看,你夫君今天要把朱長生揍的抬不起頭。”秦塵說道。
陳韻兒點了點頭,立馬離開現場。
“笑死了,你娘子都害怕的跑了,你們悄悄的在說些什麼?是知道自己裝過頭了,今天會死在這裡,提前把娘子安頓好嗎?”莊蝶冷嘲熱諷道。
“去,取我婚書過來,我要跟他賭。”朱長生招了招手,來了一個下人,那下人很快就往朱家趕去:
“兄台,沒想到吧?我還是會跟你賭。
你是不是剛剛在後悔,覺得自己說出兩百萬兩的賭注很風光,可以壓我一頭,然後看到我跟你了,你就慌了,最後沒辦法了,狗急跳牆,拿命跟我賭,希望我退後一步,不跟你玩?
我告訴你,比文采,我就是國子監年輕一代第一人!沒有人可以贏我!
就憑你還想指染韓家小姐,雖然她是被驅逐的貨色,但那也是我朱某人的妾,不是你這種商戶可以惹的。”
“這小子,怎麼和無疆說的秦塵寶貝一樣,色膽包天,世家之女,竟成了他的賭注。不過比朱長生倒是順眼多了,這小子隻是色膽包天,對女人倒是很好,為了娘子衝冠一怒為紅顏,為了韓家小姐,拿自己的命去賭,倒是這朱長生,把人家韓家小姐的婚書當賭注,說賭就賭,把自己的命看的比什麼都珍貴……”
柳知畫搖了搖頭,心裡有些反感朱長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