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7 章 夫妻(2 / 2)

負師恩 忘還生 14425 字 7個月前

“可你說我臉色蒼白。”

他趕緊哄她:“遙兒七老八十了在我眼裡也是最美的,等忙完了事,我天天陪你習劍,不是比外頭的更好?”

甜言蜜語宋觀穹以前從未說過,難得說起來有些磕磕絆絆,俊臉可疑地紅了。

他這生疏的樣子,反倒把夏訴霜逗笑了,可過了一會兒,她又板起臉:“說句好話都結結巴巴的,你從前是不是沒對我說這樣的話?”

宋觀穹反而控訴她:“從前你一副……姐姐的樣子,喜歡教訓我,不讓我跟你說這些。”

好吧,她勉強信了。

有這麼了解又遷就自己的夫君,夏訴霜開心,又不好意思,她轉身勾住他的脖子,“一直都是阿霽對我好,我也想對阿霽好,才想趕緊把武藝撿起來的。”

宋觀穹收了調笑的興致,瞳仁清澈透明,倒映著她清晰明了的愛意。

看吧,若沒有那層師徒關係,他們一定是相愛的。

不用再猜忌師父親近自己是出自真心還是假意,他的心臟無比充盈滿足,再不為欺騙她的事而後悔。

騙失憶的師父說他們是夫妻,宋觀穹如飲鴆止渴,擔心敗露,又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遙兒……”他執起她的手親了一下,又湊過來。

夏訴霜躲開宋觀穹的親近,“我正好有話問你。”

“何事?”

“我們是在哪兒成的親?彩禮、嫁妝、婚書可都有?”

含情脈脈的氛圍急轉直下。

近水及時遁進屋子,把白天裡夏訴霜被大娘們拉住嘮嗑的事毫無遺漏地回稟了一遍。

宋觀穹鎮定得很,先將近水打發了出去。

他從容說道:“咱們是在建京成的親,婚書就在祠堂裡放著,嫁妝是一座山,彩禮單子嘛,也在建京,你想看我可以默給你,遙兒,你是擔心我誆你?”

夏訴霜低頭擺弄他的衣袖,“沒有,隻是下次彆人再問,我才不至於摸不著頭腦,叫人懷疑我是個外室。”

宋觀穹不全是騙她,他還真備下了彩禮。

一開始不是沒想過一回建京就成親,那彩禮單子其實是一年一年添的,隻不過要怎麼讓親事辦成,把師父糊弄過去,他還沒想好。

大半個京城的權貴都見過師父,她一出門就會被人認出來,可若一直藏著,不能給她一個名分,和外室又有什麼區彆。

不過要是楊氏能幫忙遮掩,這事兒就好辦許多了。

最後,他還是決定折中一下:“我們回江南再成一次親好不好?”

宋觀穹不願

他們的親事隻是一場純粹的謊言,若是能祭告她的父母,也算安慰。

“回江南再成一次親?為什麼?”

宋觀穹點點她的腦袋:“因為你什麼都不記得了,我想讓你把這一次記住。”

夏訴霜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麼。

等到了入夜安寢,她才從被子裡伸出手,湊到夫君耳邊悄悄說:“阿霽想再成一次,那就再成一次吧。”

不然她總有一種沒嫁人的錯覺。

宋觀穹心念一動,將她拉到了自己的被窩裡,阿霽的被窩比她要熱乎不少,又長手長腳地纏住她,夏訴霜無可奈何,轉身也抱住了他。

同床共枕了一段時日,她也不再害羞,安然地靠著夫君的胸膛

他心滿意足,親了她一口:“小夫妻就是該蓋一床被子嘛。”

夏訴霜埋住臉,“好了,睡吧。”

“不睡,”宋觀穹撐著臉,一副要夜談的架勢,“這一次,遙兒想辦什麼樣的?”

“我也不知道,阿霽想要什麼樣的?”

宋觀穹真就跟她描繪了起來,隻可惜和他們有關係的人很少,師祖過世了,師妹又不能請來,但事無巨細他都已經設想好,從吉日吉時、婚服找哪家繡樓,小到宴席

“你家中出事,我們在江南無親無故,婚事卻冷清不得,就請故居的街坊四鄰過來,份子錢也不須出了,讓他們吃一天酒席,給咱們添份熱鬨……”

夏訴霜聽他描繪起成親都要準備些什麼,有什麼寓意,不禁也向往了起來。

“這麼多事,你怎麼都知道呀?”

“我想娶你已經很久了。”

師父……宋觀穹在心裡默默喊了一聲。

夏訴霜疑惑,“我們不是已經成親?”

“我指的是,就我們兩個人,在江南親手置辦咱們的婚禮。”

這樣啊,她歎息了一聲,“我家中無人,沒有高堂,國公和大夫人會去見禮嗎?”

撫著她背的手一頓,宋觀穹道:“建京的婚禮已經讓他們見過禮,這次去江南,是為重修墳塋,讓你父母看一看我們夫妻。”

原來如此,夏訴霜也覺得不好勞煩二老特意跑到江南去,她失憶之後還未見過阿霽的父母,兩個人成個親還自在一點。

“等北庭的事結束了,咱們就下江南?”

