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這人是個偵探迷。
“你好,我是尤金蟹,很感謝你救了海綿寶寶。”蟹老板抓住少年的手,眼淚婆娑的,感激之情不做假,他確實很感激這個救了海綿寶寶的人。
“救命之恩無以為報,有什麼要求你儘管提!”蟹老板太過於激動,握著的手都在抖,少年好像被他的熱情怔住,說不出話來。
“不……不用謝……”
“爹地,冷靜一點,我們還是先去看看海綿寶寶怎麼樣了吧。”珍珍撫了撫蟹老板的後背。
“對對對,沒錯,我們先去看看
海綿寶寶!”蟹老板鬆開那個少年的手,帶著珍珍走進了病房。()
珍珍關上病房的門,她在電話裡就讓醫生給海綿寶寶轉移到了單獨的病房,珍珍在確認房間內沒有監控和監聽的東西後,對著蟹老板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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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沒有繭,不像是平時用武器的人。”走進病房,蟹老板收斂表情,如果真像章魚哥所說,這個救命恩人出現的時機,太巧了。
“再看看,還不能確認。”珍珍表示自己知道了,她越過蟹老板,停在了病床前。
躺在病床上的海綿寶寶,麵無血色,看的珍珍很揪心。
“都是我們沒有保護好他。”
勻速的藥液順著輸液管,通過針頭進入手背的血管。
蟹老板看著海綿寶寶固定著輸液針的發青的手背,突然眉頭緊鎖,以海綿寶寶目前的身體,在他本人昏迷的時候……
蟹老板想了很多,他拿出手機對著輸液的手拍了一張照片,發給了珊迪。
“嘴裡說著要保護海綿寶寶,可是每次都沒有做到,真的是太遜了。”蟹老板伸手摸了摸海綿寶寶的臉,很燙。
“如果……”
珍珍說出兩個字,又抿緊了嘴。
“珍珍,這段時間,不要離開海綿寶寶的身邊,你的隱蔽能力比章魚哥好,我相信你。”蟹老板的心情很複雜,他並沒有完美反擊的能力,目前還需要等待那幾個聰明人的回複。
“好。”
蟹老板和珍珍安靜了下來,他們就這樣看著海綿寶寶,無力感漸漸加劇。
門外的兩個人也相對無言。
章魚哥沒有見海綿寶寶的勇氣,他覺得是自己給海綿寶寶帶來了無妄之災。
“沒用的章魚,現在你知道我們應該怎麼做了吧?我不管你是和那些來自其它地方的臥底交易,還是用彆的辦法,二天內我要得到那個組織藏起來的產業鏈信息。”
帶著嘲弄和尖酸的聲音落入章魚哥耳朵裡,他像是見了鬼一樣,哢哢哢的扭動脖子,看向那位穿著濕衣服的少年。
“怎麼,我這偽裝太精湛,你都認不出我了?我可沒有變聲。”
“派派派派大星?”章魚哥一臉空白,他不知道明明應該在美國的人,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米花町。
“我叫派大星,不叫派派派派大星,你們二個人還保護不了海綿寶寶,可真是活到頭了。”派大星對著章魚哥露出了一個扭曲的表情,似笑非笑。
“是我的錯。”章魚哥無法反駁,確實是他的問題,“好,我會在二天內給你資料的。”
“我知道組織是個龐然大物,短期內無法動搖他們的根基,不過得讓他們出出血,才能知道什麼人能碰,什麼人不能碰。”派大星也不是無理取鬨的人。
撥開沾滿水的糖紙,派大星用牙齒咬下那顆有些融化的軟糖,糖果的甜文讓他的情緒收斂了許多。
“過度的退讓,可不是我們的行事準則,我們低調,但不軟弱,這都欺負到海綿寶寶身上來了,無法原諒。”派大星嚼著軟糖,凶狠的像是在嚼敵人的肉。
“我無法想象,如果不是我偷偷來了米花町,如果不是我竊取了通訊設備,海綿寶寶現在會怎麼樣。”
“你也彆太自責,我知道你去了,我隻是很氣憤,這麼明顯的陽謀你們都解決不了。”
“不會有下次。”章魚哥打起了精神,他似承諾般喃喃道。
派大星白了他一眼。
“下次?有我在當然不會有下次,接下來要讓他們忙起來,忙到忘記海綿寶寶……必須要把那些暗處的老鼠徹底滅絕……”
“嗯嗯,怎麼辦呢?這個世界對於海綿寶寶來說太危險了,好像不止有老鼠,還有其它的……”
派大星越說越癲狂,他顧及生病的海綿寶寶,壓低了聲音。
“章魚哥,你說……”
距離派大星很近的章魚哥聽到了他那淺到聽不清晰的話語,下意識遠離了他。
章魚哥感覺自己的心跳的特彆快,快到要跳出來一樣,片刻後,他臉色鐵青的看著派大星,隻吐出兩個字。
“瘋子。”
“謝謝誇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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