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尋找最優人生(2 / 2)

“好。”她的眼角溢出兩行淚水。

“我幫你擦乾淚水了,我的寶貝不許再哭了哦!去吃飯吧!彆讓爸媽等的著急。”

他把她扶起來,亦儒問:“那個時空的我,是不是很美?”

他煽情道:“跟你現在一樣美。”

“那,在那兒,是不是我的人生很完美?”

“是,我給了你完美的人生,我們的生活很幸福。”

亦儒撲哧一笑,“我果然沒有看走眼。往後,你就不要穿越到這個時空看我了,把時間和所有的美好都帶給她,陪伴她好不好?”

顯然她還沒明白,穿越實驗的所有疊加成果裡,是可以一次性拿到那個最優人生兌現的,隻要找到那個最優人生,穿越過去,就可以重新開始。她不明白是可以理解的,有些故事,來不及跟她講清楚,講透徹,但也有一些故事,他不能講。

他也回了一聲,“好。”然後他吻過她的額頭,揮揮手,最後說:“杜悅,就躲藏在他們家的那座老宅地下室裡,”他說完就消失在無儘的時空裡。

亦儒打開門,吳父吳母開心得像個孩子,一人拉著亦儒一手,幾乎是把她捧在手心裡走到餐廳。

亦儒想,如果那個叫張江的男人不再出現在這個時空裡,是否會有另一個叫張江的男人,在某年某月某日在這個時空相遇。真的有今世有緣,來生相見嗎?

既然有了張江這位時空旅行者的不速之客,不知那個太平小鎮的張江,是否會受到時空的乾擾,而不複存在?

如果他依然生活在那個地方,那個太平的小鎮上,那他又是怎麼的人生軌跡?他們是否擁有一模一樣的外貌,如果真的在某年某月某天相遇,他是否也有那份似曾相識。

那種感覺真的太奇妙了,不明覺厲的當初,還充滿恐懼和不解。現在,她仿佛什麼都明白了,原來,在某個時空,自己當了人家的兒媳婦,有了自己的孩子,生活的很恬美,在那段歲月靜好的生活裡,不知還有多少故事。

他還會穿越到這個時空嗎?她期待但又希望他永遠都不要回來。請把最美好的時光留給那個完美的她吧!如果他真的穿越回來,那他一定是帶著很多和她那個時空的故事,跟自己揭秘傾訴那些美好時光。

吳父吳母看著心不在焉的女兒,嘀嘀咕咕著。

吳勇說:“我就說嘛!那張總跟咱們亦儒肯定是私留了通訊,可能他們之間的關係還沒進展到公開的程度,真是好事一樁。”

但姬很不服氣地歪了他一眼,“你都沒看見咱們亦儒那傷心的樣子,是多麼楚楚可憐,也不知道他們兩人,因為什麼事鬨的,都鬨成這樣子,還好事一樁呢!你都不知道我有多鬨心。”

我說的好事一樁,跟聽不明白似的,這是兩碼事好嗎!這女人淨講些不三不四的,女人的腦回路,真他娘的彎彎曲曲,吳勇想。

他說:“你鬨心什麼呀!兩小年輕鬨一鬨矛盾不是很正常嗎?餓她兩天,說不定腦子就清醒了,體內的死細胞,也會被噬菌體消滅,身體就會更健康,你說是不是?”

這男人,跟他說亦儒,心疼亦儒,關心亦儒的婚姻大事,他倒好,跟我科普知識了,也不知道男人都是怎麼想的,淨說些不切實際的。

不一會兒,亦儒飯吃飽了,陳晨也趕到了。

僅需兩天,蔣凡凡就從悲痛欲絕的情緒中,走了出來。她告訴自己,必須振作起來,不能被輕易擊倒,沒有硝煙的戰爭,才剛剛開始,馬奇諾防線,固若金湯。

她揚起高傲的頭顱,挺著驕人的胸脯,高跟鞋硬邦邦地踩在廉價的人造大理石上,哐當作響著。

這是一天下午,天邊的驕陽,逐漸被烏雲吞沒,不一會兒就天雷滾滾,大雨傾盆。秋夏之際,青黃不接,南邊的雨,說來就來,好像再不傾盆而出,就趕不上好季節了。

一旦到了秋天,就成了黃昏之季,那時的雨,已經軟綿無力,被壓在秋風的肅殺裡。

沒有他的電話,她已經習以為常,彆說兩天,有時候幾個月都不見他的人影。愛就像稀薄的紙,那根敏感的琴弦,不知何時會斷。

她偶爾停下腳步問自己,這樣的愛情,能維持多久,仿佛夢幻一場,突然的人生轉折,她舍不得。她就像那嬰兒般的嘴,貪婪地、用力吸吮著奶瓶。

來到公司,她沒有心思進入工作,他那扇門,神秘莫測,宛如一部天書,打得開,讀不懂,還容易使人有幻覺感。

她猶豫了一會兒,終於鼓起勇氣,推開他辦公室的門,裡邊空無一人,簡單的辦公桌上,整齊劃一著十幾本書籍,沒有電腦,也沒有文件夾,簡潔明亮。

她輕輕地帶上門,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要想抑製傷口蔓延,就得淡化那突如其來的視覺衝擊。

經過兩天的心靈療傷,裂口已經逐漸縫合,但她心靈的那根琴弦,依然敏感脆弱,這種與生俱來的心理和擁有的一切,是不可磨滅的存在,她得麵對極有可能的變故。

因此,她的內心稍微緊張不安,雖然她在儘量調和撫平,但她還是抑製不住那種感覺。

晚上七點,當她收拾東西準備下班之際,她才豁然發現,從那扇門的縫隙處,跑出一縷光芒,她頓時心裡一緊。

她小心翼翼著移步過去,緊張兮兮裡又懷揣著些許期待,當她再次打開那扇門時,一束鋒利的光芒迎麵而來。

辦公椅上赫然坐著一人,她雖有心理準備,但還是嚇了一激靈。透過他那犀利的眼神,她隱約猜到,今晚注定了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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