“對。”

宋觀穹不著急回京,也不怕自己的“醜事”被皇帝知道,他隻要能辦事,越出格,皇帝越滿意。

夏訴霜懷著對婚禮的期待,正要睡去,可枕邊的夫君已經翹起船頭,指腹輕碾她的唇,意猶未儘地問:“說了?”

夏訴霜無奈睜眼,夫君正看著她,眼睛幽暗地迸著火星,她被這眼神燙了一下,念頭一下旖旎了起來,臉紅問他:“做什麼?”

身子被他拉得更近,夫君在她耳邊問:“遙兒,要不咱們……先提早曉一下洞房花燭的事?”

“阿霽……唔!”

不給她拒

絕的機會,宋觀穹吻住她,舌兒打著轉兒,不讓她理智思考。

起初,夏訴霜還以為與從前無異,隨著呼吸湧伏,她發髻散下,夏訴霜也在主動親吻著宋觀穹。

軟糯的唇不時嘬一下,又分開,格外癡纏。

宋觀穹將她唇瓣吻得嫣紅,唇不再到臉側去,寢衣已去,他親到她滿飽的桃頂尖兒,夏訴霜忽覺呼吸變得困難,她想起晉王府時,他嘴裡的糖塊兒,現在那糖換成了自己的。

珍珠含旋在口中,夏訴霜撫著他的頭發。

宋觀穹從底到尖兒都吻嘗過,唇抿、輕啃,無所不為,感覺從雪軟一路火燒在她的喉嚨,讓夏訴霜張嘴,卻出不了聲,眼神朦朧。

身軀似要幻化成扭曲的蛇尾,要翻身避開,又舍不得……

“阿霽……”喊他,又不知道讓他做什麼。

“喜歡我這樣?”他問。

夏訴霜不答話,隻哼哼。

見師父已經迷醉,欣然不知天地了,宋觀穹一麵吃,一麵探她妙穀,夏訴霜身子一抖,俄而躲開,輕罵他。

但宋觀穹已經知道了,她被親得墜露潺潺。

阿霽那隻手猝不及防在夏訴霜腦中浮現,修長漂亮,帶著薄繭,此刻看不到,也知他從她明泉之中勾起絲絲墜露。

“遙兒已經好了。”耳邊氣音是掩不住的意起。

繼而,貼上來的是他駭人的炙杵,軟隙讓知覺更敏銳,知道那是什麼樣,夏訴霜又怕又想試試,偏頭閉上眼睛,任他施為。

宋觀穹等這一天不知多久,一刻沒有耽誤,沉氣躬身,軟隙門開,將炙杵送了去。

“唔——”

夏訴霜驟然發疼,她想錯了,這一步根本不如前頭。

“不行,停,阿霽,我還不行!”

她後悔了。

可對宋觀穹來說,這就是最緊要的,讓凶悍暫時杵在裡頭,他閉上眼睛忍了一會兒,抑下末梢狂舞的蠢動,才去抱緊了她,哄道:“莫慌,鬆展一下,遙兒乖。”

夏訴霜從沒見他眉頭皺成這樣,好像比她難受。

挨著疼,她說道:“阿霽,要不算……啊!”

她眼淚流下。

被撞了一下。

夏訴霜打他。

怎麼能算了,宋觀穹不滿,“遙兒可知,夫君等了多久……”

夏訴霜不知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隻有宋觀穹知道自己的不甘心,客院那夜,本以為之後她會願意跟自己在一起,往後必是夜夜與他相眠,誰料生生耽誤了這麼久。

如今終於又到了這步,夏訴霜由不得自己。

她被夫君的陽貨釘著,被他擺得側臥,膝上搭著他的手,推開——

宋觀穹錯身跪著,在她膣處摶出了水跡咕攪地響,認真拓開那又是燙窄又是擠澀的妙穀。

“阿霽——”夏訴霜哽塞。

“彆怕,真潤,遙兒受得住。”

她眼淚不知怎的滑落,求道:“再慢,慢……”

可事與願違,逐漸順暢之後,宋觀穹再不收著,於夏訴霜而言,卻是山翻海覆,如麵崖巔的疾風迅雨,除了抱緊他,抓緊他,無依無靠。

宋觀穹眼睛發熱,腰擺出了殘影,隻送得師父聲不成句,他已徹底失去了分寸,隻知道執拗、反複跟她討要。

夏訴霜被煎熬著理智,怎麼也不能讓他休下,又驚又怕,又有一些陌生戰栗在顯露爪牙……

一切都在聚積,如茶注盞,到了杯沿也沒住手,直至——

“嗯!呃啊——”他喉嚨吼出一聲。

熔岩決堤,渧浪排空,宋觀穹驟止,忽有天光灼目,潸然淚下之感,靜止良久,慢慢倒在她身邊。

夏訴霜同他一樣,在陌生但震撼的空茫之後,久久回不過神兒來,感覺到人躺下了,恨得轉頭咬他。

可宋觀穹才沒多久,又摟上她,將陽貨借著潤兒又送埋而進。

“呃——夠了!”

“不夠,遙兒再讓我一次。”他還撒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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