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國曼穀素坤逸區一處豪華公寓裡,方德才不知從哪兒冒出的人影,突然出現在他的麵前。這熟悉的身影,老套的畫麵再次重演,使他不能自已地疙瘩了一下,手腳開始顫抖,慌張的內心緊緊地貼在胸口。
來人是一男子,戴著一副墨鏡,清瘦的身板如軍人般玉樹臨風在他三米開外,他麵無表情地盯著方德才。
那男子開口說道:“你已經被警察盯上了。”
“警察?你來我這裡,不隻是為了告訴我這個吧?”
男子臉上漸漸露出邪魅般的笑,“沒錯,我來送你一程。”
方德才不由自主地往後踉蹌了幾步,“你···想殺人滅口?”
“是你自找的,那就彆怪我無情,我委托你辦事,你甩手就交給了彆人,你罪大惡極,難逃一死。”
男子說時,臉上的笑容更加邪惡了,方德才自知理虧,對麵的人又是如此邪乎,他乾脆一不做二不休,來個先發製人。他以最快的速度跑到床頭,從枕頭底下抽出手槍。
男子隻是看著他那慌張的神情和滑稽的動作不動聲色,直到方德才拿出手槍。那一刻,他才以肉眼看不見的速度繞到方德才的身後,匕首穿堂而過,一股炙熱鮮血順勢而下,染紅了他的後背。
泰國警方把案發現場傳回給了海市公安局,肖克緊急召開會議,刑偵會議室裡擠滿了太平鎮專案組成員。
“方德才這條線索沒了,接下來這案子怎麼破?”
大家對肖局的提問都沉默不語,亦儒欲言又止。
士氣萎靡,會議室裡蕭殺著一股肅靜,肖克見此情形隻好欽點,“陳晨,你是這個案子的主要負責人,你來給大夥帶個頭,說說你的看法。”
“這個案子我們從受害者鄰裡入手,獲得了一些信息,照片上麵的這三人,有可疑之處。”陳晨邊說邊把那三人的人物照片貼到信息欄裡,他說,“他們或多或少都跟受害人發生過矛盾。”
這是什麼狗屁信息,肖克想想如今局麵,也不好給低沉的士氣補上一刀。他隻好耐著性子問道:“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矛盾?是利益衝突?還是其他原因。”
陳晨把調查資料投影出來,雙方的利益矛盾,在肖克看來,基本是一些雞毛蒜皮的事,看著他直搖頭。
資料裡最大的疑點是張雨澤欠錢不還受害人,受害人見還錢無望就把張雨澤暴揍了一頓,還砸爛了張家的鍋碗瓢盆,語言之間可能使張父受到了莫大的羞辱。
這都是多少年的事了,什麼陳穀子爛芝麻的事都拿出來作為案件證據,聽著肖克的腦袋都大了,看來從鄰裡入手的這條路線不可行。沒亮點就沒有吸引力,那就不必在此浪費時間人力了。
但有一個疑點,陳晨拋出他的那個未解之謎,他說:“根據我們進一步調查,張家父子資產上百億,在短短幾年時間裡,就積攢下了巨額財富。”
“這跟本案有關嗎?”肖克問道。
陳晨對此也毫無頭緒,隻好表示跟本案沒關係,僅供案件參考分析。亦儒還想說這麼來著,最終還是忍住了。
秦賢抓了一個重點,說東吳公司的幕後老板是張江,這條信息,肖克牢記在心。
散會後,滿腹心事的亦儒找上陳晨,她說:“陳隊,張江的疑點挺多的,我最近跟他有過接觸,請允許我對張江的活動範圍調查監控,並對他個人活動實行監視。”
“嗯!張江這個人,確實可疑,神秘的很,我同意你的看法,你的要求我批準了。”陳晨看著他這位得力乾將,人聰明又美麗,機靈又實乾,他很慶幸自己隊裡有這麼一位警花。
泰國曼穀素坤逸區一處豪華公寓裡,方德才不知從哪兒冒出的人影,突然出現在他的麵前。這熟悉的身影,老套的畫麵再次重演,他不能自己地疙瘩了一下,手腳開始顫抖,慌張的內心緊緊地貼在胸口。
來人是一男子,戴著一副墨鏡,清瘦的身板如軍人般玉樹臨風在他三米開外,他麵無表情地盯著方德才。
那男子開口說道:“你已經被警察盯上了。”
“警察?你來我這裡,不隻是為了告訴我這個吧?”
男子臉上漸漸露出邪魅般的笑,“沒錯,我來給你指出一條活路。”
方德才打了一個寒顫,急忙問道:“什麼活路?”
“你現在立馬出逃去鷹醬,警察,我來幫你解決。”
方德才掃視了一眼公寓,公寓裡隱藏著不少不義之財,泰國的女人他也舍不得。他猶豫了一下,說道:“能給我幾天時間嗎?”
“你沒有時間了,擺在你眼前的隻有兩條路,一條是活路,一條是死路,你選擇哪一條?”
這時他不再猶豫,“活路。”
“鷹醬的生活我都替你安排好了,錢管夠。”
這下子,方德才就沒有什麼後顧之憂了,眼前的男子,他還是挺信任的,至少每一次對他都是言而有信。
待墨鏡男子消失後,方德才簡單收拾了一下,就匆忙趕路了。不幸的是,他的逃跑路線被泄密,泰國警方剛好逮個正著。
方德才一臉憤恨地坐在審訊室裡,對著亦儒和秦賢,時不時地蹦出幾句咒語,詛咒出賣他的人不得好死。
亦儒猛地拍了拍桌子,問方德才:“能配合我們警方嗎?”
“我可以配合,但你加給我的那些罪名我不承認,這隻是李有亮的一麵之詞。”看走眼了,不該找李有亮這雜種,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亦儒見他語氣有所鬆動,便問他:“你不承認哪些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