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種好事?章魚哥總覺得這女人沒安什麼好心,會是什麼重要的任務,可以讓她說出這樣的話。
貝爾摩德:你這臥底的有一段時間了吧,和那家餐廳的人關係怎麼樣?組織已經調查過餐廳的成員了,你們老板就是那位有名的軍火商人,他身邊那位是他的獨女。
貝爾摩德:這可是意外之喜,組織可沒想到過這樣一尊大佛會來到米花町,當一家小餐館的老板。
貝爾摩德說了兩句,絲毫為提及重點,章魚哥很討厭和這些聰明人說話,能不能彆賣關子了,直接告訴他任務到底是什麼。
貝爾摩德:那個叫做海綿寶寶的廚師,就是你的任務目標,取到他的血,帶回組織。
章魚哥打字的手頓住了,手機屏幕的光打在他的臉上,瞳孔上反射出那行信息。
() 海綿寶寶?
……血?
這就是組織派他來蟹堡王臥底的目的嗎?為什麼會目標會是海綿寶寶?
章魚哥竟不知道,組織是什麼時候注意到海綿寶寶的,派他來蟹堡王的時候,蟹堡王才剛開業,海綿寶寶也才來米花町不久。
僅僅就那幾天,海綿寶寶就引起了組織的注意?
不對,難不成是公園的那次?可是當時的琴酒並沒有特殊的反應。
組織,是什麼時候盯上海綿寶寶的?
瑣碎的線索無法連接在一起,章魚哥思考著組織最近的動向,隻覺得這個任務是很突然,就像是他們突然知道了什麼,匆忙下了達任務一樣。
不然也不會現在才給他任務。
信息提示音響起,章魚哥緩過神來,他看向手機屏幕,貝爾摩德又發了新的消息過來。
貝爾摩德:隻能成功,不許失敗。
牡蠣酒:是。
沒去多問什麼,章魚哥開始思考,是不是他暴露了。
但即使是試探他的衷心,也不該是這樣的任務。
目前無法得知組織為什麼會盯上海綿寶寶,那麼就隻能從任務目標中分析。
海綿寶寶的血。
組織內涉及的醫藥實驗不少,最能用到血液的地方,隻有入藥。
那位BOSS,想要的是長生。
“因為某種原因,BOSS認為海綿寶寶的血液能夠幫助他實現長生……這是目前最有可能的猜想。”章魚哥的心靜不下來。
他當然不會傷害海綿寶寶,那麼這長達20年的臥底生涯,就得結束了。
不能反水的太快太明顯,還要讓組織把目光從海綿寶寶的身上挪開。
而且這背地搞鬼的人,必須揪出來。
他隻是普通人,這種費腦的事情還是找聰明人吧。
想不出辦法的章魚哥果斷求助了派大星,考慮到情況緊急,他沒有發消息,而是直接打了電話過去。
聽章魚哥說完目前的情況後,派大星那邊沉默片刻隻有呼吸聲證明他還拿著手機。
“你有那個組織內部所有人的名單嗎?”壓抑的人聲搭配著翻箱倒櫃的聲音,讓章魚哥的耳膜再次遭受到攻擊。
“沒有,組織很放養,除了同部門的人,我幾乎不會和其他部門的人有交流。”章魚哥也無奈,如果組織內部的名單這麼容易拿到,那其他的臥底不早把組織連根拔起了?
翻箱倒櫃的聲音更大了,隱約間,好像還帶著幾句罵聲。
“我的回答是,沒有辦法。”過了一會,聲音停止了,派大星似乎找到了他需要的東西,“保護一個在明處的人,是很難的,你們那個組織都已經明確表明需要血液了,那就說明他們一定是知道了什麼。”
“最麻煩的事情就是攜帶“汙染”的血液真的能讓普通人類的身體“不變”,即使海綿寶寶一直吃藥緩解,“汙染”還是在他體內活著,得到他的血,說不定真的可以研究出類似的藥。”
“隻要海綿寶寶在外麵,那些對他有所圖的人,就總能找到他,如果組織想魚死網破把海綿寶寶的血可以讓人長生這件事宣揚出去……如果事情發展到這一步,那麼他隻剩下回比奇堡這一個選擇。”
派大星說著說著,逐漸焦躁,頭發都被他薅了一大把下來。
他現在很想毀滅世界。
海綿寶寶是不同的,他的“汙染”程度很深,是目前比奇堡居民裡“汙染”程度最深的那個,知道這件事的人隻有比奇堡人。
他們之中,出現了叛徒。
“海綿寶寶如果知道了……他會難過的啊。”
派大星可以做那個打破規則的人,找出那個叛徒殺死,但是他不願意看見昔日重演。
“章魚哥,你想讓“大災難”在這個世界重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